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警告】【慎入】内有变态炮灰渣攻替身行为

对于老男人突如其来的恶趣味,吴且表示实在无福消受,他盯着手机就快把手机烧穿,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鬼知道方才在明知道结局的情况下,视死如归地打开监控视频他的心跳有多快,他早晚要被赵归璞搞出心脏病来。

罪魁祸首却是个厚脸皮,见他半天不作声,干脆打了个电话来。

铃声响了两声,吴且接了,干巴巴的”喂”了声,持续失去他的礼貌,实在是不愿意跟电话那边的人打招呼。

那边有风声,想来这会儿赵归璞是站在室外的某个地方给他打来的电话,打火机“啪”“啪”轻响了几声,男人低低笑了起来:“打火机又不听话了。”

可能只是没油了,加点油吧。

吴且在心中腹诽。

“嗯?阿且,还不说话,真的很生气?”

问是这么问,然而夹杂在寒风中变得有些模糊的嗓音低磁带着浅浅笑意,显然是笃定了他不可能对自己发脾气——

否则他接什么电话呢?

他可以直接挂断的。

吴且把贴着脸边的手机从左换到右,开口也是直奔主题的问:“他们拿视频去做技术分析呢?”

“我也不是用免费AI网站做的视频。”赵归璞回答,“给了钱的。”

能让赵先生说“给了钱的”,那必然不是十块二十块的,吴且突然想问他怎么猜到双生子有可能会去想办法弄那天晚上的监控,但是转念一想这个问题哪怕问出口,恐怕也不会得到什么正经的回答。

大多数的人都靠潜意识行动,这种事没那么容易说得清。

“下次别再这么吓人。”

赵归璞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带着威胁式的下命令,觉得有趣,于是又笑起来,含糊地了应声,打火机“啪”地又响。

这一次声音沉闷,大约是终于打着了,男人衔着烟草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漫不经心:“承受能力这么差,有没有想过他们看见了我找来的山寨货,还能查到我公司监控这层,可能是因为最开始就是揣着答案来的,所以才这么执着?”

有想过。

但被这么直接说出来,吴且还是沉默了下,觉得这人说话很不吉利也不中听,于是小心翼翼的问:“能不能‘呸‘掉?”

赵归璞没依他,反而是笑得更开心了,那笑声好像是在告诉吴且他们中间差了辈,在这人面前,吴且多幼稚都不算完。

等赵归璞笑够了,就还是那句:“没事的,别担心。”

监控的事赵先生跑在双生子前头了,于是他的信誉度再次从破产回到了九十分,吴且“嗯”了声,这一次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叫了“哥”,然后说:“晚安。”

赵归璞笑称要得他一声好听的称呼比赵恕贵得多,说得吴且面红耳赤,仿佛成了无利不起早的白眼狼。

好在他支支吾吾中,电话那边传来其他人的声音问赵归璞一支烟抽那么久,男人这才放过了他,同样道了声“晚安”,便挂了电话。

……

第二天一早,赵先生坐在办公室里欣赏了一段视频。

路面上,一辆疾驰的黑色保姆车突然降下窗户扔出来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在路人目瞪口呆中,银色的笔记本被摔得四分五裂。

耐心的将这段三十秒的视频看完,赵先生转头跟站在自己身旁的秘书蒋尾说:“黑社会改一改称呼成为国外正规军但本质也还是黑社会……素质是差一些。”

蒋尾闭着嘴不敢说话,晚上就是与维赛家族的船只签订晚宴,而眼前的这位好像并不准备就让它就这么平安度过。

果不其然放下手机,赵归璞就让蒋尾去联系上次的那个妓子,蒋尾立刻摇来了四叔,四叔当着赵归璞的面打了电话,对方闻言说可以,要加钱。

赵氏顶层有一瞬间的沉默。

赵归璞发出一声短暂的、代表荒谬的嗤鼻音:“上次来喝了两杯酒就回去,收了我五百万,返场还要加钱,当我赵归璞来做养殖场慈善的啊?”

四叔开着免提,鸭鸭本人原本还在扯着嗓子搁那讨价还价,这位大概是被吵醒的,嗓子都没来得及夹带着东北地区口音——

是这样没错的。

养殖场的惯例,南鸭北调,北鸭南疏,大概就是“背井离乡”的第二层字面意思。

这会儿听见赵归璞的声音,电话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鸭鸭一下子蔫吧了,放弃讨价还价答应无条件返场,挂电话之前跟赵先生强调了下:“这是给您开的特例,您可不能朝外说,说了往后咱生意难做。”

赵归璞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逃开大清早和一只鸭讨价还价的命运,但还是很给面子的答应了下来。

