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温隐鹤没想到陆淮烬会这么狂野,衣服被撕开的那一下都愣住了,接着脸上就腾地一红,眉宇间那片常年不变的从容自若顷刻破碎,瞳孔剧烈地震颤起来,看起来慌得不像演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嗯?继续叫啊,不是说我是淫……魔吗?那我就给你见识一下,我究竟有多淫邪浪荡!”

陆淮烬撕完温隐鹤的衣服,就手忙脚乱地捞起了地上的魔链,将温隐鹤的双手捆在一起后,单手按在温隐鹤的头顶,另一只手则爱不释手地在温隐鹤的胸肌上摸来摸去。

由于温隐鹤一直紧张地绷紧,胸肌的手感硬得像石头,完全没有平时的舒适绵软,陆淮烬不禁不爽地轻敲了他一下,还顺手擦了一把口水:

“啧,放松一点。”

温隐鹤:“……”

其实脱了衣服效果更好,但陆淮烬也怕太过了收不住了,先就这么解解馋吧。

陆淮烬一边美滋滋地在温隐鹤身上乱摸,一边俯身舔着温隐鹤的嘴唇说骚话:

“没想到仙尊看起来斯文清瘦,实际上身子如此结实美味,让人狼性大发……”

“本座吻得你爽吗?嗯?本座的嘴好吃吗?想不想要更多?想要我吗?”

“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只要你乖乖躺在本座的身下,顺从我,取悦我,讨我的欢心,你要什么,本座都给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陆总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啊!这种尴尬得脚趾抠地又羞耻得满地乱爬又抓狂又崩溃又想发疯大叫的感觉实在是太复杂了!快给陆总整成神经病了!】

【这个淫那个魔真的是给陆总演爽了,所以说仙尊你干嘛要奖励他啊!我看他爱死淫那个魔这个称呼了!这对魔尊来说是爱称吧笑死!】

【我嘞个捆绑play啊!陆总你这个魔尊是正经出身吗哈哈哈哈哈,我看着怎么感觉搁儿合欢宗来的呢(狗头)】

【合欢宗宗主过来看魔尊一眼,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地说:这个宗主还是您来当吧,我自愧不如!】

【前面的姐妹多损呐哈哈哈哈哈】

【不是,魔尊好像以为是上面那个哈哈哈哈哈我提前开笑了!ps:陆总是真懂我们喜欢看什么啊!他真的很清楚我们喜欢看他被反压!一时间竟是感到有些惶恐……(瑟瑟发抖ing)】

“不要想那么多了,活在当下不好吗?只要我们此时此刻是快乐的就好了……”

陆淮烬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丝丝缕缕地滑入温隐鹤的耳朵里,仿佛毒蛇吞吐着芯子。

温隐鹤在陆淮烬暗红魅惑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银白长发披散,凌乱地铺在床上,汗湿的发丝黏在烧红的面颊上和脖颈处。

沾血的白衣被粗暴撕开,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透的里衣底下剧烈起伏的胸膛轮廓。

而他那双数百年来从来都无欲无求、清冷澄澈的眼眸,此时竟燃烧着灼热而失控的欲念,哪里看得到半分孤高脱俗。

高岭之花已然堕入凡间,被最原始的欲望彻底侵蚀,变得狼狈不堪,惹人玷污。

温隐鹤的神魂深处传来噬骨蚀心的痛,冲刷着摇摇欲坠的意志,数百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快要垮掉。

不……这不是他……不可能!

然而体内不断攀升的欲望却在一点点吞噬他的清高与骄傲,理智已经濒临粉碎。

而这时,面前之人喷薄而来的滚烫湿热的气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引诱着他抛弃一切,和魔一起堕落于欲望的深渊。

温隐鹤瞳孔不断变化着神色,一会儿清明一会儿猩红,显然陷入了极为痛苦的拉锯战。

温隐鹤心里默默想,好累,这辈子没演过这么累的戏。

这挣扎是真挣扎,强忍欲望也是真强忍。

怎么不算是一种本色出演呢?

