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谋杀案》(The ABC Murders),又译作:ABC系列谋杀案,ABC凶杀案。一个逍遥法外的连环杀手通过字母表一步一步实施犯罪。作为死亡标记,杀手在每个被害人的尸体旁留下一本ABC铁路旅行指南,翻开的那页就是杀人之地。先是在安多弗,接着是贝克斯希尔海滩,然后是克拉克爵士被发现谋杀于彻斯顿的海边小径。看起来继续作恶的凶手毫无被擒的希望,直到凶手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向波洛挑战杀人计划……当第四封信到来,并宣布下一次作案地点是唐克斯特时,不仅媒体给予了铺天盖地的报道,苏格兰场也部署了大量警力来防范。那么罪犯能得手吗?动机到底是什么?罪犯是谁?本书一改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往故事将犯罪场所限定在某一固定空间的手法,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唯一一部开放式的小说。
阿加莎·克里斯蒂
星期五的早晨,六点十三分,露西.安格卡特尔睁开了她那蓝色的大眼睛,新的一天开始了。同往常一样,她立刻就完全清醒了,并且开始思考从她那活跃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头脑中冒出来的问题。她感到迫切需要同别人商量,于是想到了自己年轻的表妹米奇.哈德卡斯尔,昨天晚上才来到空幻庄园的年轻人。安格卡特尔夫人迅速地溜下床,往她那依然优雅的肩头披上一件便服后,就来到了米奇的房间。她是一个思维异常活跃的女人,按照她的习惯,已经在脑子里开始了这场谈话,并运用她那丰富的想象力替米奇设计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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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谋杀》(Ordeal by Innocence),又译作:无妄之灾,无辜。1958年11月9日晚,7∶00~7∶30间,雷切尔·阿盖尔太太在她家书房被拨火棍击中头部,悄无声息地死去了。不久,她的养子杰克被逮捕。他当晚早些时曾来过,问母亲要钱,但被拒绝,怒气冲冲地离去,声称他还会回来的。家里有人听到了他们的争执声,以及杰克对母亲的威胁。被捕时,在杰克身上搜到了书房内遗失的钱,凶器上也有他的指纹。虽然证据确凿,杰克却坚持他有不在场证明:那半个小时他正在搭便车去Drymouth的路上。然而无论怎样努力,警方也找不到他所说的人和车。也许这又是杰克的谎言,他从小就是个令人头痛的孩子,长大后越发放肆,不务正业,偷蒙混骗,无所不为。杰克被判终身监禁,6个月后因肺炎在狱中死去。两年的时光流逝了,如果不是因为阿瑟·卡尔加里的出现,阿盖尔一家原本可以在平静中渐渐淡忘那幕惨剧。阿瑟·卡尔加里就是当晚给杰克搭便车的人!一场交通事故使他失去了对此事的记忆,所以没能挺身为杰克辩护。直到不久前,他才看到报道此案的旧报纸,蓦然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愧疚之余,鼓起勇气找到阿盖尔一家说明了此事。杰克的罪名虽然得以洗清,阿盖尔一家的反应却完全出乎卡尔加里的预料之外。他原以为他们会惊喜,慨叹,不平,甚至怨恨,但多少也应该心怀感激!但迎接他的却是怀疑,震惊,惶然和指责——---不是他准备听到的,对他未能及时出庭作证的谴责,而是责备他此刻为何出现,为何要掀起早已平息的事件。他们对杰克的命运似乎非常冷漠:如今他已经死了,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他们一家会有那样异常的反应?难道他们不想让正义得到声张吗?他们似乎都宁愿相信是杰克杀害了他的母亲,难道他们甘愿让杰克蒙受不白之冤?原来,当晚前门是锁着的,凶手或是与雷切尔熟识,由她开门让进屋的,或是自己有钥匙。换句话说,就是家中一员。既然不是杰克,那是谁呢?卡尔加里的到来在众人心中播下了惊惧的种子,恐慌就像黑色的潮水无声无息地缓缓涌起……他们在逃避着什么,又在隐瞒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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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阳岭的疑云(By the Pricking of My Thumbs),又译作:拇指一竖,魔指。儿孙满堂的汤米和塔彭丝夫妇再度出山。汤米和塔彭丝去养老院探望上了年纪的艾达姨妈。养老院里住满了脾气暴戾、行为古怪的老人家。这边艾达姨妈一个劲地唠叨着她的脑筋有多犀利,外面走廊里另一位老人家嚷嚷着她没有喝到当天的牛奶,尽管她刚刚才喝过。对不起,那是你可怜的孩子吗?一位老太太突然莫名其妙向塔彭丝发问。这一切不由得让塔彭丝好多感慨。想到自己和汤米也是进了五十快六十的人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汤米和自己也要这样糊里糊涂了吗?不久,艾达姨妈去世了,汤米和塔彭丝重返养老院处理她的后事。在遗物中有一幅油画,是同院的兰卡斯特太太不久前赠给艾达姨妈的。塔彭丝十分喜爱这幅画。尤其是画中的粉红小屋、小桥流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决定向兰卡斯特太太讨下这幅画来。