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救助动物第四天
“小熊猫,怎么就没有小熊猫呢?啊啊啊,太难了。”楚芃麦独自一人在床上打滚。
系统习惯性劝诫:“不如生……”
“生你个头!”楚芃麦打滚完毕,精力值-10,坐在床上躺倒,“唉,我已经很努力了,这段时间跑上跑下,先奖励自己摆烂一会儿。反正还有七个月,慢慢来,卡里还有几十万其实已经很多了。”
系统:……
垃圾宿主,上次没劈死他,真是可惜了。
“但好想买东西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当初我在海市,一个月连上房租都只花一千多块钱,是怎么做到的?”楚芃麦苦思冥想,现在在物价低的老家蹲着,他一个月支出就接近三千块。
系统翻白眼:“缺钱,还不想办法赶紧生!”
楚芃麦用自己鱼一样的大脑追忆往昔:“我记得最开始支线任务还有十万块钱来着,不然你……”
“滚,没钱。”系统暴躁,它最近越看越觉得郑云崖不行。这俩人要是成了,也不会是楚芃麦为爱生子,只会是郑云崖为爱结扎,一点用都没有。
它得想办法给宿主尽快介绍新对象,但……这破地方哪有什么大人物,乡里一把手的领导影响力都没有超过六十,更别说六十五了。
难道只能永远利用动物卡bug刷kpi吗?
系统长叹一声:“宿主,你喜欢什么样的对象?除了年轻又宠爱你的爹这一条。”
它在全国范围内物色一下。就算国内不行,还有国外,一定找一个想要传宗接代的!
楚芃麦趴在床上,从床头摸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手指起飞和农场的财务小姐姐聊天,随口回答说。
“喜欢长得帅,身材好,只爱我一个非我不可的。小狗的嫉妒心可是很强的,他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第二选择,哼哼……”
他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至今是个小处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人不是有前任,就是被他拒绝很快会迎来新一任,他只是那些人众多选择中最好的一个,永远不是唯一一个。
“哇,农场账户上竟然有这么多钱!”楚芃麦看到财务小姐姐发来的报表,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狂喜。
想想也正常,他们农场现在人流量非常可观,即使走薄利多销路线,也很有赚头。
他随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穿着拖鞋就雀跃地往楼下跑:“那我给农场添置些东西好了,嘻嘻。”
……
werwerwer!
录好的比奇叫声从桌上的手机里传来,郑云崖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消息。这是他给楚芃麦单独设置的X信提示音。
猫猫头寨第一猫:陛下,陛下,儿臣今天给农场买了个好东西,你快来看!我在鸡舍这里!
Vancomycin:嗯
郑云崖往上数了数,今天楚芃麦给自己主动发送一百二十多条消息,非常积极热情,喜欢他的概率应该有30%。
换上略显修身的运动风服装,他还特意搭了一条运动腕带,才带着已经迫不及待在挠门的比奇出发去农场。
正中午,农场的人却不少。雨季结束,天公作美,日日都是大晴天,这段时间的客流量明显比之前更多了。
郑云崖穿过游客群来到鸡舍边,就见楚芃麦蹲在那里发消息。他不动声色凑近一看,对方正在和袁书艺聊天,半小时聊出一百多条……
楚芃麦似乎和谁都有说不完的话,喜欢他的概率降低至10%……
“咦,父皇你来啦!嘻嘻,等其他人都到了,我就把大宝贝展示给你们看!”蹲着的楚芃麦敏锐地感到有谁在盯着他,一回头就对上郑云崖略显幽深的眼神。
不过一刹那,对方就与他错开了视线。
郑云崖抬眸看向鸡圈里的鸡哥,漫不经心地说:“嗯,希望是真宝贝。”
嘿,竟然看不起他!楚芃麦气呼呼站起身,冲过去掐对方手臂,掐着掐着就忍不住开始摸:“唉,你肱二头肌练得好好。”
他自己不练,不妨碍他羡慕,而且好想摸胸肌和腹肌,只是他不好意思开口。
郑云崖面无表情低头:“谢谢夸奖,但你摸的是肱三头肌。”
楚芃麦呆呆地抬头:“是吗?那肱二头肌是哪里?”