好在有个人也很急,很给力给他心魔的诞生助了一把力——

下一秒,一道滚烫热烈的吻倾覆而下,如狂风骤雨般将他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理智也吞噬殆尽。

“说,你要我……”陆淮烬低沉性感的嗓音像裹着毒药的蜜糖,温柔地缠绕、包裹,让人明知此行必死无疑,却依然甘之如饴地堕落其中。

“我……”温隐鹤面上属于仙尊的清冷禁欲被彻底撕碎,体内的猛兽破笼而出,再也无法自控地发出了饥饿的咆哮。

手腕上的铁链被猛地挣开,温隐鹤抓着铁链猛地暴起,在陆淮烬猝不及防之下,将陆淮烬一把掀翻在床,俯身压下。

陆淮烬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人已经被温隐鹤高大的身形狠狠压在了身下。

接着,温隐鹤在陆淮烬的目瞪口呆之下,竟是猛地将魔链一分为二,然后将陆淮烬的双手打开后一左一右急不可待地绑在了床柱上。

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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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又到了喜闻乐见的逆cp环节!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在修仙世界里也逆呢笑死我了!】

【捆人者人恒捆之(狗头)】

【寂灭:我没惹!】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冤有头债有主,谁撩的火谁来灭嘿嘿嘿~】

温隐鹤俯身在陆淮烬的上方,漆黑的影子自上而下地将陆淮烬笼罩,沾着汗水的浓密睫毛垂下,凝望着身下之人的眸光一片猩红,期间欲望翻涌,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

“我要你……”

陆淮烬眼睛都瞪大了,却不见丝毫惧色,反而灼亮如火,充满了惊喜与兴奋。

他忍不住默默吞咽了一口唾沫,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激动的红晕,脑袋被温隐鹤这炽热的目光和极具压迫感的气势弄得晕乎乎的,身体愈发滚烫。

卧槽,这也……太刺激了!

果然,好酒就是久酿,越熬越醇。

香爆了。

“哦,原来仙尊是想在上面……”

陆淮烬殷红的眼尾挑逗似的上下扫了一圈撑在自己身上气势逼人的温隐鹤,唇角勾起一抹兴致盎然的笑,随后竟是凑上去,伸出舌头主动舔了一下温隐鹤的唇,炽热的眸光堪称露骨。

“嗯……如果是澜雪仙尊的话,也不是不行……”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突然俯身的温隐鹤凶狠地堵回了陆淮烬的唇里。

太好了,终于到他的主场了!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得真快要入魔了!

【不行了我感觉影帝快要急死了哈哈哈哈哈!我饿了一天扑向外卖也是这个样子(笑哭)】

【亲!亲!亲!大亲特亲!亲到世界崩塌!亲到地球爆炸!亲到宇宙毁灭!!!】

【感觉两个人都玩得好开心啊救命,合理怀疑他俩平时在家里没少这么演!!!】

【老公都是影帝了,当然不能浪费!角色扮演什么的全都来一发!我都不敢想象他俩在私下里玩得有多开心可恶啊!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温隐鹤如银的长发倾泻而下,与陆淮烬墨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黑白相撞,如同一副浓重古典的水墨画,遮住了两人大半的脸,也遮住了两人火热交缠的唇舌,引得弹幕们满屏的痛哭哀嚎。

有了长发的阻挡,温隐鹤干脆放开了,他凶狠地掠夺着陆淮烬的吻,所有的仙风道骨、清规戒律在这一刻全部化为灰烬。

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最原始的占有欲与征服欲占据了温隐鹤浑浊的大脑,两股灼热的气流在唇齿间猛烈地交换与冲撞,刺激着耳膜。

陆淮烬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喉间溢出微不可闻的呜咽,下意识想要伸手抱住温隐鹤的后背,双手却被铁链缠住,动弹不得。

