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终于走出酒店,闻到海风中送来的湿咸气息,浑身也被热浪紧密包裹,叙言这才有种来到港市的实感。

晚上八点半,沙滩边灯火通明。

闻斯年还牵着他的手,两人走在街边,总会引起过多的眼神关注。

叙言从他掌心里轻轻挣脱,很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手指。

“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吧。”

闻斯年又缠上来,干脆和他十指相扣,握紧。

“低调什么?”

叙言:“他们都在看我们。”

闻斯年揉揉他的头发:“那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宝宝。”

走在人群中,两人确实显眼。

闻斯年穿了件简单白T和黑色长裤,但因为个子高身材好,气质又慵懒随性,一张脸矜贵惹眼。叙言也是清爽白T,但上衣上印了个大大的卡通兔子图案,下面穿了条直筒牛仔裤,看得出腿型细直漂亮,头发因为有点长了所以柔顺垂在脸颊,带着点毛茸茸的微卷,唇红齿白,眼睛大大的,有点雌雄莫辨。

尤其他们毫不避讳的在大庭广众下牵着手,很明显是一对。

想不吸人眼球都难。

叙言因为屁谷难受,走得慢,闻斯年也放慢脚步,两人在沙滩边慢悠悠溜达。

但叙言肚子还饿着,看见不远处就是热闹非凡的夜市,眼睛都开始冒亮光:“我想去看看。”

闻斯年牵着他的手过去,夜市人多,几乎要人挤人挨着才能走,便将他拉到身前护着,手轻轻搭在他腰上,一起慢慢往里挪。

叙言腰上的软肉敏感,更何况昨晚他腰上那根细细的腰带被人从后面用力勒着撞,现在他还觉得腰两边磨得痛。

被宽大炙热的手掌一搭上,他就忍不住躲,险些蹭到前面男生的后背上。

闻斯年拽着他的衣服把他往回拉,他便抵到了硬实的胸膛上,被在小腹上按了把,整个人被圈进个牢笼似的怀抱。

“小心点。”闻斯年在他耳边低声说,嗓音听起来却像是不悦。

叙言转头看他,有点委屈:“我腰疼……你轻一点。”

闻斯年果然松了力道,转为用一只手臂横在他腰腹前面,大掌将细细的腰身环住,贴在他另一边腰侧。

就着这样占有欲十足的姿势,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叙言倒是省力得多,背往后靠,身体的重量也被人撑住。

人群熙攘,他们靠的这么近像是被迫的,极其自然。

这一路上看他们的人已经够多了,这会儿即使被盯着,叙言也在心里告诉自己全都无视掉就好了,反正又没人认识他们。

夜市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小摊贩,香味一个劲往鼻子里钻,他肚子饿得咕咕叫,看见什么都想吃。

见有人举着超大号鱿鱼,上面的每条腿都被烤得金黄娇嫩,还在滋滋冒油,他馋的不得了,扭头对闻斯年小声道:“我想吃那个。”

他抬手指了指,小孩征求大人同意似的,眼神中全是渴望。

闻斯年看都没看,冷酷否定:“不行。”

叙言问道:“为什么?”

闻斯年:“那鱿鱼不新鲜,全是冷冻食品,不知道添加了多少防腐剂和保鲜剂,你吃了会胃不舒服。”

叙言反驳:“我以前吃过一次,可好吃了,也没有胃痛。”

闻斯年还是不许:“想吃海鲜我带你去餐厅吃。”

叙言虽然心里不情愿,但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还是点头:“好吧。”

又走出去没两步,旁边有人端着个烧烤托盘,各类烤串看得叙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晃了晃腰上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也想吃。”

闻斯年:“不行。”

叙言嘴巴不自觉嘟起来,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质问:“你说我想吃什么都行的。”

闻斯年在他耳边解释道:“这个夜市上很多东西不干净,往前走有几家还可以,去那边吃好不好?”

叙言不太相信他的话,委屈道:“我真的好饿,我现在就想吃……”

闻斯年带着他又顺着人群走出去几步,然后拉着他躲开人流,两人的身影隐藏在高大的棕榈树阴影下。

“再坚持一下宝宝,”闻斯年抚摸他的脸颊,轻声哄道,“白天不该让你一直睡,下次把你叫起来吃饭好么。”

叙言听了这话楞住,什么意思,还会有下次?

