第88章 IF线慎买(不影响订阅)
◎你可以想着别人,但你丈夫只能是我。◎
孟秋嗓子哑在那儿,惊恐于他的直接和恶劣,脸上温度全褪。
她头皮起了针刺般的冰凉,血液往心脏处挤压,四肢缓慢地失温,脉搏的跳动感却越来越强,越来越涨。
赵曦亭眼底的压迫感困住她。
她麻木地摇摇头,“不要……”
他们的方寸之间,她盯着他的脸,那张无出其右的英俊面容让她感觉漫步在地狱。
她撑着眼睛,眼泪居然止住了,眼皮磨眼球,哭不出来,一动不动看着,在想对策。
过小半分钟。
她摇头的动作陡然剧烈起来,央着眼睛,抬高下巴,蹭他的袖子,神志不清地讨好他。
“赵曦亭,我乖,我会乖的,你有没有吃饭,我和你出去吃饭,我们去以前经常去的餐厅,好不好?”
赵曦亭冷眼看,感受奶油脂膏一样的皮肤在他掌心邀宠,听话地讨饶。
他很明白,这不过是她的矫饰。
她的爪子藏在这副乖巧地皮囊下面,铮铮脊梁,毫不妥协。
只要他松松手,他确信,她会立马滑不溜手地跑了。
孟秋太害怕了,怯怯地抬着眼睛,半软的、樱粉色的舌躲在牙齿后面正望着他,摊着,朝他发颤。
只有这个时候。
她才肯正眼看他。
多乖巧。
姿态低得好像他是她真正的丈夫,她犯了一个错,求他谅解。
赵曦亭不再亏待自己,长指扣住她咽喉,俯下身去,嘬她的舌尖,啧啧品尝,好像它生来就该衔在他嘴里。
“怎么不咽。”
孟秋不敢动,张嘴让他亲,她甚至乖巧地搭上他的后脑勺,肩颈佝缩进他胸膛下,回应他的吻。
随后吞了一大口。
以此证明,她的柔顺。
“咽……的。”
“你……手不要放在我脖子上。”
她有威胁感。
孟秋回应得很生涩,他的舌抵弄过来的时候,她半含不含地迟疑,随后她决心要讨好他,生疏地把自己的喂过去,任他吸。吮。
赵曦亭因此把她整张唇吃进去,深而满地占据她口腔,用力而激烈地和她缠在一起。
太凶了。
这种紧密的被填满感,孟秋非常不适应。
若说往常的赵曦亭像道德败坏的情。人,今天的他更像彻底疯掉的凶杀案病犯。
要把她逃脱的可能性全部绞杀。
她下意识揪住他头发,刚想往外扯,把他推开,他尾椎敏锐的用力,衣物贴合,她一激灵,清醒了,讷讷地松开。
她从他唇下逃出几秒,不想刚才的努力付之一炬,迫切地要一个答案。
她够听话了。
“赵曦亭,一会儿就出去,好不好?”