当天晚上,赵归璞出现在晚宴上时,胳膊上挂着的是和上一次同样的Beta。

这一次鸭鸭大概是收到了警告,面对维赛双生子不再垂涎他们的美色,眼神也不再乱飘,正儿八经的同他们有礼貌的打了招呼——

就差提着自己的裤缝给他们来个贵族式的屈膝礼。

“听说维赛先生们很中意我的男伴,”赵归璞的笑容无懈可击,“于是赵某盛情难却,今日不得不又将他带来陪同。”

比及塔·维赛尚且能维持住脸上的淡定。

莱茵·维赛则面色铁青,捏着香槟杯的指节泛白,看着就要硬生生折断杯柄,仿佛那就是赵归璞的脖子。

……

晚宴结束时,比及塔·维赛微笑着开口问赵归璞要了人。

Beta的名字叫小天。

当赵归璞慷慨的从小天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将他推向维赛兄弟,挂在上一秒还胳膊上的Beta当下面色有些发青。

他心中感慨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但是来之前他就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人——

赵归璞心狠手辣,但他做人确实如外界所说那般,做生意诚实公平。

条件一开始就摆在明面上说好了的,放眼整个江城风月场,可能出过要签生死状的台的也只有他小天一天。

若能活着回来,张家名下的风月场他就是独一份儿的……

在维赛兄弟手底下打过滚的履历简直浓墨重彩,从今往后他身价会翻倍涨。

更何况生死状本身就有五百万佣金。

五百万,干完这票他不做头牌直接打包行李回家,在老家开个超市什么的小店,足够安然度过一生。

小天一边盘算一边在浴室洗干净自己,连头发都收拾得一丝不苟,又按照过往经验在颈脖特殊性别拥有腺体的位置,喷上好闻却不刺鼻的淡香香水,是沐浴液味道的,并不特殊。

他知道会选择自己的客人基本偏好Beta,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做些什么。

拉开门时,门外站着赵先生的司机,那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告诉他,赵先生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可以拿走一百万。

“做哲学题啊?”

小天笑着问——

面前两个按钮,按下黄色可以得到一百万,按下蓝色50%几率拿到五百万。

与中年男人擦肩而过,他搭乘专门的电梯前往顶层。

他选择蓝色键。

他不相信自己能被人弄死在这。

顶层的门敲了两下就被人从里面打开,来开门的是双生子之一,室内的灯光明亮,落地窗可以照到室内人们的倒影,单向玻璃之外可以俯瞰整个江城的夜晚喧嚣与灯红酒绿。

身型高大的Alpha身上穿着浴袍,金色的头发湿润得乱翘还在往下滴水。

「你还真敢来。」

他说的是英语,嗓音轻蔑,居高临下,小天一下就分辨出这是比及塔·维赛,他让了让身子,让小天走进去,然后他见到了莱茵·维赛。

身上一丝不挂的Alpha敞着鸟坐在沙发上喝红酒,瞥了小天一眼,让他脱衣服。

小天照做了,房间中开了暖气,但风吹过他的皮肤还是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比及塔走过来握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左右翻看,眼神冰冷平静得仿佛像打量一个物件。

「让脱就脱了,哥哥。该死的赵归璞,上哪找了个男妓打发我们?」

「嗯。」

「长得是挺像的。」

「还行。」

「他大概是知道我们调取监控的事了。」

「显而易见。」

「他在示威呢,哥哥。」

「哈。」

短暂的意语对话后,比及塔重新来到小天身边。

他告诉他,如果胆敢对外泄露今晚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他将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维赛家族的势力不在这个国家,但并不代表他们会对一个妓子束手无策。

“意思是,你们今晚不会杀掉我?”小天充满希望地问。

比及塔笑了,他诧异的在那双过分美丽的瞳眸中看见一闪而过的温柔,顶级的Alpha嗓音轻柔,「你天真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像他。」

莱茵转头看了眼比及塔,而后又转向小天。

「跪下。」

他冷漠的命令。

或许是真的害怕,也可能是套房里充数着Alpha信息素的酱果酸涩味让他鼻腔发痒,小天跪下了。

「你知道错了吗?」黑色的义眼转动,莱茵问,「对于伤害我这件事。」

小天一头问号,但他是见过世面的高级妓子,他大概知道关于“独眼的牧羊人”的传说,跟一个黑色头发的Beta相关。

大概猜到了现在在发生什么,他恭顺的俯下身,回答:“是的,先生。”

以这四个字为开端,他渡过了人生中最匪夷所思的一夜。

维赛兄弟就像疯了的狗,或者是撕下了人皮面具的恶魔——

他们要求他抚摸自己,就坐在沙发上,张开腿,摆出各种叫人脸红的姿势……问他是不是从未被人使用过;