这一次都快要了他小命了。

“我要和南黎他们一起出去玩。”叙言说道。

闻斯年摸他湿润的红唇,又有点忍不住地低头过来亲他,含糊道:“好。”

旁边的路上还都是人,叙言在他胸口推了两下,忽然被含着舌尖重重吸了口,他两腿一软,差点跪到他怀里。

闻斯年捞着他的腰,和他在树下旁若无人的接吻。

叙言身影完全被他遮挡在怀中,外人看来根本分不清是男是女,顶多只是张望两眼,便毫无意外的经过。

在这座氛围火热,包容性极强的开放性城市里,尤其是在热情奔放的沙滩边,发生些什么事情都正常。

只不过是热恋中的小情侣亲个小嘴,不足为奇。

但叙言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太受控,以前也不是没接吻过,但他身体不至于敏感到这种程度。

难道是因为被彻底占有过,所以连带着产生了这种本能的生理性反应吗?

被吸一下就软,摸一下腰就抖。

分开腿抱一下,就颤着呼吸哼两声。

要不是闻斯年松开他,让他靠在怀里休息,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配合到什么地步。

叙言吸了吸鼻子,好可怕……

幸瘾会不会传染的,他不会也被闻斯年弄的得病了吧……

闻斯年已经牵着他继续往前走,叙言偷偷拿出来手机搜索。

搜了会后,一边放心下来,一边又因为那些词条而重新心惊胆战。

原来幸瘾患者每天,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种事……

难怪刚才接吻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了。

叙言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背影,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个扫描仪,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他是怎么还能这样表现得像没事人一样的?

夜市内果然隐藏着几家餐厅,闻斯年带叙言进了其中一家。

把菜单给他递过来:“想吃什么可以随便点。”

叙言看着花花绿绿的菜单,选择困难症都要犯了,上面的东西他都没怎么吃过,也不知道哪个好吃,把菜单又还给闻斯年,要求:“你给我点。”

闻斯年对他的口味基本了解,点了个椰汁鸡汤,咖喱蟹,芒果糯米饭,又让服务生专门加了份烤鱿鱼。

没一会菜上齐,叙言饿到直接大口大口开吃,闻斯年点的菜都很合他口味,他不能吃辣,最喜欢那个糯米饭,就着甜甜糯糯的芒果一起吃,特别香软可口。

他吃得快,饭量却不大,没一会就把瘪瘪的肚子塞饱了,桌上的食物还剩一大堆。

闻斯年把他剩下的都吃光了,那条大鱿鱼叙言也只吃了两根鱼须就吃不下,最后也被闻斯年吃了。

吃饱喝足,叙言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两人从餐厅出来。

闻斯年见他一直在揉肚子,问道:“怎么了?”

叙言没出息道:“有点撑。”

其实是快撑死了,他就不该贪嘴的。

闻斯年找了家附近的药店,让他坐在长椅上等一会,去给他买健胃消食的药。

叙言仰着坐在长椅上,还特意侧着屁股,生怕碰到。

面前就是沙滩和海面,旁边是繁华热闹的夜市,自然和人文景观完美融合,再吹着海风,好不惬意。

等了大概十分钟,闻斯年还没回来,叙言突然听见旁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他好奇的望过去,看见个小孩站在长椅不远处,看着人群正在哭。

他起身走过去,半蹲下身子,温柔地问道:“小朋友,你怎么啦?”

小孩哭诉着,说自己找不到爸爸妈妈了。

叙言也朝拥挤的夜市看了眼,这么多人,他们应该是被挤散了。

“你还记得是在哪里找不到爸爸妈妈的吗?”叙言轻轻牵起来小孩的手,友好的笑笑,“我帮你给他们打电话好吗?你知道妈妈的手机号码吗?”

小孩哭着点头,拉着叙言往夜市里走,指给他看自己是在哪里走丢的,然后把妈妈的电话号码报了过去。

叙言给他家长打了个电话,然后陪着他一起在原地等待。

“别哭了,妈妈一会就来接你了,”叙言问道,“你想吃冰激凌吗?”

小孩点头。

旁边就有个卖冰激凌的小摊,正好闻斯年现在不在,叙言借着给小孩买的机会,也给自己买了个。

小孩嘴里吃着,终于是不哭了,还极其有礼貌的对叙言道:“谢谢哥哥。”

叙言笑着揉他头发:“不客气。”

一大一小就站在夜市的街边吃冰激凌,叙言想趁着闻斯年没回来赶紧把冰激凌吃光,就不会被他发现。

但是才吃了两口,就听见背后有道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在低声叫他。

“叙言。”

叙言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见闻斯年站在树下阴影里,眼眸漆黑,微微蹙眉看着他。

叙言唇边还沾着点冰激凌奶油,伸出舌头舔了舔,卷进嘴巴里,顺手把冰激凌一把塞进了小孩手中。

他明明都是大人了,怎么吃个冰激凌还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小孩莫名其妙得到了两个冰激凌,高兴地吃着。

闻斯年手里提着刚买来的药,回到长椅边没看到叙言,心口猛地一紧,给他打电话竟然也正在占线,无数种不好的念头瞬间侵袭进大脑。

他指尖都有点发颤,点进那个定位app,万分焦急地寻着找过来,却看见叙言在和一个小孩欢天喜地的吃路边摊冰激凌。

看出闻斯年脸色阴着,叙言非常自觉地拉着那个小孩走过来。

“你看,我捡到个小孩。”

闻斯年:“怎么没在原地等我?”