房间里的呼吸声从枕头边传出来,深深地嘬进去,叹出来却是短促的,两者交叠,频率极高地和水声搅合在一起,除此之外,还有细碎的吞音。
赵曦亭没理会她,像没听到。
孟秋痛苦地蹙着眉。
她的唇很麻,很烫。
赵曦亭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知道他唇温很高。
这个讨好的办法并不聪明。
孟秋要窒息了。
她食管里都是赵曦亭的味道,为了那点从他手里逃脱的,少得可怜的机会。
他的滋味很强势,即使到了她的体内也是泛凉的,陌生的一道影子,冷得霸道。
孟秋试图驱散那道影子,越想忘掉,越刻入骨髓,直到游走在她四肢百骸,连手心的发根,也是粗粝地,扎着她的皮肤。
她脑子盘旋着他刚才最后一句话,每回忆一遍,骨骼就像触摸亮了很久的灯管,烫得要冒水泡。
不可以的,她不能和他做。爱。
如果她和他睡一觉能安抚住他,缓解他多年前的不甘心。
她不是不可以豁出一次。
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了。
可她太明白了。
赵曦亭不是图一夜的人,他的理智远远超过冲动,对自身的克制清醒已经到了怪物的地步。
不然当年他不会忍那么久。
他是告知。
告知她,他要占有她,不仅仅在某个时刻,而是没有终点的一大段人生。
如果今天开了口子,她和赵曦亭切切实实产生某种联系,他绝不可能再放她走。
绝不。
思及此,孟秋忍不住打寒颤。
走神中,她察觉赵曦亭唇离开了一些,新鲜空气灌进她的嘴里。
她眼睛撑开一丝缝,却只看到他的耳朵和并不柔软的黑发。
他的唇挪到她锁骨,似乎又往下了一点,手指卡在她衣物边沿,岌岌可危地剑拔弩张。
她安静地深吸一口气,手指蜷紧,强忍把他推开的冲动,想守住领子,却不敢惊扰他。
她又紧张地低了低眼。
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他的喉结,淹没于她堆叠的布料褶皱中,随着他下颌——的动作——
蛰伏、滚动。
一点一点往深里去。
要侵蚀她。
孟秋骨头仿佛湿了。
被他亲吻的那边几乎僵得动不了。
她压抑皮肤的颤意,在他长指碰到最没骨头那半圆,托起来,鼻梁压上去,闻,舔,她身体漏风一样,再也忍不住,逃亡一般地往下耸,用力把他的脸拖向自己。
阻止他做下面的事。
“赵曦亭,我……我还想……”
“你再……你再……亲、亲亲我。”
她觉得自己傻得可怜,又很可悲,只能用这种自寻死路的方式拖延时间。
赵曦亭眼睛像剪开的,乌冷的眸光透出来,藏在睫毛阴影底下,梭巡她的脸。
孟秋怕他看透她的意图,视线几乎要逃开,她强撑着,努力要告诉他,她很乖。
赵曦亭长而缓地叹息,好一会儿,似宠溺地低下头,把唇凑上去,忽然强吮了一大口,就堵着,像惩戒。
他弄到孟秋要窒息了,疯狂咽唾液,才松开,薄唇呈艳红色,淡声:“自己伸进来。”
孟秋胸口起伏得很厉害,比长跑还缺氧。
她不甘不愿地穿过他的牙齿,舌尖跟干尸一样挺着,偶然碰到他的上颚,本能羞耻地挪开。
赵曦亭贴着她的唇,任她折腾,好像只是为了给予她刚才的讨要,恩赏她,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不再抓着她的手,抽出空去解衬衫领,顺势捞她的背往床中间一挪,两个人压上被子旁边,弹了弹。
他要开始了!
孟秋跟应激的猫一样,忽然炸毛。
没有的!
她没有答应和他睡!
她剧烈挣扎起来,一把他推开,半爬半迈腿,四肢并用,慌不择路往床沿跑。
赵曦亭脸色骤降,吓人的冷色。
“孟秋。”
孟秋嗓子都在抖,唇上沾着不知道属于谁的口水,整个人都冒水汽。
眼里,嘴巴,脸。
都是潮湿的。
她颤声:“我不要。”
赵曦亭沉着眸,眼疾手快地拽住她手腕往回一扯,孟秋重心不稳,背往后倒,重新摔在床上。
她又爬起来,迅速地下地,手在赵曦亭那,她只好脚尖绷紧了,抵在床底下,整个人的重心往地板上蹲。
眼见逃脱不了,她不甘心,咬唇涨红了脸也要从他手里逃脱,被他抱回去半米,一遍遍叫痛,带着哭腔:“赵曦亭,你不要拽我,痛死了。”
她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力,要把他的手甩开,从前往后,摆幅几乎超过了身体的极限。
决心要把他的手骨甩坏。
赵曦亭虎口撑得发白,原本就青白的手背青筋直暴,长腿下了床,把人往床上拖。
他语气森寒:“这是你乖的态度?”
