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使他精力旺盛,挑战带给他征服的满足;他就像一朵罂粟,永远吸引着周遭人的眼光……初见面的那一天,他以吻宣誓,将自己的生命交予她,而--他是她的黑豹、罂粟、情人。脱轨变调的情潮中,他们有他们的世界……
席绢
又失业了?借问这是谁家的笨妹妹呀?真是——太可耻了! 不事生产,又浪费粮食,实在愧当富家人了。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把这条米虫丢给男人去养才是, 要不,每晚帮她安排个相亲,骗顿晚餐也行…… 嘿嘿!别怪她爱钱成痴, 小女子生平无大志,不过就是穷毕生之力, 努力当个「富有人」。 至于爱情嘛,闪一边凉快——等等! 哗!这个男人怎幺长得这幺赏心悦目呀!好象钞票…… 连他吻她的感觉都像——领薪水一样! 老天!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对钱以外的东西感到兴奋, 而他竟只是一名全身脏兮兮的工地临时工人…… 呵!诡异,但不管了, 她得加把劲把上这个钞票男,以免…
席绢
中邪了!明明是陌生人,而且还是她向来讨厌的「臭男人」,为什么居然可以让她忘了一切,只想一直一直看着他呢?他长得好好看,声音也好好听;看着她的目光一点也不会让她讨厌,反而当他不看时,她会好失望……这代表什么呢?怎样的感觉会在男女之间照成中邪的模样?
席绢
真是见鬼了!天晓得这是什么怪事——一面镜子竟然说要给她一个精采的人生!?还说与她的缘分结束前,她都摆脱不了它。结果……精采的人生她没看到,麻烦倒是出现不少。先是一出生就跟她结下粱子的『张三』突然出现,不但一改从前那毛躁少年的死样子,还变得如此……厚脸皮、肉麻当有趣……而她花了好几千元买回来的仿古镜台上的铜镜,竟然产生了异变!最离谱的是,当她明白地拒绝镜子的『好意』,它却在临走前『玩』了她一回!可恶,这难道就是它所谓的『精采』!?拜托,她根本不想要好不好……
席绢
岁跳过、十岁跳过、十五岁跳过、二十四岁……怎么他还占山为王当土匪头咧?!那她之前在他身上的安排岂不白做工了?这样一来,她几时才能回去交差呀?交不了差,就当选不了花将神……找他算帐去,看他如何对她交代,明明说好了要做好人、不杀人的……嘎嘎嘎???她堂堂梅神竟是他继续当土匪头的原因?!这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傢伙!要胁她?用十万条生命要胁她留下来陪他、爱他、斗嘴一辈子?!呃……如果……如果他会因此由大恶人变成大善人,顺便助她完成任务,那她是可以考虑……答应啦!
席绢
「你有没有觉得他很特别?」「谁?」「拜托,翠微,我们谈了那麼久,你都没有在听吗?看那边!那边!」月冠有些受不了的指著不远处一群男人聚集的地方。「左边数过来第四个,也就是最亮眼的那一个!看到没?」「没有。」很老实的回答。「什麼没有?怎麼可能没有?」「没有最亮眼的,他们都长得一样。」商翠微说道。「你——算了!你本来就很白目,对你生气是没有意义的。」同学多年,月冠已经非常了解这个家伙的性情,知道但凡不被她放在心上的人事物,放眼望去,都是路人甲,即使里头藏著一个白马王子在那儿熠熠发光,她也看不出来。「来,你再看一次,就是那个皮肤被晒得最黑、头发有点短、身高约一八二上下,看起来超有气质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