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牢房受辱 这边岳展盛情难却之……
这边岳展盛情难却之下被留在了邓府。不过未免江冉担心, 他让邓府的家丁帮忙去福运客栈告知一下自己的家人。让他们晌午不用等他吃饭。
可没想到那家丁去了没多久,就狂奔回来,告诉岳展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据福运客栈的小二说,岳夫人跟家里带的随从被一群官兵抓走了。
岳展听到这话,脸立时就黑了, 拳头攥的咯咯响,一定是那刘同知干的好事。他能想到他会报复,只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旁的邓知州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谁派的兵,人抓到哪里去了?”
回来传消息的下人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是一刻不敢停的窜回来报信, 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抹了一把流到眉梢的汗水, 气喘吁吁的说道, “小~小的问了, 那小二推说不知道, 没~没问出什么来。”
邓知州怒喊一声, “东林,你立刻去查,到底是谁下的命令, 人现在被关押在哪里。”
“是, 属下这就去查。”身边的属官立刻领命出去了。
邓知州见岳展的面上不好, 人又是在自己地界出了这样的事,又安抚道,“贤弟稍安勿躁,东林办事利索, 应该一会儿就有消息。”
岳展不是怀疑邓知州得力干将的办事效率,可一想到妻子被关押起来就坐立不安,叫他如何稍安勿躁。他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可也知道现下只能等着,若是自己去查,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另一边陈江冉跟洪涛被推搡着押解到蕲州的一处牢狱内,走在阴森森的牢狱内,陈江冉看到牢狱的围墙上雕琢着一个威风凛凛的兽头,那是龙之第七子狴犴。以前她看传说杂记中介绍狴犴不仅急公好义,仗义执言,更能明辨是非,秉公断案。如今她站在这里看到这个,着实讽刺。
后面的差役见她停下脚步,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上。”说着推搡着她继续往前走。
再往前走就是牢狱的入口,漆黑的大门像一只巨兽的大嘴,似是要吞噬一切,进门后左手边是牢房,洪涛被押去男囚室,陈江冉则被押去了女囚室。一进女囚,入目的是一条逼仄的弄堂小道。小道的上面被订满了密密麻麻的木条,可能是防备囚犯爬墙逃走。她被带去了最里面的一间囚室,囚室门口钉着的木板上写着癸十,意思就是第十间囚室。尽管是大白天,从外面向里看,囚室里却漆黑一片。
她被后面的牢头往里一推,扑倒在地,只听“咔嚓”一声,身后的门被锁住了。等眼睛慢慢适应了,她才就着狭小的木窗透过来的一点天光,看清了囚室内的布置。其实谈不上布置,因为狭小的囚室内空空如也。只余青砖铺就的地面膈得她膝盖生疼。
她的癸十室跟旁边的一间囚室一侧连通的墙是只用木栅栏隔开,因此她能看到旁边囚室里也被关押着一个身着藕色衣衫的年轻女子。因为光线很暗,看不太真切容貌,那女子见有人来也不意外,只是侧头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曲着腿靠坐在墙角,直直的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她听到牢房的门又开了,透过窗户她往外看,原来是牢头开始从甲一室发饭。那牢头抬着两个大桶。一个桶里装的是窝头,另一个桶里则看着像是汤粥一类的,因为她看到每到一间囚室门口,他用勺子舀出一勺倒到里面去。
“董哥哥,今天给奴家两个窝头吧,昨儿夜里奴家真的累坏了,今天若是不多吃点,晚上怎好有力气服侍。”一个女人谄媚的声音响起,那声音甜腻的激得陈江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董大吉见她摸样乖顺,昨夜又伺候的极为妥帖,他露出了一口大黄牙,笑着说道,“好,这回少不了你的。”说着将勺子插到底,给她舀了稠稠的一碗粥,又给她塞了两个窝头,待收回手之前还不忘往她怀里摸一把,揩了油才哼着小曲离去。
待他一个个发下去,转眼就到了陈江冉旁边的囚室门口。不过他却是没有给那女子发什么吃食。不听话的女人就该饿着。
原也是个烈性子,但看她梳着姑娘家的发饰,寻思是个雏儿,没经历人事,面皮子薄,怎肯轻易将身子交出去。他还耐着性子好生的哄了两日。
昨儿夜里本想让这新来的娘们好好伺候一番,没想到她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馋她身子馋的紧,实在等不得了,着实使了些手段才得了手。不过待入了巷,他的脸面就不好了。
以为是个雏儿呢,原来是个破鞋,装什么忠贞烈女,还梳着姑娘家的发饰欺瞒人,得亏他久经床场,经验十足,不然真叫她糊弄过去了。
他被骗了,本来就败了兴致,得手后那女人就跟只死鱼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他顿觉没意思极了,提起裤子就去找前头那间里的那个小妖精这才疏解了。
他让这女人骗了,如今正在气头上,不得饿她两天,饿得没了气性求饶了以后才好调教。