孟秋感觉箍住她的那双手比手铐还难解,她一边拍打,一边在他肌肉匀称的小臂上乱划。
到最后她也没挣脱。
她横在雪白的床单上,一边瞪他,一边大声指责:“我不愿意!赵曦亭,我不愿意!!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腮边痒得厉害,像小虫子爬,耸肩一擦,居然是眼泪。
赵曦亭膝盖压住她的脚踝,往上钩,孟秋脚后跟在他西装裤乱砸,既无法解救自己的手,也没办法把他踹开。
他压根不怕疼。
孟秋跟发疯的小兽一样,弓起背,涨红脸去咬他的手,完全不把他当成人,要把他的手咬破,泄愤似的解救自己。
赵曦亭终于被她的尖牙激出一点痛觉,眯着眼睛,唇微微颤,他把领子一拽,以痛止痛般在脖子上卡出几条红痕,像被绑架的琮玉。
他胸口皮肤肆意敞开,盯她,嗓音冷滞:“要喝我的血吗?孟秋。”
“是不是恨不得喝我的血。”
他猛地拽起自己的手,连人一起,拖过来,摁在胸前,两人骨头压骨头,要血肉融为一体。
“这儿,要不要连这儿也给你咬?”
孟秋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他狠声:“反正你捅我心窝子的事儿没少做,不差这么几口。”
他眼尾忽然垂下来,垂视她,语气发虚,以几近哀求的姿态,干着嗓,“这颗心我不要了好不好,你咬碎它,我落个干净,我趁早别活。”
“能如你意么?”
他极为能忍,疼到脸发白也没有动,任凭她咬,连挪都没挪一下。
孟秋睫毛湿了。
他盯着她沉默的后脑勺,深吸一口气,语速像摁了加速键,骤然森冷乖僻起来,神情却像在商量。
“这样吧,要么你现在拿刀子弄死我,我放封遗书说是自尽,绝不反抗,也和你没半分钱干系。”
“但你要不弄死我,今天我俩谁也别想下这张床。”
“成不成啊?”
孟秋呜咽了一声。
他靠近她耳朵,和她说一个秘密似的轻语,“因为今晚我要睡你,只要我有一口气,能动弹,我就要睡你。”
“不管你情不情愿,你都逃不了,等我们领了证,这就是夫妻义务,孟秋你得习惯和我做。爱。”
“长长久久地做。”
“听懂我意思没!”
孟秋心脏一缩一缩,脊背发麻,不肯摇头,也不肯点头。
两个人僵持着。
赵曦亭平静了一会儿,摸她脑袋,帮她舒缓吓着的情绪。
过了两三分钟。
他绵长地呼吸,低一低头,眼眸凉淡地俯视她后脑勺,恢复松弛的模样,缓缓吐字:“我真等烦了,孟秋。”
他长指卡住她下巴,轻抚着,抬起来,去寻她眼睛,逼着她对视,语调春风一样平和,在黑夜里摇头。
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刀子一样钉在她身上。
“你不长记性。”
孟秋齿关松动,放声大哭,从赵曦亭手背上拉开几缕红而透明的丝,她嘴里有血沫。
她下巴累得没劲了,恹恹地说。
“我会的,我知道了,我会正视你心思的。”
她自动过滤刚才他说的话,好像过滤掉了,就可以当没发生过。
这一招以前都很管用的。
她抬起眼睛,求他:“我饿了,我没有好好吃晚饭,你带我去吃饭好不好。”
她想离开这个危险的房间。
她瞥见他血珠凝成一道一道的手,捧起来,跪坐在他腿上,“对不起。”
“对不起,赵曦亭,我们去医院吧。”
赵曦亭抱着她,拍她的背,舒缓她的情绪。
“怕成这样啊?来,抱会儿。”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看我的血也是热的,扎进去也有口子。”
他像给她讲睡前故事,亲她的额角,徐徐道来,“孟秋我以前宠你么?”
