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沈确看向陈最的手,男人的这里还会有感觉?
我靠,他这二十多年的男人白当了,他怎么不知道,这不就是两装饰品。
“你确定?”
陈最点头:“沈哥会介意吗?”
沈确没什么介意的,他这又不是女人的胸他一个大老爷们,平时大家练完还会互相比比谁的胸肌更大,一般赢的都会被输的抓上两把,那是练的好的荣誉。
“你会介意吗?”
他问陈最,总觉得这件事对陈最的伤害更大,毕竟要他一个男人去摸另一个男人的萘投,换做是他自己,他可以拍拍别的男人的胸,但让他去弄别的男人的这个,想想就嫌弃。
除非那人是梁应章。
陈最:“我是医生,这是治疗的一部分,我当然不会介意。”
沈确对他都有点敬佩了,年纪轻轻,真有医德。
他点了下头,屁股一挪直接完全坐到看诊桌上,胸一挺:“那你来吧。”
他答应的太过痛快有些出乎陈最的预料,这就是直男吗,他去到门口把门锁上后把窗帘也拉上了。
沈确还问他锁门拉窗帘干吗?
陈最:……
陈最少见的答不上话,所以他选择当做没听见,重新回到沈确身前:“那我就开始了,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可以告诉我。”
沈确也没纠结锁门和拉窗帘的事,手向后往桌上一撑:“没事,你随便来。”
陈最把手放了上去,沈确小幅度拧了下肩膀然后发出嘿嘿的笑声,他看了眼一脸认真的陈最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笑。”
说完深吸一口气,做出我已经准备好要忍耐住的样子。
陈最忽然有点想打他。
手指缓慢转动着,同时观察着沈确的表情变化,对方不那么嬉皮笑脸了,垂眼盯着他的手看。
医务室安静下来。
陈最手底下的胸肌没有用力,所以手感偏软,很好捏,即使隔着背心,也能清楚瞧见指尖陷入肉里。
沈确的脚晃荡了两下,看样子是有点觉得无聊了:“陈医生,我感觉我没什么感觉。”
陈最:“不急。”
又过了一会儿:“你这身材这么带劲怎么会身体不好?”
“是不是锻炼的不够,以后我带你……”沈确突然嘶了口气,“你怎么掐我萘投。”
陈最:“……沈哥,我们先不要说话,你仔细感受。”
沈确看了看他,不但嘴闭上了就连眼睛都闭上了,开始仔细感受。
感受的结果就是感觉陈最好像在给他挠痒痒,他本来不痒,结果被陈最给挠的刺挠的。
他就说吧,男人这种东西怎么会有感觉。
十分钟后。
陈最:“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沈哥你回去别忘了把药吃了。”
沈确瞥了眼自己的胸,从桌子上下来,拎起药包,一手往裤兜里一插:“好,那你也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就住在隔壁三楼,洗澡时站在花洒下盯着自己的胸看了看,然后抬起手。
捏了捏。
奇怪,陈最捏的时候感觉有些麻麻酥酥的,自己捏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陈最还说男人的这里也会有感觉那陈最的这里也会有感觉?
不禁想象了下。
陈最白,就连指节都是粉的,那这里肯定也是。
估计被捏几下就会红,不知道陈最会不会脸红,他长得那么好看,脸红起来应该会更好看。
花洒下的男人嘴角微微挑起。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沈确,整个人一惊。
“靠!”
