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于琛拉着我,教我舞步,大家跟着围成了一个大环,我与他跳了二下,转个圈,随即有别人接过我的手,与我舞到另一个角落去。
亦舒
在英因留学的乔景仰英籍中年教授纳梵的学识和人品,深深地爱上了他。毕业后,乔回到香港。由于思念日甚,乔无心工作,重返英国后,成力纳梵的情妇。纳梵却无法承受来自社会和家庭的巨大压力……乔母将女儿许配给留学生陈家明。由于家明的劝戒,乔对往事略有所悟,在无奈与忧伤中,黯然回到香港。
亦舒
都公元二○三五年了,世情仍然沒有變化,人類仍然落後,女人的生活,仍然乏善足陳,母親們仍然嘮叨,孩子們仍然反叛,生命的意義猶待發掘。今日,跟一切日子一樣,奇悶無比。與配偶在一起已有十年,他不是不好,亦不是好,並不見得很愛我,也不見得完全不關心,據說亙古以來,男女只要在一起生活超過一段日子,大家便會面目模糊起來,變成這個樣子,科學略為進步,並不足以改良男女關係。昨日我們又大吵一場。孩子們各自躲在房內,反正有電腦作伴,不出來也罷。我胡亂吃些東西,捱至今日,待他出去了,才起床,原以為可以清靜一下子,誰知母親來了。我跟母親的關係並不密切,很多重要的話都不跟她說,免她擔驚受怕,她有點神經衰弱,又缺乏安全感,因是個孤兒,自幼缺乏精神寄託。我很愛她,有時覺得她比我天真純樸,她比我小。她是絕無僅有的古典派:不肯剪短頭髮、不肯吃牙膏餐、不肯用機械手臂做家務、反對胚胎在母體外孕育……甚麼都看不順眼,跟自己過不去。她穿著又貴又麻煩的天然衣料,胸上慣性地別著一隻鑽石扣針。
亦舒
「有種蟬的幼蟲,埋在地下幾十年之久,終於破土而出,看見天日。我希望你們的感情,像蟬一樣有個好結局。」「它雖破土而出,但只存活數天。」……選載通往勝利路一列小洋房的私家路上停滿汽車,住在最後一幢對牢海景的丁太太帶孩子看完醫生回家,寸步難移,不禁有氣。「整條路都叫彭家霸佔了,真自私,沒想到別人也要用路。」丁先生好脾氣,一味勸:「我叫保母出來抱囡囡回去休息,然後叫他們把車子移一移。」「乾脆報警好了。」「太太,睦鄰,和為貴。」丁太太只得打電話喚保母出來。那保母甚為嘮叨,一手抱過小孩,一邊喃喃說:「父親辭世了還那麼高興,天天開舞會慶祝!」丁先生到彭宅按鈴,半晌,才有人應門。
亦舒
亦舒的书有吸引力,是因为往往出人意料,不落俗套,还契合了都市文化的特点,描写简单明快,往往一语中的,有许多人,特别是都市白领把她的许多书中的话奉为经典。亦舒的科幻代表:《天秤座故事》《朝花夕拾》《天若有情》。幻为虚,实为情。
亦舒
本书是亦舒作品之一——《烈火》。本书的故事是这样开始的,烈火与言诺这两个人,夏荷生先认识言诺。而言诺与烈火之间,已存在着十多年的友谊,他俩是一起长大的。言诺这样形容给烈火听:那样精致的脸却配那样高的身材,声音悦耳,笑容无邪,她叫我害怕;天下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女孩子。说这话的时候,言诺的脸枕在手臂上,语气惆怅,眼神迷惘,像是堕入云雾中,不能自拔。烈火说:你恋爱了,该死。言诺笑笑,不置可否。烈火惋惜地说:你应该多看看,漂亮的女孩子本市少说也有十万名。言诺比较内向,只说:不一样?都一样。烈火笑嘻嘻地答。这个时候,言诺在华南刚升入三年级,荷生比他低一班,烈火在纽约大学,只有在假期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