宠的。
昂贵的礼物不断。
只要她饿了,困了,要学习,他就会尊重她,除了她想离开他,他找不见人会生气之外,他无底线地包容她。
即便是骗。
他也不会说什么,他只要一个和他在一起的态度。
可这个不是她想要的。
孟秋还在哭。
她被凉风呛了一下,猛地咳嗽,手心蜷在胸口,扎紧了,脊背一伏一伏,几乎要呕出来。
赵—曦亭长指给她抹眼泪,又抽起一张纸帮她擦鼻子,安安静静地陪她缓情绪。
他哄小孩一样抚着脊背,轻叹:“你这样哭,一会儿怎么有力气,要脱水。”
“让他们送点热饮上来?”
孟秋听他没有打消念头,几乎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她有点埋怨他。
她都这样求他了。
为什么他没像以前那样放过她。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
赵曦亭拿手机,和她卧在床上,给不知道谁发消息。
孟秋闭眼假寐,翻了个身,压着他手臂,把自己团了团,背对他缩在床上,赵曦亭胸膛贴过来,圈了一圈,抚弄她的脸。
孟秋没再哭了。
房间里一时无言。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赵曦亭从床上起来,拉开门出去。
孟秋摸出手机看了眼,已经十点多了,章漱明给她发了几条消息,问她酒店房间号,想给她送点解酒茶。
消息半个多小时前发的。
她和赵曦亭纠缠的时候,她没看见。
章漱明或许以为她睡着了,没有打电话来打扰,只是留了几条信息,叮嘱她明天记得喝点牛奶,起床适度做下运动。
说完这些,最后一句是晚安。
孟秋刚麻木一点的心情又清醒了一些。
她往门口看,从床上坐起来,理了理完全乱掉的头发,坐在床沿呆坐了一阵。
她鞋子一只掉玄关,另一只在洗手间门口,大概是踢过去的,穿好鞋子去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洗脸,擦脖子。
她整理好,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靠在沙发边,机械地滑动手机,又看了一眼门。
她不知道赵曦亭去做什么了。
但在酒店等他显得很蠢。
赵曦亭今天真的疯了,又或者,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她心里冒出个念头。
她想走。
然而刚冒出来就被她压下去,心神不宁地坐在沙发扶手上,又摆弄了十多分钟手机。
什么消息都没回,什么东西都没看,
没心思。
她又看了眼时间。
距离赵曦亭出门已经过了快半小时。
她下意识瞥向玄关处叶沛沛送来的包和牛皮纸袋,长睫低下去,抿抿唇没动。
手机上时间一分一分往上跳。
她心尖也越来越紧蹙地揪起。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打定了主意,开始看机票,刚好凌晨三点还有一班航班。
她机械性输入账号密码,付款,做完这一切,走到门口背上包。
今天过后,她确定赵曦亭不会放过她,但是能躲一天是一天。
或许某一个瞬间他失望了,想通了,不想搭理她了,又或者等他冷静的时候,他们能好好谈一次。
思及此,孟秋又默默把后面那条划掉。
他若是一直惦记,就不存在谈不谈,这是一个死结。
最差也是今天这样了。
过一天算一天。
况且她快回英国了。
她和章漱明原本想着这次回去,把这几年的东西寄回来,她就算正式毕业。
没想到发生巨变。
她或许可以在英国多躲一段时间。
孟秋思索完毕,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离开。
她提着心,没立即拉开门,趴在门上趴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猫眼。
外头壁灯昏暗,几乎看不清什么。
应该是没人。
她悄悄拉开门,动作很轻,刚往门外地毯迈,看到走廊转角的人,心脏忽而划开一个口子,惊恐地钉在原地。
赵曦亭提着烟,轻描淡写地看着她,他垂头捻了捻火星,再抬起来,浑身像披了身黑胶的雨衣,眸里下暴雨。
孟秋头皮一骇,整个人吓急了连连后退,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她要反锁门,却听到外边清晰的刷卡的声音,紧接着一股推力袭来,她手脚发软,挡不住,整个人踉跄。
赵曦亭长腿抵进来,西装裤绷紧了,单臂抱她,几乎把她抱空,双脚离地。
孟秋惊措地推他,心虚到极点,却恼起来,质问:“你这么试我有意思吗?”