叙言解释:“我在陪他等他的爸爸妈妈,我刚才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了。”

闻斯年:“那怎么不怕我找不到你?”

叙言呆了下,他又不是小孩,怎么会找不到。

但是见闻斯年神色认真,想到他可能是真的着急了,便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呀,我不会让你找不到的。”

“给你打了,你接了么?”

叙言看见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来电,上前半步,主动拉着他的手,有点撒娇似的轻声道:“这边太吵了,我刚才没听见,以后我一定不会不接你电话的,我保证。”

话音刚落,小孩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挣脱叙言的手,举着两个冰激凌就急冲冲跑了。

那对父母显然急坏了,抱着孩子左看右看,小孩指了指叙言的方向,两人便朝这边走过来,对着叙言和闻斯年连连道谢。

临走前,小孩还从自己爸爸怀里跳下来,举着叙言的冰激凌还给了他,同时说道:“哥哥,这是你的。”

叙言接过来,提醒道:“下次要拉好爸爸妈妈的手,不要再走丢了哦。”

小孩点头,也对叙言叮嘱道:“哥哥也要拉好爸爸的手,也不要走丢。”

说完有点害怕的偷看了闻斯年一眼,转头跑了。

叙言看着自己被闻斯年攥紧的手,忍不住弯着眼睛笑起来:“他以为你是我爸爸呢。”

闻斯年低头,就着他的手尝了口那支冰激凌,甜得腻人,工业糖精。

挑着眉,带了点调笑意味地反问他:“不是么?”

叙言脸有点红,他昨晚确实被磨着喊了许多称呼,其中是有这一个。

见他闷着头不说话,闻斯年提醒道:“快化了。”

叙言问道:“你让我吃吗?”

“只准吃这一个。”

叙言点头:“好。”

今天就吃这一个。

闻斯年先给他喝了瓶消食的药,才让他继续吃。

叙言看见袋子里还有个瓶子,问道:“你还买了什么药?”

闻斯年帮他擦掉唇角的奶油,舌尖舔了下,比单独吃冰激凌味道诱人的多。

看他用粉嫩的舌尖在雪白的冰激凌膏体上一下下舔吮,时不时卷进嘴里,吞咽,或是从上往下含进口中。

没回答他,隐忍不住似的,拉着他往酒店方向走。

叙言很快把那支冰激凌吃完,两人也回到了房门口。

郑耀和沈南黎他们居然还没回来,叙言都有点好奇他们到底在哪里玩。

闻斯年在用房卡开门,叙言拿着手机给沈南黎发语音。

“南黎,你们还没有吃完饭吗,你们在哪里吃得呀,好吃吗……唔……”

话还没说完,叙言忽得被一股力道扯着进了门。

手指一松,语音发送。

他被托着腿抱起来,直接抵在了玄关处的柜子上。

冰冷的大理石激得他浑身一颤,往面前人怀里缩。

闻斯年一手托着他的腿,一手在背后抓着他的头发,深深吻他,要他无法逃避。

温软的口腔内此刻还残留着些许冰激凌的凉意,在舌尖化开的奶油此刻散发着股香甜怡人的奶味,让人尝了又尝,吃了又吃。

叙言舌头都被吸得有点痛,躲不开,快要在他掌心里融化。

手不经意间在台面上胡乱挥了两下,不慎把整齐摆放在上面的纸袋全都碰掉了。

里面装的东西散落出来,闻斯年松开他,叙言趴在他肩上,眼神往下看,很快便面红耳赤。

他早该想到的,纸袋都跟装那件内衣的一模一样,里面还能是什么正经东西。

但是,怎么能不正经到这个地步。

黑的,白的,粉嫩嫩的,红艳艳的。

全都是各式各样的内衣。

还有几条裙子,真丝吊带,薄纱,各种漂亮的腿环,腿链……

甚至还有个袋子里装的全都是T,叙言根本没敢数,好几盒,上面还明晃晃写着超大超薄螺旋纹凸起颗粒款。

叙言:O-O

闻斯年先抱着怀里呆呆傻傻的人走到床前,把他放下,然后折身回去把纸袋中的东西收好,全都提过来。

叙言已经回过神,从床上跳下来,慢慢往衣橱旁通向自己房间的那扇门倒退。

“我,我想尿尿,我要回去上厕所。”

闻斯年从纸袋中拿出来那条黑色真丝睡裙,滑腻的触感捏在掌心里,和柔嫩的肌肤很是相像。

朝他走近:“在这上。”

叙言摇头:“我想回我自己房间。”

闻斯年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搂进怀里,将睡裙在他身上比量了下,尺寸很合。

“还要老公帮你把么?”

