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二公下/自刎/吃汤圆!
◎他是来娶我的吗?◎
美好又壮观的画面刺激得观众头晕目眩,甚至整个演播厅都特别诡异的安静了两秒。
过分安静的观众席让姜颜熙疑惑歪头。
嗯?不喜欢吗?
“我去……这组的出场……”
直到第一声倒抽气打破寂静,浪潮般的骚动才从观众席层层漫开。
“上官真砚,别骑马了,骑我!”
谁啊,那么大胆!
付伊曼使劲揉了下眼睛。
我的妈呀,她没看错吧,上官真砚这一组骑的马!
白色的马!
导演组跑了五十多公里借的马,当然要好好给一个大特写,镜头至下而上缓慢爬升。
白马通体雪白,皮毛油光水滑的,一看就养得很好……
马背上的人更是飒得没边儿了,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提着宝剑,神态恣意,一身傲骨。
“……他是来娶我的吗?”
不是付伊曼自恋,而是上官真砚的神情太像了。
高头大马,眉眼桀骜,看向你的目光却温柔得能把你揉化。
老天!
她上辈子做错了什么这辈子要派这么个男人来勾引她!
林霜也呆了。
这就是她的梦中情郎!
呼——吸——
呼——吸——
呜呜想结婚了。
其余队员依次入场站成一排,姜颜熙在C位,镜头推近的时候又给了她一个特写。
“他衣服上好像还有刺绣,绣的什么呀?”刚才光顾着看脸看身材了,林霜才注意到她衣服上绣的有图案。
付伊曼说:“纸鸢。”
——来自节目组的小巧思。
纸鸢姐在哪里,钱就在哪里,节目组明白这个道理后也不挣扎了。
孙诩走上舞台,五人翻身下马。
姜颜熙撑住马背,一个借力就下来了。
付伊曼惊叹:“好长的腿!都不用马镫。”
“头发也好长啊,都快垂到腰了……”
扎过马尾的都知道,马尾扎起来长,放下来更长。
林霜已经开始想象她头发散下来的样子了,肯定很美很漂亮。
下马后,姜颜熙反手握剑,将剑竖着背靠在手臂后面,手臂自然贴拢身体,藏锋待发,是一个标准的背剑式动作。
她的动作自然流畅,台下的观众又被帅到了:“姐妹,这个帅哦!”
“嗯,迄今为止最帅的。”
“该死的,我想直接投他了。”
跟一公一样,节目组有意控制了现场的纸鸢含量,但从观众的反应来看又是徒劳。
“虽然已经很熟了,还是请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孙诩理解观众想迫不及待看表演的心情,但这是每个组都必须要走的流程。
姜颜熙接住他们递过来的话筒,场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姜颜熙看到台下成片亮起来的小鹿角,弯起眼睛说:“大家好,我是《簪雪行》A组的上官真砚,很高兴又和大家见面了。”
“啊啊啊——”
“宝宝!”
“老公!”
嗓门超大,姜颜熙已经习惯了,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会害羞,不用摸都知道她此刻的脸颊烫得吓人。
台下的纸鸢见状,立马想起她们的口号:
“1、2、3——”
大家齐声喊:“上官真砚,你是一颗打了腮红的小汤圆!”
姜颜熙一怔,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了。
纸鸢们以为她害完羞就没了,结果她比了个OK的手势,贴到脸颊上。
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圈把脸颊肉圈起来了,肉嘟嘟的。
姜颜熙问她们:“汤圆?是这样吗?”
她今天的妆容很清透,基本没上什么粉底,被纸鸢调戏后的脸蛋白里透红,简直就是一颗皮薄馅儿大的草莓馅儿汤圆!
“是!”
“宝宝你太可爱了!”
“给我咬一口吧,不然我的容貌,我的才华,我美好的品格,甚至灵魂都会被毁了!”
姜颜熙觉得她的粉丝是一群超有梗的女孩子。
等她们发泄咆哮过一阵后,就要轮到其他组员做介绍了,姜颜熙将食指竖在唇边:“嘘——”
台下立马安静。
好乖。
其他成员挨个来了一遍自我介绍。
孙诩照例问:“你们是怎么想到骑马这个出场方式的呢?”
“马在武侠剧里不只是代步的工具,更是侠客的身份象征。”姜颜熙提到了《簪雪行》这部剧,“骑马出场除了想复刻电视剧里的经典场景之外,更多的是想给大家仪式感。”
她笑着说:“不过说实话,一开始还担心这么设计太浮夸了你们不喜欢。”
“喜欢!太喜欢了!”
“深得朕心!”
“封妃!必须封妃!”