“这里是肱二头肌。”郑云崖拉过楚芃麦纤细的手臂捏来捏去,捏着捏着范围越捏越广,“这里是屈肌群,这里是伸肌群,三角肌,胸大肌……”
好痒!楚芃麦笑得浑身发抖,身体快软地上:“哈哈哈,你不要摸我痒痒肉,哈哈哈。或者你用力一点,就不会痒了。”
闻言,郑云崖垂着眸,搂在楚芃麦腰上的手控制不住狠狠掐了一把:“这是前锯肌,腹直肌,腹外斜肌……”
真是白白软软的,好想更用力一些,最好能留下一道道的红印子,一定很好看。
“陛下,我认输,你放过我!”楚芃麦像被撸软的小狗,身体过了电,明明以前按摩不这样。
郑云崖的手从劲瘦的腰肢上松开,若无其事:“嗯,放过你。”
终于被放过,被捏了个遍的楚芃麦用小脑袋瓜想: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为什么不是我摸他,而是他摸我?
两人闲聊之间,农场其他员工也到了。阿罕大叔、玉章表姐、今天休息的售票员工、农场的财务小姐姐……最后抵达的是骂骂咧咧的袁书艺。
“老板,你最好真有好东西。不然,呵呵。”袁书艺抱臂而立,眼神不善。
“保证是好东西!”被摸傻的楚芃麦推开郑云崖,走到鸡舍旁被黑布盖住的笼子边,哗的一下掀开黑布,露出里面的三只蓝孔雀和两只白孔雀。
每一只孔雀都神采奕奕,华丽的尾羽很长,拖在地上足有近一米多,在阳光下像宝石一般绚烂。蓝孔雀艳丽多彩,白孔雀清丽优雅,各有各的美。
袁书艺眼前一亮:“不错不错,还真是好东西,咱们纳西州的农场怎么能没有孔雀呢?”
众员工:!!!
孔雀!游客肯定喜欢。老板这次靠谱,买了有用的东西,争气!
“是吧,我在养殖场精挑细选的孔雀,个顶个的漂亮。”楚芃麦一脸骄傲,和旁边的孔雀如出一辙。
想当初他说他要在农场养孔雀,别人都说他异想天开,现在不就实现了吗?他现在是有证之人!
作为农场兽医,郑云崖上前做基础的检查:“打过疫苗没有?明天记得送过来详细体检。”
“养殖场说打过疫苗了,还给了我疫苗本。”楚芃麦打开笼子,把里面的五只孔雀放出来。
还没喝过聪明水的孔雀们试探着走出笼子,在空空荡荡的鸡圈里走来走去,观察新环境。吸引来不少人和动物的关注。
游客们围到鸡舍边窃窃私语。
“哇,孔雀!我还以为农场只有走地鸡呢,没想到也是发达了,都有孔雀了。”
“你别小看农场的鸡,那是不一般的鸡,我忘了学名叫啥,反正很珍贵。这蓝孔雀还比不上呢。”
“还是孔雀有看头,瞧这漂亮的大尾巴!”
比奇也趴在鸡舍外,脑袋随着孔雀的移动而左右摆动。
五只猫咪更是趴在树上,好奇地向下张望。新来的同事吗?长得挺漂亮,但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和老板有点像。
看够了,新鲜感没了,员工们也都散了。
唯有盼着孔雀开屏的楚芃麦,一直站在鸡舍外等待,等了一下午也没等到,纳闷地说:“这些孔雀怎么都不开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郑云崖看了楚芃麦一眼,眼神嫌弃:“全是公孔雀,你让它们对着谁开屏?”
楚芃麦:!!!!!!
天啊,他竟然忘记这一点。难怪养殖场的老板听他说要五只公孔雀,隐隐露出看傻逼的眼神,他还以为是对方嫌他买得少。
惨了,又要出血再引进一批母孔雀了。
不过,孔雀的开屏却来的猝不及防。几只母鸡似乎也对新来的同事感兴趣,飞到鸡舍的屋顶上,打量下方羽毛华丽的孔雀。
别说,新同事看着真帅,一个个羽毛都那么靓丽华美。
其中一只母鸡看够了,扑腾翅膀飞进鸡舍里准备吃点农场准备的自助。它飞到食槽边,瞬间引起一只孔雀的注意。
蓝孔雀停下步伐,眼睛发直:黑灰色的羽毛,矫健强壮的身姿,有力的翅膀,哪里来的黑皮辣妹!
