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风波
在锅里放入一点点猪油炒香,把葱花瘦肉放进去翻炒不断炒香。
这边的猪油渣切碎,葱花姜切成细小的碎末一起倒入锅中。
把杀好水的茄子放进去一起翻炒,不断收干水分放入生抽、老抽、盐调味。
炒好的馅子盛出来放在碗中,苏烟准备和黑面团吃黑面小笼包。
苏烟用开水不断的加入面粉里面,搅拌成絮状和成表面光滑的黑面团。
一个个的分成小剂子擀成薄片,把刚才炒好的馅子放进去,苏烟双手娴熟的捏住一个褶子不断的转,很快一个褶皱均匀的小笼包就出来了。
慢慢的时间也过去了,一笼笼的小包子也包了出来,苏烟在锅里面烧上热水,放上蒸笼把一个个的小包子都均匀的放到上面。
不断的烧水,锅里面的包子也慢慢熟透了,苏烟掀开锅盖把一个个透着油亮的包子夹出来。
苏烟有些饿了,用手轻轻的拿起来一个包子就慢慢吃了起来,一如即往的好吃。
一口下去口感多汁,酱肉的香配着茄子油渣的香味让人唇齿留香。
苏烟吃了一个小笼包,九去院子里面的小菜地看了一圈,菜地里面的菜都长的极为茂盛。
苏烟挖出来了两根萝卜,把萝卜削皮切成细长条放到了碗里。
萝卜洗净切丝加少许盐腌制一下,杀出来多余的水然后用手把住萝卜丝倒出多余的水。
加入蒜末、生抽、醋、味精、香油,放入白糖提鲜去院子里面摘一把香菜洗干净放进去。
苏烟还放了一勺前几天炸的嘎嘣脆的花生米配着酱汁抓拌均匀放在碗里。
苏烟给两个孩子把饭留了出来,自己吃着酱肉小包子配着酸辣多汁的凉拌萝卜,再来几颗嘎嘣脆的花生米。
苏烟正吃着呢,两个孩子打开门就从外面回来了,煤球长得很快,加上营养在苏烟家里面营养也跟的上。
苏烟也看不出来小煤球的品种,但是煤球肯定不是小型狗,全身到下的都是黑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感。
成天摇着尾巴跟着安安和归远屁股后面成天的乱转,天天活泼的不像话。
苏烟正吃着饭呢也懒得起来了,对着正在洗手的安安和归远说道“洗洗手,就去厨房把给你们留的饭端出来。”
“今天吃的酱肉包还有脆油渣呢,这还有凉拌萝卜呢一会端过来一起吃!”
安安和归远应了一声,洗完手之后就去厨房把苏烟给留的饭端到了小方桌上。
两个孩子乖乖的坐下吃饭,就连煤球也是趴在安安脚边懒洋洋的趴在地上。
苏烟吃完了饭,捏起来放在盘子里面的晾凉的猪油渣,尝了一口嘎嘣脆,因为炸的时间长肥肉的油脂都被炸了出来。
吃一口只有干巴巴油脂香,没有一丝油腻的感觉,吃了一口让人忍不住想接着吃。
苏烟和孩子们没一会就把油渣当成小零食吃完了,苏烟把剩饭倒在了煤球专属的狗盆里面。
煤球欢快的埋在自己的饭碗里面开心的吃了起来。
吃完了饭,苏烟找了躺椅躺在院子里面悠哉的晒着太阳,心里面推算着时间。
马上就要过年了,大队里面也说明天早上要开始杀猪了,苏烟准备明天也去买些肉不能搞特殊。
苏烟这段时间的日子都很平淡,摆摊也停了,倒是徐伟杰他们一家这回勤奋了。
也不能说是徐伟杰勤奋了,徐伟杰在家里面让赵秀梅做好卤肉装好就让徐珂和王琴一起去集市上开始摆摊。
对徐珂说的是锻炼她,对王琴说的是怀孕了就是要多锻炼身体,顺理成章就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把剩下的事情都推给了她们两个。
一开始没有什么事情都是老老实实的卖卤肉,后来被有心人看到王琴老是去到一边呕吐。
有次王琴去到一边呕吐的时候有人看徐珂年龄小,就过来说肉不干净、说已经变质了还要拿出来卖。
徐珂虽然有着成年人的心理但是在上辈子她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她每次看人家在摊位大呼小叫的时候,都会选择多拿一些钱来息事宁人。
在她的认知里面是不会有人因为肉的变质在大庭广众的时候大呼小叫的。
或许应该说她根本接触不到这样的事情,这些在之前并不是她徐珂该操心的事情,她只需要旅旅游、喝喝茶过休闲自在的日子。
每次都拿钱来摆平,久而久之就被有人趁着王琴身体不舒服离开摊位的时候专门来摊位闹事。
一次两次还好,这久而久之拿回家的钱越来越少。
这次徐珂拿着五块钱上交给了徐伟杰,在一旁的赵秀梅还没说什么徐伟杰就先急了“怎么就这一点钱?”
“天天都是把东西卖完,怎么拿回来的钱一次比一次少了?”
“你们是不是背着老子在外面拿着钱偷吃好吃的了!”
徐伟杰凶神恶煞的问着,王琴在一边也疑惑只能缓缓说道“这谁知道呢,东西都卖完了把钱查出来就那么多。”
“我们天天都带着饭,上哪里吃好吃的,卖完我们就回家了。”
站在一旁的赵秀梅眼睛定在了徐珂身上,赵秀梅并不怀疑王琴说的话的真实性,她知道王琴这个人是不会说谎的。
赵秀梅看着徐珂说道“阿珂你说!”
“你说这钱是怎么越来越少了?”
“你是不是偷藏起来了?”
突然被点到的徐珂没敢说什么,只敢弱弱的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卖完东西查钱就那么多了………”
见谁都不承认,赵秀梅也没办法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扭头对站在一旁的徐伟杰说道“老二啊,这马上也快过年了,也出不成几趟摊了。”
“等下回出摊,你跟着她们俩个一起去看看摊子这回钱还少不少了!”
徐伟杰一听还要自己去摆摊,心里面有些不乐意可是想起来这几天越来越少的钱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行!”
这时候一旁的王琴弱弱的开口问了“娘,我明天能不能不去了?我实在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