再看新来的这个娘们,一看就是个新嫁的妇人,也省得调教了。
不过经了前头这一遭,他也懒得再跟谁虚与委蛇了,来个娘们直接得手了事。
想着待会就将她就地正法,得让她多吃点有力气不是,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好心的提醒道,“小娘子,吃饭了。”他手上也没客气,直接给她舀了一勺浓稠的粥,倒在门口的碗里,又放了一个窝头。
看对方走远了,陈江冉才走过去只捡起那个窝头,那粥她一动也没动,不是她不饿,是这碗也不知道是谁用过的,碗边上灰渍看着已经包浆了,一看就是好久没洗过的样子,这叫人如何入得了口~
旁边那年轻女子见陈江冉只拿了个窝头,并没有动那粥,她舔了舔发干的唇忍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这位娘子,你的粥还喝吗?若是不喝能不能匀给我些?”声音听着有些沙哑,像是失水所致。
陈江冉自是不吃的。她直接将那碗粥送到了那姑娘手中,见她道了声谢就狼吞虎咽的喝起来。看来是饿了好几顿了,见刚才牢头那没好气的样子,应该是将他得罪狠了,要惩罚惩罚她。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啃着手里发干的窝头,往下咽都有些剌嗓子。她心想也不知道夫君在哪里,知道她被抓了吗?能不能救她逃出这牢笼。
夏日烈日炎炎,太阳炙烤着大地,本应该蝉鸣不断,许是因为太热了,连知了声都少的可怜。
此时正值未时,当官的都还躲在家里呼呼大睡。这个时辰,当官的都不在,下面的人更是松散的不行,不是出去吃酒捞肉了,就是不知道躲哪儿睡大觉了。
只有董牢头睡不着,为什么睡不着,他兴奋呀,一想到长得这么带劲儿的女人一会儿要躺在自己身下,他心里就火热的不行,还能睡着?
见时辰差不多了,他就将女监的牢门从里面上了锁,以确保他成就好事的时候无人来打扰。
等锁好了,他又拿着一串钥匙大摇大摆的来到陈江冉的牢室前将那铜锁打开,推门一看,这妇人正窝在最里面的角落呢。
他搓搓双手,掩住眼里的兴奋,努力让自己威严一些,他指了指陈江冉说道,“你~出来。”
见牢头这个时候叫她,她有些不明就里,但是还是跟着走过去。她的脚下还带着刚入牢房时被扣上的脚链。走起来锁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不知官爷有何吩咐?”陈江冉先一步问道。她总觉得这牢头有些不怀好意。
那牢头见她过来,面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孺子可教也!若是个知情识趣儿的,看在她的长相的份上,他也不嫌弃她是个嫁过人的了。
他让陈江冉跟上,他都在前面,引着她去到女监最里面的屋子。还未进那屋子,从外面往里看,陈江冉就觉得里面在冒着幽幽的蓝光,着实有些瘆人。
待跟着牢头进去,屋里的景象更是让人头皮发麻。只见屋内四周都是刑具。就连墙壁上都挂满了形形色色的铁链、铁环、铁锁等等,看得让人不寒而栗。而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屋内的一角还放置着一张钉床,钉子长短不一,但是若是人躺下去,定会扎成个筛子。
透过天光她甚至还窥见了钉子上已经暗沉的血迹。虽然血迹早已干涸许久,但是可以想见当时躺下去的人其状有多么凄惨。
“怎么样,娘子,对这些刑具满意吧。想不想试试效果如何?”那董牢头半是威胁的看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还没有过堂审,你不能用私刑。”
“我能干什么,如果娘子乖乖从了我,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娘子细皮嫩肉的,我也不想娘子吃苦是不是。若是我想做点什么,这些刑具里多的是表面看不出来什么的,怎么是用私刑呢!”他说着拍了拍手边立在地上的一个大物事,她定睛一看,这不是传说中让人闻风丧胆的木驴吗?木驴背上的突出的机关对受刑者来说简直生不如死,同时极为侮辱。
见她怔住了,他不免又得意几分,一边宽解裤腰带,一边又敲打道,“娘子莫要做无谓的反抗,你可知,爷管着这女监十几年,只要进来的,爷想睡哪个,哪个没跟爷睡过?你乖乖的,爷一会多疼疼你。”
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只要进来的,但凡有点姿色的,都被他奸污了?见她面上惊疑不信,他感觉受到了质疑,这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地方,怎容质疑,于是立刻自证起来,“怎么你这是不信爷的本事?那爷就给你露一手。”
他说着就挥出食指和中指向着陈江冉的耳垂下颈部挥去,那手法极快,让人躲闪不得。陈江冉一下就中招倒地不起。
她知道他是点在自己的风眠穴上了,这处穴位极为难找,位于在翳风穴与风池穴连线之中点处。点上后人会处于一种半昏厥状态,只能任人施为。至此她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会都束手就擒,无一幸免。这牢头会使这一手功夫出神入化,一般女人怎能躲得了。就是她,看出了他的门道,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顷刻间就被对方拿住了。
有这等美艳横陈在前,董大力怎能把持的住,猴儿急的就伸出手去解躺在地上女人的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