他们又并不真正的使用他,用道具将他的嘴巴撑开,在他因为尺寸不合的道具而近乎窒息时,比及塔·维赛会用那种怜惜的目光低垂眼睑望着他,伸手拂过他下巴上、胸前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问他是不是真的那么贪吃,口水流个不停;

他们使用别的道具,那几乎很难熬,各种尺寸的道具塞到他身上每一个可能塞得进东西的地方,将他撑得几乎死掉……莱茵说他必须承受住这些,不然以后怎么生的出维赛家的继承人;

他们要求他佩戴着那些疯狂震动的东西,在地毯上像是狗一样的爬……莱茵说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弯腰捡球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腰在球服里晃,好像在勾引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扒掉你的裤子直接进入你;

他们把他吊起来,将他的背抽的皮开肉绽……比及塔温柔地摸着他的脸,问他还会不会逃。

以上种种。

被吊在房间中央的Beta被精力充足的Alpha们折腾了一夜,折腾到身上没有一寸好皮。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比及塔伸手将早就哭到没有力气的Beta放下来,小心翼翼的打横将他抱在怀里,然后抬起头对莱茵说:「拉窗帘,天太亮了,我看到他鼻侧有一颗痣。」

他用的是英语,此时精神恍惚的小天在心中狡辩这是美人痣,我特地去纹的,您这个嫌弃的语气真是不讲道理。

房间还是不可抑制的伴随着拉上窗帘昏暗下去。

然后整场大戏迎来了最后的结局,两个顶级Alpha将Beta背朝上放在沙发上,然后一前一后,双双,同时,重重的咬在他的后颈脖——

大量的信息素不讲道理一般疯狂灌入Beta那早已退化的腺体器官。

酸涩的酱果信息素气息因为浓郁变成了苦涩,从最开始的微苦变成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因此发苦发冷,Beta几乎是立刻抽搐起来,睁开疲惫空洞的双眼:“救……”

一双手无力的抓挠着沙发。

但被Alpha清醒标记的痛苦并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怜香惜玉,两名Alpha只是一刻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头发。

「为什么离开我们?」

「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维赛家族也给你吧,嘻嘻。」

「痛了吗?」

「你痛的时候就会打人的,现在是不是没力气了?早知道就该早早标记你。」

他们在呼唤着什么——

「吴。」

「队长。」

「小且。」

小天不知道他们在叫谁,最终他在信息素压迫下,胸腔翻江倒海地完全丧失了自控能力的。

在双生子终于放开他血肉模糊的腺体,他就像刚从某种浆果的果酒缸里捞出来一般整个人被腌入味,那味道浓郁到接下来或许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将对他退避三舍。

他们下了狠手临时标记他——

一个Beta。

小天百思不得其解,抱着垃圾桶狂吐,然后一头扎进呕吐物里,昏迷了过去。

……

至最后小天也不知道这对真正的恶魔双生子到底把他当谁的替身用了一晚。

但至少昏迷过去前,他心想对他来说,好歹就是一咬牙一跺脚忍一夜——

现在他真诚的、由衷的祝福那位正主,大概是一名拥有黑色头发和白皙皮肤的Beta,他祝愿他藏好,永远不要被这对花样百出折磨人的变态找到。

……

次日,距离最后的合训结束时间还有一天。

明日也将是维赛双生子滚回意国那座海岛的好日子。

早上山中大降温,吴且裹着被子打着喷嚏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朦胧的看了眼外面,整个庭院已经被白雪皑皑覆盖。

拉开通往庭院的门,隐约可以听见附近房间的庭院传来对话声和水声,不清楚是谁,但大家显然都不愿意错过赏雪泡温泉的好机会。

因为是合训的倒数第二天,大家已经相熟,训练中嚣张跋扈的气氛与日俱增的同时,训练本身的氛围倒是有所懈怠——

总教练一声令下免除了各位的晨训留给时间他们泡温泉,早餐已经定好了会送到各位少爷和千金的房间里。

群中欢呼雀跃声一片。

吴且简单洗漱了下,等到了自己的早餐,从零钱包里拿出小费递给送餐的小姑娘,他转身也换上了浴袍。

这一次他有了上次的教训,打定主意门外就算是有一只会后空翻的熊猫挠门他也不会轻易再开。

舒舒服服在冰雪中滑进温泉,硫磺味冲鼻反而有一种干净的感觉,隔墙的院子里其他学校的学生们在吵吵闹闹,也算惬意。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浑身热了才伸出手到水面外拿起手机,清理昨晚错过的消息——