只能难耐地反手握紧了铁链,瘦削骨感的手腕绷出两道性感流利的线条,青筋浮起,手指用力而微微颤抖,骨节发白。

铁链在床上撞出清脆的响声。

一向肆意妄为、狂傲不羁的魔尊,此时只能如一滩水一样委身于温柔强势的仙尊身下予取予求,随意揉捏。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万万没想到最后玩上囚禁play的居然是仙尊!好好好,算我小看你了!】

【合理怀疑魔尊是故意的!两个小破链子难道还捆得住堂堂魔尊吗?他就是想被仙尊捆!】

【呜呜呜呜谢谢本尊送来的豪华国宴!好香好香好好吃!可恶啊!怎么会有本尊把厨子脑袋里的画面全都演出来了!我们这群厨子都要失业了!】

温隐鹤不知疲倦地掠夺着陆淮烬的唇,每一次深深的吸吮都像要把对方的神魂抖从身体里抽出来似的。

宽厚温暖的手掌顺着陆淮烬后背绷起的弧线,向上滑动,灼热的温度最终停留在陆淮烬高高昂起的后颈上,五指深深地插进他浓密的发丝,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

另一只手则在用力揉弄玩陆淮烬的腰线后一路笔直往上,揉了揉陆淮烬的肩膀后,又沿着陆淮烬的手臂摸到了陆淮烬瘦削的手腕。

随后抓着已经被捻下大半的袖子,缓缓扯下,堆在了陆淮烬绷紧的肩膀上。

一整条白皙光滑的手臂露出来,温隐鹤一寸寸地抚摸着,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地搓揉,陆淮烬每一块细腻的皮肤都令他喜爱不已、亦疼爱不已。

这种爱抚的方式简直要了陆淮烬的命。

疯了……爽得想死。

陆淮烬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遍又一遍,从肩膀到脊椎的一大片骨头都麻了。

两人的嘴唇还炽热地交缠在一起,周围的空气炽热得窒息。

陆淮烬目眩神迷之间,几乎忘了自己此时正身处何处,他腿不自觉地就……

温隐鹤一愣,察觉到陆淮烬本能的举动,脸腾一下爆红了,蒙得抓起被子往背上一掀,将两人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覆盖住了。

只剩下被子尾部露出的四只脚脚还在亲昵地厮磨着。

可爱而又引人遐想。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你这个影帝!我正看得激动呢!你不干人事啊!!!(变身猴子)(撕烂被子)(撕烂两人的衣服)(给我做!!!)】

【最支持猴子的一集!猴子jiejie统治节目组!让我们一起成为伟大的猴子大军吧!】

【卧槽啊啊啊啊!陆总刚才是不是下意识用腿夹住影帝的腰???太熟练了斯哈斯哈!看得我人心黄黄!!!】

【怎么能这么香啊……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香的国宴……私密马赛……哇哒西の寄几……硬硬哒……】

更腹黑的是,导播竟然特意将镜头切了出去,以一种偷窥的视角,从窗外往屋里拍。

弹幕们只见被翻红浪,却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也听不到一句话。

这简直比单纯的看风景还要折磨人!

【啊啊啊啊啊导播你心肝儿麻黑啊!你上辈子是刑部尚书吧!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啊!】

【这还不如直接看风景呢,现在这种半遮不掩的是闹哪样啊!想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多说了,就一句话:恭喜两位男嘉宾终于得偿所愿哈哈哈哈!这真是憋得不行了快要!】

其实温隐鹤和陆淮烬真没干什么。

镜头还拍着呢,他俩也就是躲在被子里多亲了一会儿而已。

陆淮烬手上的链子稍微一动就挣开了,两人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地抱在一起,偷情似的。

急促的呼吸并未平息,喷吐在彼此同样灼热和湿润的嘴唇上。

两人额头相抵,时不时噘起嘴巴亲对方一口,然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发出低沉的笑声,滚烫的肌肤熨帖地贴在一起,亲密得无法言喻。

陆淮烬眼尾潮红,黏糊的目光与温隐鹤胶着在一起,勾得快要拉丝了:“这么贪吃,天天吃还吃不够,我的嘴就这么好吃吗?我也没抹蜂蜜吧?”