刷的一下,它亮开自己华丽的尾羽,招摇地对着母鸡展示自己。
母鸡:???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好下头的孔雀男同事!!!
楚芃麦:??????
大兄弟,让你对着游客开屏,没让你对着母鸡开屏啊!!!
下一秒,两只公鸡如利剑一般飞扑过来,疯狂叨公孔雀的尾巴,把对方一脚踹出十米远。靓丽的羽毛都折断不少,散落一地。
哼,还想勾引它们老婆,没门!
“鸡哥,鸡弟,别打了,说好的不能打同事!”楚芃麦赶紧跑过去阻止。
没喝聪明水,算什么同事?两只公鸡愣了一秒,继续暴打开屏的公孔雀。
楚芃麦花了好长时间才把它们分开,索性把自闭的公孔雀先直接送去兽医室,等着它们做过体检,喝过聪明水再放回来。
和郑云崖一起推着笼子,楚芃麦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只有鸡哥和鸡弟,鸡三呢?今天一天好像都没看见它,怎么回事?”
经验丰富的郑云崖:“调个监控?”
比奇背着他干的那些坏事,全是他通过监控知道对方。
把孔雀送到兽医室,两人一起去看了保安室的监控。这一看可不得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男子用衣服把鸡三抓走了!!!
……
纳西州公安局。
“您好,这里是纳西州报警服务台,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女接线员接通电话后,语气平淡地说,“您是说农场里的鸡被人偷了?仅少一只是吗?请问这只鸡是您多少钱买来的?”
接线员的声音忽然拔高:“什么?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红原鸡!!!”
滴呜滴呜——
警笛轰鸣,一个小时后警车停在了农场门口。几名警官兵分两路,一路直接去保安室调取监控,另一路找上楚芃麦了解详情。
“这只鸡是前段时间林业局救助送过来的,我们一直散养在农场里,平时……今天一直没见到它,才发现它被偷了。”楚芃麦努力回想自己上一次见到鸡三是什么时候。
做记录的警官不解地问:“你们没有提醒游客鸡是保护动物吗?”
“有啊!”楚芃麦觉得自己很冤枉,带着警官去鸡舍边看。
只见鸡舍的墙上张贴着林业局颁发的——野生动物保护救助企业资质等级证书(国家一级)。下方还有打印粗糙的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红原鸡的详细介绍,以及张贴着的楚芃麦本人抱着鸡的合影。
众警官:…………
都怪老板长得太抢眼,一般都注意不到那几只鸡,光看本人去了。而且这个排版,这个印刷,看着更像某种卖生态走地鸡的农业广告……
走访调查完毕,警官安慰楚芃麦:“偷盗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属于刑事犯罪,我们会尽快将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
另一边,犯罪嫌疑人中年男子正在头疼怎么处理偷来的这只鸡。
“出门在外,真是杀只鸡都不方便。”
回城的时候,导游就问他这鸡是哪儿来的?他随口说是从村子里买的走地鸡。结果,导游就提醒他,这鸡他现在带着是没事,但回去的时候可能带不上飞机。
带不上就带不上,中年男人寻思着,最近就把这只鸡给杀了,炖一锅下酒。
然而……
“咦,这屋里怎么连把能杀鸡的刀都没有?”中年男人把酒店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菜刀。
同住的另一名男游客:???
“兄弟,谁家酒店好端端的放把刀啊!这地方是给人睡觉的!而且……你是准备在屋里杀鸡吗?我告诉你,我坚决不同意,多吓人,又晦气。你把这只鸡带进来的时候,我就不爽,鸡要是乱拉屎怎么办,臭死了……”
被同屋的游客狠狠骂了一顿,中年男人灰溜溜地拎着捆好的鸡往楼下走。
他们平时都吃酒店提供的餐饮,可见酒店是有厨房的,中年男人便问酒店的大堂经理:“老板,你们厨房能帮我把这只鸡给杀了?做成炖鸡吗?”
大堂经理微笑地拒绝:“不好意思,我们酒店不提供这样的服务。”
开玩笑,要是顾客带来的食物有问题,他们帮着加工把对方吃出问题来了,岂不是还得赔钱?