果然昨晚发生了一些惊天动地的新闻。

比如赵归璞这几日带着出席的Beta男伴不知道为何昨日晚宴后,跑去敲了维赛双生子的门……

今早,他被人发现浑身光溜溜的扔在顶层套房门口。

浑身裹满了顶级Alpha信息素的味道,退化的腺体被咬的乱七八糟,浑身没有一处好皮。

除此之外,头发还被剃光了。

睫毛也剪掉了。

消息是兰因发来的,后面跟了好多个表情包表示接受无能,说维赛双生子丧心病狂。

吴且用脚趾头猜也猜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到赵归璞的公司去盗取监控大概等于在他的脸上乱舞——

别人也就罢了。

赵先生不会纵容。

哪怕事先他早有预料,无论是双生子买通的员工安保还是那个视频都在他计划当中,他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当然,哪怕是演戏演全套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有了那个黑头发的Beta被送到了双生子的跟前,意思就是:不是要看么,看个够。

吴且整个人往水里埋了埋,甚至想问那个Beta是不是还活着,最终还是没忍住,给赵归璞打了个电话。

天色太早,哪怕是赵先生也刚刚起床,那边的人呼吸气喘,大概是在晨起跑步,电话接起来他大概是放缓了跑步的步伐,懒洋洋地说了声“早”。

吴且有些恍惚,他记得昨晚还跟赵先生说了晚安——

就好像他们都已经是必须早起与睡前都来一通电话的相熟关系。

慢吞吞的讲了一下在兰因那听来的消息,电话这边的Beta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确有其事,男人沉默了下没有立刻回答,其实也算是一种答案。

在吴且感觉到喉头锁紧般的窒息感时,他低沉的应了声:“是。”

水中,黑发Beta无声的握紧了手机。

他问赵归璞那个人的伤势如何,赵归璞并不清楚,只是言简意赅地回答:“还活着。”

……哦。

“给他的佣金不少,够他植发了,也没什么好哭天抢地的吧?……甚至够他植皮。”

赵归璞说完,回答他的还是一片死寂,他从鼻腔深处“嗯”了声,逐渐对这通电话的目的回过味来。

“觉得我残忍吗?”

“是的。”

“真伤心。”

电话里男人嗓音低沉,带着似真非假的笑意。

吴且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盯着平静的温泉池水面发呆,他发现自己心情更加烦乱,这一次甚至并非单纯对于那位素未蒙面、做了他替死鬼的Beta心怀愧疚……

还有对辛苦为他筹划一切的赵归璞的。

——赵先生并无任何义务替他忙前跑后。

吴且在温泉池里翻滚,浮沉,游来游去。

折腾够了扑回岸边,抓起手机看了眼,微信果然毫无动静,他叹了口气,爬出温泉池,穿上浴袍后,在庭院里找了个好角度,照了张雪景给赵归璞。

配字是干巴巴的“下雪了”。

但他不信男人看不出他这番试图哄哄他的意味很重。

他也是第一次干哄哄Alpha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这些心比天高的物种是否吃这一套,图片发出去他就放下手机,食不知味的开始啃早餐里的华夫饼。

……

赵归璞跑完步回家冲了个澡。

浴室里出来时发现手机又有几条新鲜的未读,毛巾盖在滴水的头发上,他匆匆扫一眼吴且发来的信息……

事实证明小吴老师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赵先生第一时间就读懂了他别别扭扭迂回的意思。

他嗤笑一声。

懒散的深眸于点开照片的一瞬,漫不经心的目光收敛起来,通过照片中推拉门的反光,他看见只穿着白色浴袍的黑发年轻人——

也不知道谁教他这么穿酒店浴袍。

腰带随意一扎,胸膛与下摆都随意散开来,脚踝很细。

剩下的黑是黑,白是白,格外触目惊心。

人类早上的思想比较活跃,大多数情况下赵归璞会通过运动的方式将多余的欲望平息,但这种对自身需求敷衍了事的方式,原来也是很容易遭到反噬的——

赵归璞想到了那个视频里,挂在半空无力晃动的双腿。

手机响起,是等不及的Beta打来电话,张口就问他,难道真的要跟他生气吗,他也不是故意要讲一些疑似白眼狼的话。

赵归璞沉默了一瞬。

“钱花得挺值的,吴且。”

他少有的直呼他连名带姓。

“落入他们的手中,你只会被他们玩弄得比那个男妓更惨。”

因为你崩溃哭泣的样子,大概比他动人十倍百倍千倍数以万倍。

电话那边瞬间收声,很难说不是被赵先生直白的用词给吓到失语。

“哎。”

男人叹了口气。

一张白纸上要么被浓墨重彩写满主人的名字,要么就被割破,被撕碎,被烧毁。

挂了电话后。

赵归璞点开了雪景照,放大图片,在弹出的指令框“保存”与“删除”中停顿三秒,他闭了闭眼,从聊天记录里单方面的删除了这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