他嘟囔着骂了一句,拍了脑袋一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另一边陈最重新把门锁上。
傲天:【直男虽好,但太直了估计你亲他一口,他都以为是恶作剧或者是你口渴了,再大条一点他会以为你用嘴巴给他的嘴巴拔罐。】
陈最:【没关系。】
他在那一排排药架子上挑选着药。
傲天:【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真没什么感觉。】
陈最把挑出来的药放到桌上,他也在椅子上坐下,开始鼓捣起来。
陈最:【好像是的。】
傲天:【你这是要做什么?】
陈最将药片碾成粉:【没有感觉就让他不得不有感觉。】
7:50
陈最提前十分钟出门去隔壁吃早饭,隔壁已经有不少人在了,一般会来这儿吃饭的都是无敌帮的成员,这里的成员指的是他们会负责外出找物资,或者抢地盘打架的骨干成员。
陈最一出现,不管他认不认识,好多人向他打招呼,一声声陈医生早。
陈最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点头回应。
“陈医生,这儿。”沈确大手一挥叫他过去,把陈最的位置安排在他旁边,陈最的早饭已经有人给他打好了,多了两个金黄的煎蛋是别人没有的。
“沈哥早。”
“雷哥早。”
对面的老雷咽下嘴里的包子:“早啊。”
大家凑在一起吃饭很热闹,你一句我一句的,有时还会上手,帮派里的气氛很好,陈最瞧了眼沈确,昨天广场上开会能看出众人对他是很信服和尊敬的,平时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打闹闹,甚至还有敢和他开玩笑的。
老大做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相当优秀的。
沈确夹了一筷子咸菜:“等你吃完,沈哥带你在镇子里转转,咱们这个镇子依山傍水,环境很不错的。”
陈最:“好的,麻烦沈哥了。”
沈确啃着包子瞧了眼陈最,也没啥,就是觉得陈最吃饭有点好看,尤其是在旁边小许他爸老许的衬托下。
端着米汤吸溜着喝的老许吧嗒吧嗒嘴,真香。
吃过早饭,沈确带着陈最先向他们镇子的养殖场去:“我们养了猪,还有些鸡鸭鹅,这些都是养着吃的,像是那几匹马和牛,马留着当交通工具,牛留着耕地。”
“这一片,就没有比咱们镇子还富裕的。”
他说这些时语气是自豪的,透过烟雾看向陈最,今天带他转转的主要原因也是想让他了解下他们镇子的实力,让他能更加死心塌地的留下来。
“沈哥早,陈医生早。”
沈确和陈最向打招呼的人点了下头,镇养殖场在镇子最后面,陈最瞧见一个拿着武器在门口看守的人。
这属于重要财富,的确该如此保护。
即使养殖场被收拾的很干净但味道还是有些重,陈最在这儿瞧见了近百头猪,一个个被养的白白胖胖,鸡鸭鹅还分为吃肉的,孵蛋的,分开养着,负责的人员们这个时间已经上岗开始了每天的工作。
“中午给你炖个鸡吃。”
沈确说着就进到鸡圈里,盯住一个很肥的走地鸡,开始抓鸡,那些鸡被养的很好,大太阳下毛都是泛着光的。
被沈确这么一追赶,扑腾着翅膀咯咯哒的来回跑,有的还能直接飞起来一段。
陈最还真没见过这场面,穿着工装裤黑皮靴的男人如一头势在必得的狼,在鸡圈里挥动着纹着老虎的手臂去抓鸡。
沈确身手确实灵敏,很迅速的手向地上一掏往前一甩就抓住了他锁定的那只大肥鸡,他掐着大肥鸡的翅膀,在大肥鸡的叫声中回过身向陈最一扬下巴:“一个够吃不?”
傲天:【噗——这怎么不算霸道老大狠狠宠呢。】
傲天:【我要让全世界知道,这个鸡圈被你承包了。】
陈最淡定的扯出笑容:“够了。”
沈确出来把手里的鸡交给旁边的人:“送去食堂。”
他又问陈最:“你想怎么吃?”
陈最:“那就炖汤吧。”
那人拿着鸡走了。
沈确又带着陈最去看了马,有人正在刷马。
沈确:“你会骑马吗?”
陈最摇头。
沈确一听来了兴致:“等有时间我教你,很简单的。”
牛没在棚里,牛已经被套上架在田地里干上活了,两人也到了镇子外的田埂上,沈确大手往前一挥:“一直到山那边都是咱们的地盘,不过那座山咱们暂时还没拿下来,西镇的那些家伙也想要,所以现在还属于大家的。”
山上有山货还会有一些动物,草药,都是很好的物资,木材还能用,拥有一座山的好处实在太多了,更何况还是离镇子这么近的山。
陈最从这里可以看到西镇的房子,以及西镇的田地。
两个镇子的田地中间扯了网,泾渭分明。
“不过河上游是咱们的。”沈确带着陈最又去了田地旁边的大河,河面很宽,水流湍急,已经有人卷了裤腿在河里,正从渔网里把兜到的鱼拿出来。
一共布了五道渔网。
绝对能够保证到下游时一条鱼都不带有的。
沈确蹲在河边:“老赵,收获咋样?鱼多不?”