“你们这个酒店真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不如我们村头的旅社。”中年男人抱怨一通,又问,“这样好了,我借你们的厨房自己加工一下。”
大堂经理继续微笑地拒绝:“不好意思,我们酒店也不提供这样的服务。”
和酒店大堂经理吵了一架,中年男人不得不把鸡放回到酒店房间里,自己去外面的店里看看能不能借到一把刀,把鸡给杀了。这活儿他做惯了的,也不需要别人帮忙。
偏偏,他在外面溜达了一圈,问遍所有的店,都没人愿意借他菜刀。他只能忍痛去市场花36块钱买一把菜刀。
拎着菜刀回酒店的路上,他的心在滴血。唉,三十六块钱都够买一只鸡了。
他只能安慰自己,这是一只走地鸡,怎么也能卖一百多块钱,他还是赚了几十块的。
推开门,中年男子进到酒店房间里,却发现自己拴在角落里的鸡不见了,只有捆鸡的绳子留在地上。
“玛德,谁放走了老子的鸡!肯定是和我住一起那个混蛋干的!艹!”
他先在屋子里找了找,没找到鸡的踪迹,但抬头一望,就听到窗外有翅膀扑腾的声音。好家伙,这鸡够聪明的,原来自己从窗户越狱了呀。
可惜遇上的是他,山里抓野鸡的好手。
中年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把弹弓,麻溜地下楼绕到酒店边的绿化带里,嗖的一下就打中“走地鸡”的腿部,然后把鸡捆好,拎着鸡又回到房间里,准备偷偷在厕所里把鸡给杀了。
一手掐着鸡脖子,他一手亮出菜刀。面前的鸡开始疯狂挣扎,发出凄惨的叫声,引起酒店其他客人的注意。
“哪来的鸡叫?叫的也太惨了吧。”
“什么?鸡叫?你听错了吧,是警笛声。刚刚好像有警车开过来。”
“哎哟,我家养了那么多年鸡,我会不知道吗?就是鸡叫。”
“闭嘴。”中年男人烦躁地拎起鸡脖子,手起刀落,把鸡喉管给割破。
就在这时,他房间的大门被踹开了。十几个持枪的警官冲进来,瞬间把他按倒在地,大声喊道:“不许动,放下武器。”
中年男人放下菜刀,很惶恐地趴在地上:“警官,我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啊!”
其中一名警官把中年男人的双手拷上:“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带走。”
“头,被害鸡怎么办?看上去还没死透的样子。”另一名警官蹲在地上观察被割喉的鸡。
鸡三努力扑腾身体,即使血流成河,也要用它破损的喉咙呐喊:“咕咕咕——”
我还能抢救,快抢救一下我啊!
幸好,楚芃麦和郑云崖今天也跟着来了,得知鸡三还没死,只是濒死,便赶紧上去抢救。
郑云崖职业习惯,出门会随身携带急救包,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让鸡三苟活到回到农场医院的那一刻,艰难保住鸡命一条。
同一时间的警察局,警官们正在审讯中年男子。
女警官面无表情地问:“你知道自己偷的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吗?”
坐立不安的中年男子直喊冤枉:“我哪知道,我以为就是普通的走地鸡。不知者无罪,这件事怎么能怪我呢?”
女警官低头记录:“但你们带队的导游说,你们一起参观鸡圈的时候,她有做过这方面的介绍。”
中年男子:???
什么?他能说他那时候在走神,什么都没听到吗?
“警官,我是真不知道,你看这鸡长得这么普通,就和平时见的大公鸡差不多,我就以为是走地鸡了。我以前在山上打了那么多年的野鸡都没事,哪知道抓这个鸡就不行了。”
“打野鸡?”女警官耳朵竖起来,从手机上翻出几张照片问中年男子,“是这种鸡吗?”
中年男子低着头不敢说话了,这个鸡不会也是保护动物吧?
“环颈雉,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数量多的话,这量刑就……你第一次打野鸡是什么时候?一共打了多少年?打了多少只野鸡?”女警官犀利质问。
旁边的警官提醒:“新名录好像把环颈雉降级去三有动物了。”
女警官瞪了他一眼:“新名录不还没到实行时间?我们案子办快点,再催一催法院,它就是二级保护动物!”
