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慈?那声音太过熟悉,白育慈猛然一震,迅速回过头,在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后,脸色倏然变得苍白,刚找到钥匙的手指不由自主松开,坠着可爱玩偶的钥匙当地坠落在门前的台阶上。钥匙掉了。男人神情自若地弯腰拾起那串钥匙,送到她面前。噢,谢……谢谢!白育慈接过钥匙,僵硬地回过身,用微微颤抖的小手抓着钥匙,胡乱寻找钥匙孔。大概是太紧张了,还有眼眶里倏然浮现的莫名水气,影响到视线的清晰度,平常只须几秒就能开启的门扉,如今都过了一两分钟还寻不到钥匙孔。
安琪
我是个不错的女孩,虽然无法用美貌打动你,但我对你可是一片痴心。你是个不错的女孩?是你的眼睛有问题,还是我们的认知有差异?虽然这个男人老是出言不逊,又不爱正眼看她,连讲话都从鼻孔喷气,但秋依涵还是把他当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总是故意找机会接近他。她精心策画与他偶遇的戏码,老是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堵他,但他每次除了以白眼回赠她之外,两人从来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只是,她万万没料到,每次都惨遭滑铁卢的她,这次竟然大获全胜——朝思暮想的他,竟然提出与她共度情人节的美丽邀约?!既然他都主动献身了,那她岂有不扑上去好好饱餐一顿的道理。不过,此时的他却说,对她的礼遇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放入任何真心!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形,他怎么在一夕之间换了态度又变了心?
安琪
身为二皇子,他脾气如火,最讨厌带有娘味的东西;偏偏这被人硬塞来的贴身小宫女,是个温柔没脾气、身子还软得像棉絮的嫩娃娃!话说这丫头打第一眼见他,就像雏鸟见着娘,信神一样地敬他、重他、信他、听他、仰赖他……不仅把他服侍得舒坦得像他的皇帝老子,还认定日日在身边伺候的她,必是世上最了解主子的人。原以为这女人心机颇深,懂得察言观色做样子,岂知她不但骂不还口,泪水与委屈还只管往肚里吞,乖顺听话到不知是麻木还是笨!可一遇到坚持的事,又固执得连三头牛都拉不动……要知道,在这人世间走跳,最重要的虽是情与义,但像她这样在宫中拿出真心,简直就是找死!不过他专属的小奴婢,不知是笨得可怜,还是傻得蠢真,脑袋根本不开窍!当他因刺杀太子被关进大牢时,她竟哭得泪眼汪汪,说要一起去坐牢──有个人如此信赖自己,还信到愿意陪他蹲苦窑,是啦!确实让他心窝发热,感动到连眼睛也流汗……不过……早说他最讨厌娘味!这丫头,搞到他做出眼睛流汗这种娘事,绝不能随便善了!
安琪
这年头还有没有天理?!报警不受理、房租不给退,天天跟穿黑衣服的男人在同一栋大楼出入……唉呦喂啊!凌舒媛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要不是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银两,可以另外租一间小套房,她真想包袱款款,脚底抹油、闪人去也!担惊受怕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不想再招惹到任何trouble了。不过,这个黑衣男子似乎存心跟她过不去!明明已经避他如蛇蝎,连出个门都鬼鬼祟祟、战战兢兢,可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衰神附身,她竟那么倒楣老遇见他?!而且,又是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她?天啊!他、他、他——应该没有不良企图吧?
安琪
嫁过去,那就来个大闹状元府,看江书砚不把她休了才怪!只是,这脑子里的主意好归好,怎么到后来却完全变了调?原以为只要她尽情放纵、恣意撒野,江书砚就会把她撵出夫家──但那个书呆子不仅没这么做,还上青楼把酒言欢,试图激怒她?!又说她煮的菜跟毒物没两样,不仅食之无味,弃之也不可惜……好哇!这汉人文官骂人不带脏字,竟将人从头到尾贬得一无是处。事到如今,她必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治他,让他知晓满族姑娘的厉害!她手中可是握有他的把柄,只要针对他的怪癖下手,他必定会……
安琪
擅长奴役男人、使唤男人,逼他们上刀山、下油锅的姚欣琳,素有毒藤花的美名,想追她的人多到必须排队领号码牌。有没有搞错?初次见面,这男人就邀她上宾馆?!是,他是长得够帅,也够吸引人,但——光凭那张皮相就妄想一亲芳泽?请他再等八百年吧!远景集团的代理总裁——余壬浩,外表俊美、气度不凡,痛失兄长让他不得不提早面对家族企业与商场的尔虞我诈。遇上这个外表甜美、个性呛辣的女人,他只感到有趣极了!然而,光凭她那点小心眼,他还没放在眼里呢!与她玩个小游戏,小美人应该不会介意吧?!因为这种特别的女人,就得用非常的手段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