叙言想到他是怎么给自己帮忙的,连忙拒绝:“我自己……可以……”

闻斯年搂着他走到洗手间前,帮他把门打开,对他道:“上吧。”

叙言见他就站在门口盯着自己,浓黑的眼神像是恨不能直接扑上来把自己吃了,他瘪着嘴:“你先出去……”

闻斯年看了他一会,大发慈悲的关门出去了。

叙言心里紧张,在里面磨磨蹭蹭好半天,出来后脸颊都热热红红的,见床上还摆了两条银色腿链,他小腿肚子都开始发颤。

闻斯年拿着那个多出来的药瓶,走过来问他:“上了么?”

叙言哭丧着脸,点头。

“怎么了?”

叙言有点难以启齿,很小声的说道:“屁谷还有点痛呢,我刚才看了,还肿呢……”

闻斯年瞬间明白他说的是哪里,忽然把他抱起来,让他脸朝下趴在床上。

叙言慌乱地踢了踢腿:“我要下来,我不要这样……”

背后位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他怕自己晚上吃得东西都吐出来。

闻斯年一手按着他,见他不老实不配合,忽然扬手打了下。

“乖点,上药好得快。”

叙言眼泪汪汪,才知道原来他袋子里买的药瓶是这个作用。

闻斯年很仔细,动作也堪称温柔如水,但叙言还是趴在被窝里,还是一颤一颤得掉眼泪。

总算挨到药膏涂抹好,他还以为一切就此结束,谁知道又被按在床上换上了那条黑色真丝吊带睡裙。

闻斯年早就知道他皮肤白,穿黑色一定很衬,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

像降落在黑色土地上的一抔纯洁无暇的白雪,干净到纤尘不染,薄白的皮肉又像是化开的奶油冻,灯光一照,通体发光一般。

但细嫩的肌肤上又有许多被人为留下的印记,锁骨,胸口,腰腹,大腿根,甚至一直蔓延到脚趾。

又将腿链也替他戴上,亲手整理好。

叙言被从被褥间拉起来,他面色潮红,眼眶也湿着,腰上横着条手臂,被带到了落地镜前,仔细观赏。

背后人也脱了上衣,健硕强劲的肌肉将他紧紧箍着,肤色和体型的差距让这份冲击感强烈到直顶大脑皮层。

闻斯年一手轻轻捏着他下巴,在他耳边低声哄:“宝宝,睁眼。”

叙言同样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画面,也看见了从低领露出来的斑驳红痕。

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自己根本没出过房门,不然怎么一转眼又来到这面镜子前了。

闻斯年先是勒着他,要他侧仰着头在镜前和自己接吻。

又在他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把他转了个身抱起来,后面发生的事情太过混乱,以至于叙言听见熟悉的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后,整个人都妄想向上爬,好躲避开。

闻斯年在他耳旁问:“今晚有没有不乖,自己说。”

真丝睡裙窜上去些,银质腿链闪着细碎的光。

他摇头:“没,没有……”

闻斯年不急不徐:“没有么,好好想。”

叙言想得却是别的事:“涂了,药膏的……呜……”

闻斯年拨开他脸上汗湿的发丝,亲他脸蛋:“老公再帮你好好涂涂,好不好?”

叙言无力地在他脸上蹭,忽得深深吸了口气,快要晕厥过去般,窝在他颈间颤。

闻斯年按着他,质问一般的语气:“我有没有允许你乱跑,嗯?”

“知不知道随便跟陌生人讲话很危险?”

叙言听见了,却只能呜呜嗯嗯回应。

怎么真的像是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他。

“让你在原地等我,怎么没听?”

“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为什么不接?”

“非要我生气才知道怕,怎么那么不乖呢,宝宝。”

闻斯年咬住他耳垂,将那点烫红的软肉在齿间磨蹭:“想被这样惩罚是么?”

是比昨晚还要可怕的存在,叙言眼泪模糊,用力点头,又摇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先回答哪个问题。

闻斯年见他这副意乱情迷的可怜样,亲亲他红肿的嘴唇:“以后不准再让我找不到你,听见了么?”

这话以前year也说过好多次,叙言喘不上气来,眼前都开始发黑。

闻斯年好心地把他往上抱了抱,状似温柔地问道:“要去床上么?”

叙言连忙点头。

床上起码比现在好,不至于整个人被悬空吊着。

闻斯年耐心问道:“那该怎么说?”

叙言吸了吸鼻子,委屈又带了点撒娇意味,尾音媚得没边。

“抱我,去床上……”

他央求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