姜颜熙偏头轻笑。
流程走完后,孙诩就说:“接下来,让我们把聚光灯与掌声一同交给《簪雪行》A组的各位成员,享受他们带来的舞台吧。”
付伊曼:“终于来了,等得朕好辛苦!”
《簪雪行》这首歌的前奏原先是一阵马蹄声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但在排练时姜颜熙发现,这组音效与成员们骑马出场时的真实马蹄声*产生了听觉重复。
因此,姜颜熙特意联系音乐老师进行了细节调整,剔除了前奏中的马蹄声元素,仅保留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作为开场氛围铺垫。
一束月白色的灯光打下来,柔和清冷。
舒缓的沙沙声响起,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把剑,剑尖轻指地面,又被高高扬起。
陈旭寒在舞剑,他一袭素色长袍,头戴玉簪,剑招云卷云舒,是一向沉稳的大师兄。
随后镜头缓缓后移,一身胡服,扎着一头长辫的毛自力出现在画面里,他是宗门里的小师弟,花里胡哨挽了两个剑花。
然后是杨帆、段俊义……
镜头扬起。
空中有细碎的晶莹簌簌飘落。
——是雪。
簪雪行里的雪出现了。
前奏逐渐变得欢快。
无数细碎的雪粒从天空倾泻而下,宛如被遗落的鲛人珠泪。
下一秒,一只手伸进镜头里,姜颜熙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纤长的手指,细瘦的腕骨,雪花不偏不倚落在她的眉间痣上,盖住了那一抹嫣红。
“好有神性……”
付伊曼刚才就想说了,上官真砚的那颗眉间痣很性感,却又让人生不出一丝杂念。
像是菩萨低眉,悲悯众生。
镜头往下,扫过她睫毛和鼻尖,缓缓落到到她身前。
她双手将剑抱于怀中,如同呵护珍宝,模仿孩童珍视玩具的姿态。
台下的妈粉还没来得及怜爱,就见她手腕轻柔翻转,剑尖如猫爪般灵巧点向前方,同时身体微微前倾,眉眼含笑,尽显少年灵动。
这支舞是姜颜熙根据《簪雪行》这部剧的简述的剧情来编的,有一条完整的剧情链。
首先是孩童时的天真烂漫时期。
目睹全家被杀的她失忆后被收入宗门,师父教她武功,师兄师弟们陪她练剑。
这个时期的她无忧无虑,音乐欢快,剑招也十分轻盈,每一次挥剑都伴随身体的小幅度侧转与踮脚动作,步伐似蝴蝶翩跹。
姿态更接近于“舞”。
又一个单手旋剑,那把银白色的剑在姜颜熙手里听话得不得了,转出一个又一个剑花,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是,他怎么做到的?”
“这也太强了。”
台下的观众屏气凝神欣赏舞台,却又情不自禁发出几声感叹。
紧接着他们又看见姜颜熙单手撑地,一个前翻,宽大的白色衣摆飞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白山茶。美得出奇。
落地两个旋身之后定住,镜头给了姜颜熙一个特写。
她偏头,眨了下眼睛。
很自然的wink。
“好俏皮!”
冯梦玥只感觉自己心脏麻麻的。
原来她不是讨厌男人卖萌,而是讨厌丑男卖萌。
……
候机室。
苏浩鑫苦笑:“我能不能不上台了。”
他真的自卑了。
他们这组不仅颜值是nextlevel,舞台、舞美也是更上一层楼。
伍小伍也说:“如果上官以后去演戏都可以不用替身……”
打得也太干净利落了,比好多电视剧里都要好。
还有人轻声问:“什么时候发手机啊,我想看《簪雪行》的剧了。”
之前姜颜熙选这首歌,众人以为她是想蹭这部剧的热度,但现在说不准是谁蹭谁的热度了。
光是好看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这个舞台。
卢一黎轻轻吁出一口气。
上官真砚的二公,比一公还要惊艳。
听说这组还是她编的舞。
她就像座挖不完的宝藏,每次亮相都能掏出新的惊喜。
……
舞台上,表演进行到了高/潮。
镜头切远,背景幕布刷得一下切换成了暗红色,投射出刀光剑影、血花飞溅的影像,同时音响里炸出刺耳的琵琶音效,配合着急促的鼓点震得他们胸腔发麻。
这是少年恢复记忆的阶段。
血色浸染的记忆如决堤洪潮般猛然灌入脑海,她看着亲人们温热的躯体在她瞳孔里次第倒下……
绝望、痛苦、悔恨。
她像是被一股形的力量拉扯,脚步踉跄后退,原本伶俐的剑招也因失控而力道散乱。
随之,她单膝跪地,将剑紧紧抱于怀中,蜷缩颤抖,崩溃无助。
然后是一段群舞,师兄弟们在劝她放弃报仇。
但血海深仇又岂能不报?