老赵乐呵呵的拍了下旁边的鱼篓:“加上前两天的,今天咱们整个镇子都能吃上鱼肉了。”
沈确:“这么牛b。”
他眼睛亮晶晶的:“挑个肥的给我。”
老赵在鱼篓里翻了翻,抓住一条还在直打挺的鲤鱼,大的感觉一尾巴能把人抽飞:“老大你接好。”
说着老赵把鲤鱼向沈确丢去。
沈确起身去接。
“扑通”一下人掉到了河里,河水不深,他上半身还是在水面上的,举着的手上抓着那条大鲤鱼直甩尾巴。
沾了水,湿了身的沈确还在笑。
老赵他们也在笑。
没人把这个小意外当回事,管他老大不老大的。
沈确:“这鱼可真有劲儿。”
他说着,一个塑料盆递到了他跟前,他把鱼丢进去看向拿着盆的陈最:“你小心点,别被抽了。”
他笑。
那笑容明亮晃了陈最的眼,不止是沈确而是这里的所有人,每一个都那么的生机勃勃,陈最生活的世界里已经很少能看到这么有生命力的人了。
沈确从河里爬出来,甩了甩湿了的脑袋。
陈最往旁边让了让。
沈确已经把鱼从盆里拿了出来,拿起根绳子利落的穿过,拎着鱼向陈最一撇头:“走吧,我跟你说王姨的鱼做的老好吃了,保证你吃了这顿想下顿。”
笑眯眯的对陈最挤眉弄眼:“不过只要你爱吃,沈哥绝对喂饱你。”
傲天:【这个直男在说些什么东西。】
陈最:“谢谢沈哥。”
沈确拍了下他肩膀,陈最上半身小幅度向前一晃:“你不要老这么客气,你就当我是你亲哥。”
镇子的产业已经全部看完,沈确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没有水果园,水果这种东西不好种,苗儿也难弄,能有西红柿和黄瓜,对现在的大家来说就已经是美味的水果了。
回去的路上沈确又提起了件事:“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想让你把你这身本事教几个徒弟出来,你也不用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加入了我们无敌帮,你就永远是我们无敌帮的人。”
他停下脚步,认真的看向陈最:“并且我保证以后你的待遇不会有任何改变。”
接着解释:“有时受伤的人会比较多,你一个人想要忙活过来得累死,也可能因为一个导致另一个救治不及时。”
“沈哥不用再说。”
沈确等待着陈最的回答,其实就算陈最拒绝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对方是他们这里唯一的医生。
陈最:“我愿意。”
沈确眼睛明显一亮:“真的?”
陈最:“沈哥对我这么好,我相信沈哥不会辜负我的,所以我愿意。”
沈确激动的一把抱住陈最,这还不算,他直接把陈最给举起了些,就差抱着他转圈了。
他仰着头瞧着陈最,感情十足的叫出了一句:“好兄弟!”
有人在旁边走过,见到他俩这样,抻着脖子想要仔细看看。
沈确把陈最放了下来:“我太激动了,我下午就把人给你送过去。”
“不过沈哥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沈哥我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只要你不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哈哈哈。”
陈最笑了下,随即露出苦恼的模样,沈确也不嘻嘻哈哈了。
陈最继续向前走去,看样子是做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设才开口,把沈确急的抓耳挠腮。
“就是……我……我不敢一个人睡……”
陈最低着头:“因为以前遇到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很害怕一个人睡。”
他这幅模样让沈确这个大直男升起了保护欲。
“那我找……”
“沈哥你能和我一起睡吗?”陈最截住了沈确的话头,他看向沈确,那双眼睛里满是对他的信任和敬仰。
“这里的人我只和沈哥你熟,我也最相信你。”
沈确有点懵,一时间没做出任何反应。
陈最见状,面露失望重新低下头:“抱歉,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没事的,沈哥不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
他突然加快脚步。
沈确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一步追上,长臂一伸把陈最给抓住了。
“行,陪你睡。”
陈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沈确被他的样子逗笑:“你瞧你急着跑什么,我这不还没说话吗。”
他来到陈最身边,松开手:“不就是一起睡觉吗,多大点事儿,不过我睡相可不好,你倒是嫌烦我可不管。”
陈最这才笑了:“不会的。”
中午吃了炖鸡和鱼,下午沈确就把4个小年轻带到了陈最这儿。
最大的22岁,最小的16岁。
4个人对着陈最齐刷刷鞠躬,叫了声:“师傅。”
陈最看向一旁一脸得意的沈确,绝对是他安排的。
陈最:“叫我陈哥就行。”
四个年轻人抬起头,每个人都拿着本子和笔,眼睛里充满着对学习的渴望。
沈确发话:“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尊重老师,谁要是敢对陈医生不尊敬,调皮捣蛋惹陈医生生气。”
他邪恶的哼了一声。
四个小年轻连忙开口:“我们绝对不会惹老师生气,老大放心!”