温隐鹤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习惯陆淮烬的口无遮拦了,忍不住红着脸用嘴堵住了陆淮烬喋喋不休的唇:“陆总,你正常一点。”

又一个短暂的吻过后,陆淮烬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嘴唇,五十步笑百步:“啧,果然贪吃。”

“咳,”温隐鹤赶紧说回正事,“一会儿空镜结束,可能需要你装一下……那个,事后。”

最后一个难为情的词语说出口后,温隐鹤脸上的热度又蒸腾了两分。

然而,却不想陆淮烬淡定地点头后,突然抛出一个毫无预兆的炸弹:

“那你打算把我干到哪种程度?”

温隐鹤脑袋轰隆一声炸了,他猛地捂住陆淮烬的嘴,面红耳赤,几乎恳求地望着他道:

“陆先生,你别这样……我们要出不去了。”

“嘶,”陆淮烬倒吸一口气,抓着温隐鹤的手缓缓往下挪去,面颊上泛着滚烫的红,“你最好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有点立了。”

温隐鹤:“……”

好了,这下真出不去了。

虽然他也……咳。

镜头之下,想干什么也干不了。

两人只能等各自都缓下来后,这才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两个人都衣衫凌乱,头发散乱,不是在地上打过滚,就是在床上打过滚。

倒也符合“事后”的模样。

于是,当镜头终于再次切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终于恢复清明而满面错愕苍白、不敢置信自己做了什么的一脸要死要活模样的温隐鹤。

以及瘫软在床,明显劳累过度,睡得不省人事的陆淮烬。

温隐鹤珍守了数百年的处子之身没了,还是被一个灭了他满门的大魔头夺走的,道心碎了又碎,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心魔隐隐又有冒头的迹象。

他不敢再看床上那个旖旎惑人的魔物一眼,慌忙收拾好自己,推开大门落荒而逃。

然而,当温隐鹤一走,身后的陆淮烬便迅速睁开了一双清明淡漠的黑眸,拢着散乱的衣服缓缓撑起来,目光晦暗不明地望着温隐鹤逃跑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啧啧啧,仙尊你不行啊!这才五分钟!(指指点点)】

【笑死,要是真给你们看半小时被翻红浪你们又不乐意】

【连衣服都没脱算什么事后!差评!!!】

【仙尊你拔吊无情!不要做渣男啊喂!(狗头)】

温隐鹤一路跑到大殿门前,毫无意外地被魔殿的守卫拦住了。

“尊上有令,仙尊不可以随意外出。”

温隐鹤伤还未好,此时的战力可能连一个筑基小儿都拼不过,只好隐忍地转身回去。

应该是陆淮烬提前下了命令,魔殿里的每个人看到他,都会停下来对他恭敬地道一声:

“仙尊。”

也不知道他身为一个正派人士,在魔界有如此礼遇,是否值得开心。

戏外,温隐鹤倒是发现这些人的脸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被陆淮烬灭门的那些同门子弟。

挺好的,灵虚宗灭门后再就业,来魔界的魔尊手下做事,他也放心。

温隐鹤一边奇思妙想,一边默默观察着魔殿的布局。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温隐鹤十分敬业地绷住了表情,面上没有显露半分熟稔之色,心里却真惊讶了。

萧决?他居然在魔界!难怪之前在仙界的时候都碰不到他。

其实严格来说,萧决并非魔界之人。

这方面,身为上帝视角统领全部直播间的弹幕们就了如指掌。

【他来了!他来了!我们的百灵鸟大大带着他的绝美歌喉来啦!我数三,二,一——开笑!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什么?我一直在专心看影帝这边,大少爷那边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吗?】