她缓缓抬起头,在空中做出一个翻身劈剑的动作,震得陈旭寒四人连连后退。
随后姜颜熙以剑指天,正手抛剑。
银白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银弧。
当剑身即将掉下来时,她抬脚,脚尖触及剑柄的瞬间,长剑借力再次腾空而起。
长剑在空中翻转,四个队员拽住了她外袍的衣角。
衣袂撕裂的轻响混着急促鼓点,四人猛然发力后旋身飞退。
当长剑重新落回姜颜熙的掌心时,她身上的素白罗衫已化作烈艳如火的红色战衣。
装变完了,剑也接住了。
姜颜熙握住剑柄,纵身跃起,在空中转体同时挥剑前刺,落地后顺势一个滑步接横扫,剑锋划破空气发出清越鸣响。
方才观众的注意力全被抛起来的剑吸引住了,完全没看清她是怎么变装的,等视线再重新聚焦到舞台中央时,只剩满场惊愕。
“发生了什么?”
“衣服怎么就变红了?剑又是怎么接住的?!”
“二营长,我的八倍镜呢!”
付伊曼眼睛都不敢眨了,舞台上的人剑姿越来越大开大合,招式越来越凌厉迅猛。
一个晃神,舞台上又打起来了,剑影与身影交织,视觉冲击力极强。
此刻姜颜熙手中的招式更接近于“武”。
她红色的衣袂翻飞像翻涌的血水。
手中长剑随着鼓点起落,剑锋破空气的声音与节奏严丝合缝。
复仇路上的她就像一台杀戮机器,将所有阻拦之物尽数碾碎,招招狠辣果决,寒光过处,仿佛连空气都被割裂,只留下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在舞台上弥漫。
明明舞台气氛紧张,姜颜熙的表情也很凶,但台下的纸鸢就是忍不住想犯梦女瘾。
原来他生气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微蹙的眉头,漠视一切的眼神,有种令人发怵的压迫感。
angrysexy……
愤怒的性感,迷人的性张力,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接下来又是一段齐舞。
古装剧中常用的凌空一字马动作。
她束起的高马尾凌空扬起,丈许长的发带猎猎飞扬,映得她眉眼冷冽如霜刃。
稳稳落地,剑尖轻点地面,姜颜熙借力而起。
但她身后的人却倒地不起了。
——她的师父、师兄弟们为了帮她报仇,全部殒命。
琵琶声息渐消,只余下萧索悲凉的箫声。
有观众问:“都死了吗?”
“这剧还是个be啊……”
音乐还没停。
姜颜熙有一段独舞。
复仇结束后,她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无力,长剑不再挥舞,而是拖着剑在地面缓缓行走,发出拖沓的声响。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舞台的最前方,回望后方的尸横遍野。
摄像机摇过来,镜头定格,她脸上露出迷茫与失落的神情。
十几米高的LED大屏把她的五官放大到了极致,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被观众捕捉到。
候机室。
“哇,好有代入感,感觉就像看了场电影一样。”
“为什么感觉他的神情那么悲伤啊,大仇得报不应该仰天长啸,哈哈哈吗?”
“你这叫小人得志。”
“好想问问他在哪里上的表情管理课……”
跳舞是个体力活,舞动强度一旦上来很多人就顾不上表情管理,但姜颜熙不会,她太会用脸了。
无论是初舞台、主题曲还是一公,只要有镜头对着她,她的表情管理就挑不出任何毛病。
姜颜熙没上过表情管理课,也没看过《簪雪行》这部电视剧,一切都是她把自己代入到故事主角后最真实的反应。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
她抬起手中的剑,轻抚剑身,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说是笑,可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悲凉,像是在苦中作乐。苍白,脆弱,易碎极了。
付伊曼的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随后,她双手握住剑柄,将剑缓缓横到脖颈前。
这个动作惊呆了台下众人。
“他要干嘛?”
“好像是自刎。”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
“不要……”
“上官真砚!”
有观众忍不住大喊。
导师席,孙诩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底流露出意外:“昨天彩排的时候好像没有这段?”
声乐导师吴雨涵说:“没有,应该是临场发挥。”
“这一组的舞也是他编的?”
舞蹈导师蒋雪儿点头:“嗯,把武术与舞蹈相结合,很有想法的一个孩子。”
蒋雪儿今年二十五岁,出道却已有十年,管比她小些的练习生叫“孩子”倒也贴切。
从业十余年,蒋雪儿见过太多在舞台上即兴发挥的野心家,如果发挥得好能造就一个出圈名场面,发挥得不好就是舞台事故。
这个孩子很大胆。
……
后台。
导演看到姜颜熙把剑横到脖子上,心都要梗了,连忙问道具师:“剑没开刃吧?!”