逗鸟似的,栓绳放出去,又扯回来,看戏一样看她挣扎无法,把自由当胡萝卜吊着,让她看得见却够不着。
赵曦亭眼眸犯冷,“我抽烟,孟秋。”
“我用得着试你?”
“跟我这儿你有真话?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
“我不守着你能行?”
孟秋听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气极了,抡起东西砸他。
是个枕头。
她涨红脸:“你不逼我,我会这样吗?”
赵曦亭躲也不躲,直直挨她几下,然后夺过枕头往她背后垫,把她推到床上,包也一同扔后头沙发上。
动作算得上粗。暴。
“做吧,孟秋,我们做吧。嗯?”
“对,我逼你,我逼你和我上。床,你是我认一辈子的女朋友,老婆,我没法儿看着你和别人出双入对。”
“你可以想着别人,但你丈夫只能是我。”
孟秋像虾一样弓起来,紧紧拽着领子,可是它们好脆弱。
撑不过赵曦亭的横抢硬拽。
她眼泪在刚才流干了,现在只剩下逃避和惊恐,她躲他的唇,左右摇头,紧紧闭着眼睛,推他:“你这样不对。”
赵曦亭长指开始犯罪。
孟秋惊雀一样咬唇仰起头,头去顶他的肩,脚趾嵌入他的衬衫,踹不动,往下挂在金属扣。
她失重地躲开。
孟秋自觉接受度很高,在国外也听过不少风流艳事,此刻却觉得羞耻。
她可以接受许多人。
但不能接受这个人是赵曦亭。
她无法遏制的抽搐,耳根生理性泛红,挺着身子,要躲。
他却强制性逼她再来一次。
此时的赵曦亭有点凶狠。
孟秋对他产生另一种恐惧。
和地位无关。
和男女有关。
孟秋膝盖并紧,用力。
赵曦亭干脆抓着她的脚踝往前提,这个角度看她的腰细得没边儿。
他太阳穴涨动,撕开一个包装袋,孟秋闭着眼睛,觉着刺耳,羞耻到极点,又将他一踹,整个人滚进被子里,抱起来要下地。
赵曦亭拦腰把人抓回来,“还不甘心?嗯?”
他拿唇贴她的嘴,低声哄她,先是陈述刚才的事实,再问:“不舒服么?”
随后又提另外的建议,同她耳语。
帮你……
唇呈欧型,往回收。
是第一声。
孟秋头皮一麻一麻,想把耳朵捂上,如果有办法能让她晕过去,她一定用。
她隔着被子推他,还是不肯让他接近,头扭到另一边:“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我不要听!”
她是人。
但凡是活物就有无法被理性支配的地方,更何况是赵曦亭用手段逼她滋生。
赵曦亭脸色比先前缓和不少,春风似的,厚脸皮嘬她的脸,和脖子,胸膛折弯了她推拒的手,不容反抗地吻她。
他强势地扯开她抱在怀里的东西,和她耳鬓厮磨。
突然。
天光乍破。
这一瞬间孟秋脑海冒出这四个字。
明明毫不相关。
却难以抑制地联想,犹如红日抵达黑夜的黎明,不依不饶地从乌云边际撕裂开一个口子。
红的,橙的,白的,翻滚一地。
痛感刺破她的神经,从脚底到头顶,她没忍住,甩了赵曦亭一巴掌在耳朵旁边。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