【那可真是太搞笑了hhhh】

经过其他弹幕科普了大家才知道,原来萧决的本体是一个百灵鸟。

而他的人设严格强调,喜音律,擅音律,凡是听过他歌声的修士,修为莫不大增,而听了他歌声的凡人,则能增十年寿命,享百年无痛无病。

此次萧决便是受陆淮烬的邀请,专门前来给温隐鹤做音疗的。

然而有一个大问题就是……萧决五音不全。

正常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跑调,萧决不同,他是没一个字在调上,直接重写了一首曲子。

而当他第一次遇到杜若朴的剧情,就是将受伤的杜若朴捡回来进行音疗。

当萧决的歌声响起的那一刻,整个直播间都被超度了。

杜若朴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可能不是被他救醒的,是太害怕了,吓醒的。

如果说温隐鹤他们在虐恋情深,萧决那边就是在演小品。

【我不行了,究竟是哪个天才想到让一个总裁去唱歌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了阿离,管你总不总裁的,不出点才艺,一个都别想跑!全都给我爆流量!(导演狠狠敲脑袋!)】

萧决倒是对温隐鹤出现在魔殿毫不惊讶,两人不尴不尬地打了一个招呼。

“澜雪仙尊,久闻仙尊圣名,今日得见真颜,实乃萧某之幸。”

温隐鹤拱手作揖,礼数周全:“不敢当,敢问阁下您是……”

萧决泰然自若地回答:“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妖修罢了,过来跟魔尊谈谈生意。”

温隐鹤恍然大悟,原来是妖修,那出现在魔殿也不足为奇了。

在《青冥九劫》的设定里,正邪不两立,妖修为中立,游走在仙魔之间,跟两边都有往来。

正派面对魔道是格杀勿论的,虽然唾弃妖修墙头草的行为,但至少不像对魔修那般憎恶至极。

此时的温隐鹤,尚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临什么。

交谈的两句之间,陆淮烬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温隐鹤身边,自然地搂住了温隐鹤的腰,朝萧决微微颔首,免了他的礼。

温隐鹤一惊,如同被火燎到似的,慌忙挥开了陆淮烬的手。

陆淮烬倒也不生气,当着萧决的面捏起温隐鹤的下巴,逼近他问:“怎么,才刚从本尊的魔床上下来,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是说,你真以为你把我干晕了?”

温隐鹤羞恼地一把将他推开,白皙的面庞骤然染上绯红,眸光充斥着惊愕和羞耻的情绪,咬牙切齿地地斥道:“寂灭魔尊,还请你自重!”

陆淮烬嘴角咧开一抹恶劣的笑意,望着温隐鹤的眸光是毫不掩饰的戏谑调笑:“你放心,我一个堂堂魔尊,怎么可能被一个半死不残的病患稍微干两下就倒下呢?”

“魔尊——”温隐鹤瞳孔地震,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听到如此污言秽语。

陆淮烬修长的手指轻点下巴,微微眯起的眸子似是回味,缓缓舔舐嘴唇,咂嘴道:

“不过,我倒是没有料到,面上看起来仙风道骨、温润淡雅的仙尊,干起人来,竟然如此生猛神武,竟是令本座好生欢愉,如同到了极乐之地,不知道等仙尊伤好后再做,是不是更——”

“陆淮烬!”温隐鹤再也听不下去地径直冲到陆淮烬面前,面红耳赤地抬起手掌,试图捂住他污秽不堪的嘴。

却不想下一秒,陆淮烬迅速搂住温隐鹤的腰,倾身迅捷又凶猛地吻了下去。

温隐鹤尚未来得及退却,舌头已然被陆淮烬灵活地卷过一遍。

他一把推开陆淮烬,眼眶赤红地抹着嘴,一副被玷污了清白的仙尊模样。

陆淮烬却笑得畅快又邪肆,指腹缓慢地擦过唇角的银丝,将薄唇揉出饱满的形态,回味无穷地凝望着温隐鹤说:“仙尊大人,我的嘴可不是靠手就能堵住的,下次再想堵住我的嘴,记得用这里。”

一来就惨遭狗粮暴击的萧决:“……”

他是一只鸟,就当他听不懂人话吧。

不过,这两人看起来已经演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