道具师以项上人头担保:“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台前幕后的目光都死死钉在台上。
导播给了姜颜熙一个大特写。
她的发丝凌乱,几缕被汗水浸湿,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几分钟前那双还潋滟生辉的眼眸,如今满是死寂,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她的目光穿透镜头,眼中的决绝如寒夜中即将熄灭的残烛,只在刹那间迸发出最后的光芒。
在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瞬间,姜颜熙翻转手腕。
银白色的长剑划过她的喉咙。
她的血色裙摆开成了花……
凄美、哀艳。
胆子稍小一点的观众怕血溅出来已经提前闭上了眼睛。
“咚”的一声轻响。
再次睁开眼时,舞台中央的人已经倒下了。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悲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
姜颜熙连她们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连日来的疲惫在舞台结束的这一刻卸下。
好累,她闭上眼想再躺躺。
……
台下的观众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不出来。
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压抑的抽气声从角落里迸发,像根细针戳破了凝固的空气薄膜。
紧接着。
“上官真砚!”
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撕裂寂静,如同雪崩时的第一片雪花。
满场观众像是突然被唤醒的提线木偶,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抽气声、压抑的啜泣声瞬间爆发。
“上官真砚!”
“上官真砚!”
全场的观众都在大喊她的名字。
舞台结束了,队员们把姜颜熙扶起来。
毛自力最激动:“队长你醒醒啊!要不要叫救护车?”
姜颜熙:“……”
她是累了不是死了。
拿吸管跟拿剑的区别还是很大的,道具回来他们每天都在练,每个人的右手虎口都磨起了水泡。
日复一日,不敢有丝毫懈怠,但还好,他们给出了最好的舞台。
毛自力如释重负般地说:“还好我没拖累你们。”
他突如其来的腹泻打乱了他们计划,他都想跟导演说他不上场了。
耳边是欢呼声都在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毛自力看着姜颜熙的侧脸。
这个全世界都喜欢的人,不仅救了他,还带他一起呈现了一个接近完美的舞台。
对比一公,毛自力进步太多,表演的时候他还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都要哭了。
他居然也有粉丝了!
毛自力使劲眨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拜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也太不man了。
“来吧。”
姜颜熙朝他伸出手。
要谢幕了。
毛自力看着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呜——”
“要抱抱。”
……
在漫天的欢呼声中,《簪雪行》A组五人手拉着手,向观众席、导师席深深鞠躬。
导师点评环节,孙诩首先拿起话筒说:“你们这组……大概一分三十秒的时候,有一个人差点失误是吗?”
毛自力上前一步,坦诚地说:“是我老师。”
孙诩微笑,夸他:“你的反应力很快,把挽救失误的动作变成了自己的招牌动作,很有记忆点。”
“从整体来说,你们这次的舞台值得一个A+。”
“好高的评价……”
A组众人相视而笑。
蒋雪儿说:“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上官选手。”
姜颜熙接过话筒。
蒋雪儿:“最后一段即兴发挥,你是怎么想到要自刎的?”
姜颜熙思考片刻,说:“我在角色里加了一些私心的揣度,大仇虽已得报,但亲朋尽失,天地寂寥,只剩他一人踽踽独行,如果我是他,我大概也受不住孤独,会选择跟他一样的结局。”
“宝宝你不孤独!”
听她说完话的纸鸢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宝宝,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要死,呜呜……”
台下传来她们止不住的哭泣声。
姜颜熙轻声叹气,怎么又把她们弄哭了。
感性和共情,也是女生们与生俱来的天赋。
侧面说明这个舞台她表现得很好。
“我不会死的,我现在很幸福。”姜颜熙说,“因为有你们。”
然而台下的纸鸢不仅没被安慰到,反而哭得越来越厉害了。
——他只有我们了。呜呜。
姜颜熙:“…”
她没想到她们会过度理解。
姜颜熙叹息一声。
她弄哭的,她就得哄。
姜颜熙问她们:“吃汤圆吗?”
“吃!!!”
纸鸢一秒切换状态,发出咆哮。
姜颜熙左手圈住脸颊肉:“吃了汤圆就别哭了。”
“要吃两个!”
姜颜熙:“…”
得寸进尺。
“快嘛快嘛——”
她们开始撒娇。
“……”
姜颜熙的脸已经烧起来了,连着耳后一片,泛起轻微的粉。
她把话筒交给其他人,右手也圈住了脸颊。
挤出两个草莓馅儿的汤圆。
“…?!”
“啊——”
谁给她调成这样的?!
这么会!
我狠狠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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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过草莓馅儿的汤圆,但吃过蘸番茄酱的肉饺子,很魔鬼的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