沈确这才满意,对陈最道:“行,人交给你了,谁要是不好好听你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先走了。”
送走了沈确,陈最开始了他的授课。
他的感觉就是挺神奇的,他陈最居然有一天会成为一个老师,教的还是医学。
他先从最基础的开始教起。
不得不说还是挺忙的,由于这里之前一直没有医生,好多人的病痛都只能忍着,即使照着药盒子上的说明吃,真见效的也少。
一天下来不少人过来看病,陈最一边给他们看病,一边向他这四个学生讲解。
除此之外他还上门就诊了一次,老人家行动不方便。
忙碌了一天,对着丰盛的晚饭陈最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沈确没在。
听老雷说又出去了,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回来。
九点,陈最刚洗漱完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他脱下睡衣,扯了浴巾缠在腰上下楼开门。
月光下,沈确抱着枕头:“我来陪你睡——”
他的话卡了一个壳,他并不是没见过赤着上身的男人,但是月光扑到陈最身上,将男人白皙的皮肤渡上了一层光滑细腻的釉,漂亮的让他觉得自己不该看。
视线移开:“睡觉。”
陈最从门口的位置让开:“还以为沈哥你今晚不回来。”
沈确走进去,陈最把门关上,上锁。
“答应陪你睡觉,肯定是要回来的,今天那4个小崽子怎么样?”
“都挺好的,也都聪明。”
两人聊着上了楼,沈确把自己的枕头往床上一放:“我洗过澡才过来的。”
陈最:“嗯,今天吃药了吗?”
沈确在外面跑了一天,现在沾到床立即就躺了下来:“吃了。”
还有人问他吃的什么药他也不好意说,只说自己有些感冒。
陈最:“那我们开始今天的按摩治疗吧。”
沈确其实觉得这个按摩没什么用,但是第二天就否认医生的治疗方式很没礼貌,他抬起手臂枕到脑袋后。
“行,开始吧。”
陈最在他旁边坐下:“这是特调的药膏,需要直接涂抹在皮肤上,不过你放心,我会戴一次性手套,所以……”
还没等他说完,沈确已经把背心掀了上去,那叫一个痛快。
陈最没再说什么,开始慢慢的戴手套,一次性的乳白色手套有些紧,把他的手指箍的显的更加修长。
沈确不由得看过去。
就见陈最在戴好后,还勾了下手套的腕口边缘,被勾起弹回,发出一声响。
沈确莫名有些嘴巴发干。
陈最用食指挖了一块药膏涂了上去,一本正经,十分专业,他慢慢把药膏涂抹开,等把药膏涂抹的只剩下薄薄一层后,沈确感觉到了热。
萘投很热。
热的让他想挠挠,揪揪。
目光落在陈最的手上,期待着他能那么做。
“你这药膏……”
“怎么了?”
沈确抿了下嘴:“好像有点作用。”
“那就好。”陈最说着揪住巧克力豆,用指腹搓捏,他看到沈确手臂的肌肉绷紧了,大概三次之后,他就会每天痒的都想被这么弄。
陈最手上的花活儿可不少。
沈确一双眼牢牢盯着那只手,呼吸声逐渐加重。
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只不过这感觉并不来自他生病的地方,只是单纯的从胸口这里向他的脑袋发射信号。
希望陈最的手能再重一点。
感觉要被柔出奶了。
“好了,今天先到这儿吧。”陈最摘掉手套丢进垃圾桶,合上药瓶的盖子,拿了湿毛巾给沈确擦干净,用冷水投过的毛巾,擦过那火热的胸口时。
沈确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
他看向陈最,卧室的灯是橘黄色的温馨颜色,这个灯光下的陈最格外俊美。
陈最已经帮他把背心拽了下来。
“你真会照顾人。”
沈确身边的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还是头一次遇见陈最这样的,好看,安静,文质彬彬还细心周到,脾气也好,懂的又多。
一时感慨。
陈最:“沈哥对我好,我也想对沈哥好。”
一句话说的沈确十分动容。
陈最:“那我闭灯了。”
沈确:“嗯。”
床不算大,躺他们两个这样大只的男人还是有点挤的。
沈确外出时有时要在外面过夜,大家也会挨在一起睡觉。
但是陈最不一样。
他皱了皱鼻子——陈最是香的。
帮派里的男人都是臭的。
在陈最的香气中他很快就睡着了,陈最也没对他做什么。
只不过睡着的男人一个翻身,就把粗壮的手臂搭到了他身上。
贴了上来。
——
沈确坐在床上,他已经醒了半天了,不需要闹钟他会在六点半准时醒过来,一般他会先去洗漱然后去跑步,顺便在镇子里巡视一圈。
八点左右回来吃饭。
但现在他已经在这儿坐半个小时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眼珠也不动。
盯着陈最的……
经过一夜,陈最的浴巾掉了,人可以说是全果。
虽然是平躺着的。
但是……
身体正常的男人早上会……
沈确的眼神里有很多很多的羡慕,真高啊,看着真健康。
他其实都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个状态下到底是什么样儿。
今天也算是见到了。
太过好奇,他没忍住把手伸了过去。
他实在想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