没想到兰卡斯特太太正是以前问她那个古怪问题的老妇人,并且刚刚离开养老院。当塔彭丝试图按着兰卡斯特太太留下的通讯方法和她的家人联系时,却发现查无此人。再查询当初入住养老院时的记录,也是道道死胡同。塔彭丝不禁心生狐疑,这样一位老人家怎么会来来去去踪影全无?还有以前的唐突问题?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家人不善?还有画中河畔的那所粉红色的房子,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正逢汤米开会出差,塔彭丝决定独自出游,一方面寻找画中的景物,另一方面看看是不是能顺藤摸瓜打听到有关兰卡斯特太太的音讯。几天后汤米回到家中,方才知道塔彭丝外出了。入夜了,塔彭丝仍没有象她说好的那样返回。可偏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正焦头烂额的时候,艾达姨妈以前的医师约会汤米,并告诉他养老院里一连有好几桩不明死亡,包括那位牛奶太太也突然去世了。阿伯特又在艾达姨妈的旧家俱里找到秘密遗嘱,注明养老院有居心叵测的人。情急之下,汤米只好从画家那方面下手,却不料画家早已去世多年……一切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没有头绪。教堂的墓地里,一个阴影悄悄在塔彭丝身后举起手臂,重重地向她头上砸去……书中描写的一些老人特征,还有塔彭丝面对年龄日增的心态,读来很细腻。故事的开始,源起于塔彭丝一贯的好奇心和凡事先往坏处想的急性子,更因为她丰富的同情心。这时的汤米和塔彭丝是生活平静的退休族,较之《命运之门》年轻,但多了些对于老龄的惶恐和不适。塔彭丝不想坐着等老,不想面对老到没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天。她要出去,她要找到那个没法主宰自己命运的老太太,她要找回自己遗失了的记忆,她要解开心头的迷惑。这些在书中都描写得顺理成章,颇为真切自然,也符合她一贯的人物形象。书中对于英国乡村的描写有另一番笔墨。尤其是塔彭丝一路开车找过来、一点一点破茧抽丝的过程差不多占了全书大半篇幅。读者读着读着不知不觉就被引入情景中。这也是此书的特点之一。至于有关那幅油画的描写安排得自然,当然毋庸质疑,有人会觉得唠叨、多余。但事实就是这样。人人都有那样的时刻,有一番印象,有一丝感觉,说不清,却又不能一下子忘得干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中不乏这样被人忽视的、现实生活中的小细节和感受。汤米和塔彭丝的迥异个性,两人之间的深情和默契在逆境中表现得尤为真切。男女主人公的个性、心理发展的步伐一致。两个不甘于安逸的平常人,有些性急、甚至有些单纯,渴望日常生活之外的刺激,极富同情心,充满好奇,不肯轻易放弃,同心协力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遇到的问题和挑战。他们是这系列的主题,那些故事为他们存在,为了反映他们的成长、成熟和年老的历程。相对阿加莎·克里斯蒂其它的小说,这一系列也就比较注重人物心理、日常琐事方面的笔墨。
阿加莎·克里斯蒂
我亲爱的,我想我没告诉过你们——你,雷蒙德,还有你,琼——有关几年前发生的一桩奇特的小案子。不管怎样,我不想让人们觉得我很自负——当然了,我也知道和你们年轻人比起来我根本算不上聪明——雷蒙德会写那些关于令人讨厌的男男女女们的非常现代的书——琼会画那些出众的图画,上面全是一些四四方方的人,身上有的地方非常奇怪地凸了出来——你们都很聪明,我亲爱的,只是像雷蒙德经常说的那样(但是以非常亲切的口气说出的,因为他是天下最善良的侄子),我是不可救药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人。我羡慕艾玛先生——塔德玛还有福雷德里克-赖顿先生。
阿加莎·克里斯蒂
密码(N or M ?),又译作:谍海,桑苏西来客。N or M 英国情报局特工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将汤米带到远离伦敦的利汉普顿。远离战火硝烟的利汉普顿是个旅游度假圣地,虽然前线战火不断,这里仍然一片祥和。旅馆里挤满了退休的军官、整天打毛衣嚼舌根的老小姐、带着孩子来后方躲避空袭的年轻母亲、急于物色新丈夫的寡妇和来此疗养的中年鳏夫,每天里充斥着孩子的呀呀学语声和老军人的喋喋不休。时间在闲言碎语中慢慢过去,偶尔打打高尔夫球,听听退伍海军指挥官没完没了重覆自己的光辉业绩,令人很难将这样的日子同战争、间谍联系到一块儿。没几天,那份平静就被搅乱了。小女孩被神秘的外国女人绑架了,去向不明。年轻英俊的德国青年卡尔因为行为可疑而被捕。旅馆女主人母女身世隐秘,言谈间不时流露悲愤和怨怒之情。臃肿的古玩店的女老板终日忙于打探其他房客的秘密。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其他房客的房间东翻西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汤米自己被人追求得手忙脚乱,又发现旅馆隔壁的房子原先的主人曾被怀疑是德国间谍……阴错阳差,汤米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并因此身陷囹囫。汤米是否能成功逃生?又是否能及时地找出藏在内部的间谍、并打破他们的如愿算盘?还有他心爱的塔彭丝,这对恩爱夫妻和冒险的伙伴还能重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