接着,她又把目光投向中年男子:“刚才的问题,请你如实回答。第一次打野鸡是什么时候……”
公安局过分刺目的白光,照得中年男子眼睛疼,泪水顺着眼角就往下落。他在山上打过起码四十多只野鸡,他知道完了,全完了。
作为一个普通人,他在见到警察,被拷到上手铐的一瞬间就彻底慌乱了,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质问声回响在耳边,他哑着嗓子说:“第一次是二十年前……”
……
《今日讲法》栏目是国家电视台的老牌节目,一直负担着向公众普法、讲法的艰巨任务。既要把案子讲得有趣,又要起到普法的作用,着实是一件难事。
每次的选材就足够节目组感到头疼。他们一向与法院和公安局合作密切,很多时候法院和公安局会主动向他们推荐有社会影响力的案件,或公众关注度高的案件,又或是警方侦破的重大案件。
除此之外,便是他们自己在送到法院的海量案例中选择适合拍摄成节目的存在。
“组长,你看这个案子怎么样?男的用变声器搞网恋诈骗,多有意思。”新来的组员热情地拿起一个案子给组长看,却惨遭一记白眼。
组长冷哼:“是挺有意思的,但我们都拍过三次了。17年一次,19年一次,23年又一次,炒冷饭有意思吗?你平时得多看看我们以前拍摄过的内容,心里有个数。”
又一名组员兴致勃勃地递过来案子:“组长,这个纳西州的案子有意思,某男子偷盗农场走地鸡,结果走地鸡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还牵连出多起旧案,此人竟是惯犯,直接牢底坐穿!”
组长探头一看,兴奋地拍桌子:“就这个,既有趣又有教育意义,刚好普及动物保护法!你们快和纳西州公安局联系,我们马上就过去。”
……
“喂,纳西州公安局?红原鸡的案子不是结束了吗?听说都移交法院开庭审理了,找我还有什么事?”楚芃麦正在看新到的雌孔雀打疫苗。
养殖场老板上次说公孔雀打过疫苗,还给了他疫苗本,结果他们一查抗体,得,打了个寂寞,重打吧。这次送来雌孔雀,他就第一时间送过来重新打疫苗。他这鸡多,别带个什么病传染给鸡才是。
“什么?《今日讲法》要来我们农场拍摄?行,我们配合。”楚芃麦一听公安局打电话的来意,不免感到大吃一惊。
他的第一反应——我们农场真是从一开始就游走在法律边缘,与法结缘。
他的第二反应——我要打电话给林业局,要动物!!!
猫猫头寨第一猫哆哩:岩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日讲法》栏目要来我们农场录节目了。
林业局老岩:额……这难道是什么好事?和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猫猫头寨第一猫哆哩:怎么没关系,怎么不是好事?这期节目宣传《动物保护法》,就是上次偷鸡的事儿。
猫猫头寨第一猫哆哩:我这就几十只鸡和一只小熊猫,根本撑不住门面。你们怎么也得借点保护动物过来,多好的宣传机会!
林业局老岩:嘿,你说得很有道理啊。我们联系下公安局,看看是什么情况。属实的话,借点经常被盗猎的动物给你们用用,让他们多给点镜头。
猫猫头寨第一猫哆哩:我要小熊猫!!!
林业局老岩:知道了,尽量给你们借,后面要还的啊。
几天后林业局把动物送过来了,包括一头亚洲象,两头白肢野牛,三只黑冠长臂猿,几只灰头鹦鹉和绯胸鹦鹉,都是纳西州盗猎情况最严重的几种动物。
当然,也包括楚芃麦梦寐以求的小熊猫。
“嘿嘿嘿,这脸盘多圆,体型多壮,尾巴又粗又大,脸上的白眉毛也特别明显!这就是小熊的梦中情熊啊!”楚芃麦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笼子里新送来的小熊猫,激动地说。
岩老赶紧挡住他的视线:“你这是什么眼神?这是从森林公园借来,过段时间要还给人家野放的,你别想据为己有。”
楚芃麦点头:“知道,知道,我哪是那种人。”
反正他就借来生个子,最后让它们一家子都回大森林!
忽然,他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对了,这只小熊猫是公的还是母的?”
两只公小熊猫会打架,借只母的来更好,但是……岩老不好意思地说:“咳,公的,反正将就用一用,母的不好借啊。”
楚芃麦:??????
小熊,怎么办?老婆没有了,只能给你介绍老公了!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将就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