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顺产发型/照片墙/水痘
◎被破坏的应援墙◎
离三公的日子越来越近,《僵尸新娘》组的人,除了没日没夜地泡在练习室里抠动作,还得挤出时间去录歌。
《僵尸新娘》是女团歌,原唱清一色的女声,他们这一组是dance组,正式表演虽然不需要唱,但需要提前录好伴奏。
歌词是蒋雪儿分的,每个人都有两句。
然而这两天蔡希杰火气太盛,嘴角长了两个水泡,说话都疼,更别说唱歌了,所以他的part就被蒋雪儿分给了姜颜熙。
蔡希杰对此很不服气。
要是上官真砚的嗓子坏了就好了……
但想起经纪人的警告,蔡希杰又只好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再忍忍吧,等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就算上官真砚跳得再惊才绝艳,也不会出道,他所作的这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同时蔡希杰也很好奇《星途璀璨》要怎么把上官真砚祭天。
跟上一季一样在决赛夜做票?
可能性不大。
上官真砚跟其他人的票数不是简单断层,前者在珠穆朗玛峰,后者在马里亚纳海沟。
粉丝也都学精了,每投出一票都会截图、录屏留证,发到超话或者专门的打投群里计票,如果节目组公布出来的票数比她们统计的少,不得把节目组炸了?
蔡希杰问过经纪人,得到的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
吃过晚饭,开始训练前,工作人员来通知练习生们三公地点还是在奥体中心,但由原来的室内场馆,变成室外了。
“室外好热……”
这可是七月份,室外三十八九度,午后两小时还是一天之中气温最高的时候,露天场馆不得把粉丝晒死。
“为什么要换啊?”
“好像是室内场馆有体育赛事。”
“奥运会吗?”
“奥运会在鸟巢开。”
“要是我们也能去鸟巢就好了……”
“你别打岔,听选管说完。”
然后他们又听到选管说:“我们也考虑到天气太热,所以公演的时间,也由下午改到了晚上。”
“好哎,又多了一下午的训练时间。”
对练习生们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一开始看到三公场馆变更通知的粉丝被吓一跳,仔细一看,地点没变就行,不然她们提前订的酒店和应援都要打水漂了。
明天正式公演,所以她们今天就要把应援墙布置好。
上官真砚的三公应援墙依旧由[砚穿秋水]、[言笑砚砚]、[Starnib]这三个站子负责。
应援站皮下的人刚到奥体广场,就看到不远处的中央区域已经立起了霍林深的应援墙,还有几个穿着同款应援服的女生正忙着往栏杆上缠气球链。
林霜:“咱们家的位置被抢了?”
现在才六点啊!
冯梦玥说:“算了,人家也是凭实力。”
粉丝的应援区域没有固定位置,谁家来得早就是谁家的。
上一次纸鸢们来得早,占据了广场中央最好的位置,所以这次霍林深家来得更早,并且一来就把她们上次的位置占了。
其他家也是,跟约好了似的把几个好一点的位置全瓜分了。
付伊曼:“我怎么感觉那几家在针对我们?”
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感觉。
人都是有攀比心的,谁家的花墙更漂亮更高大,谁家的应援物更好看更有创意,都会成为攀比的理由。
上官真砚二公的五米应援墙,本来就招了不少红眼病,抖音上的营销号还来引战,说她们家霸道、不讲理、故意欺负其他家。
纸鸢:?
应援墙是粉丝给正主的排面,当然是越大越好了,别家不弄五米高是不想吗?
《星途璀璨》说爆,只是在秀圈爆了,除了常年追选秀的粉丝,圈外没人能把这些练习生认得全,但你要说“上官真砚参加的那个节目”,路人都有印象。
上官真砚急救粉丝被央视新闻转发,日月岛广场三千架无人机应援上过北京日报,还有地铁海报、公交广告、CBD几个商场内外循环播放的大屏、上海外滩灯光秀等等,这些钱都不是白花的。
所以这档节目里真正出圈的,只有上官真砚。
粉丝还囊括了各个年龄段,各个圈子。
别家粉丝少,又不能氪,应援站还舍不得把钱拿出来,像陈旭寒家,三公应援三个站子集资五万,结果其中两个都卷钱跑路了,报警也追不回,如果对方是未成年,那更是无敌。
冯梦玥扭头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声音稳了稳:“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别被影响心情。”
“不管被挤到哪里去,我们家的花墙都一定是最大最漂亮的!”
原本沉下来的气氛像被这句话点燃。
“嗯!一定是!”
……
应援站这边忙得热火朝天。
练习生们也一样。
奥体中心的租金一天就要10万,节目组想让他们把本跳回来,老早就叫他们过来化妆排练,连早餐都是在大巴车上吃的。
七点正是城区早高峰,大巴车往前挪两米就要刹一脚。
“哐当”一声急刹,翟逸尘嘴里的吐司一下卡在了嗓子眼。
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指着自己喉咙直摆手:“救…救命……”
姜颜熙:“……”
吐司杀人事件。
姜颜熙伸手在他后背重重拍了两下,翟逸尘死命咳嗽,总算把嗓子眼里的吐司吐了出来,还顺带着喘了好几口粗气。
前排的陈旭寒他们闻声回头:“没事吧?”
翟逸尘捂着胸口顺气:“差点被呛死。”
“饿死鬼投胎?”庞星南瞥了他一眼,语气十分嫌弃,“还有好几公里才到,你急什么?”
“我怕吃不完嘛。”
翟逸尘小声嘟囔。
他重新撕了一块吐司塞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又盯上了庞星南手里攥了一路的牛奶:“你喝不喝,不喝给我喝,噎死我了。”
庞星南没理他,撕开吸管插上,径直递到姜颜熙面前:“喝了。”
姜颜熙眨眨眼:“?”
庞星南把牛奶往她手里又送了送:“看什么,赶紧喝。”不然翟逸尘那只爪子就要伸过来了。
“你专门给我拿的吗?”姜颜熙抬眼看他。
“谁给你拿的。”庞星南别过脸,耳尖有点发红,“我想自己喝的,现在不想喝了。”
姜颜熙忽然笑了:“你喝牛奶不是长痘吗?”
庞星南:“…你不喝就扔了吧。”
早上看姜颜熙没拿牛奶他就顺手拿了一盒。
翟逸尘:“别扔!给我喝!”
“我这里还有,翟逸尘,你喝我的吧。”前面的陈旭寒递过来一盒没开封的牛奶。
翟逸尘眼睛一亮,双手接过来,还夸张地作了个揖:“恩人呐!”
庞星南把帽子一戴,拉低帽檐遮住半张脸,面壁思过去了。
姜颜熙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谢谢。”
奶是纯牛奶,赞助商的品牌。
姜颜熙从小学就开始喝这个牌子,想补钙长高,每天都喝,早上没拿是因为喝腻了。
她抿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和记忆里的一样。一样的难喝。
大巴车到了奥体广场,练习生们会依次从两边应援墙的中间穿过去再进入大门。
二公的时候,上官真砚的五米应援墙全场最高,直接把后面的牌子遮得严严实实,这也是其他家不爽的原因。
所以今天各家都卯足了劲抢前面的位置,一个个把自家应援墙往最前排怼,生怕再被挡了风头。
然而三公的应援墙,上官真砚依旧是全场最惊艳的那一个,放在最后反倒像是欲扬先抑了。怕花墙上的玫瑰蔫了,纸鸢还整了两台制冷机和加湿器,确保玫瑰能活到明天,简直豪无人性。
现场布置得最敷衍的应援墙,是徐凛的“徐家军”。
徐凛是网红出身,粉丝没多少应援经验,先前又闹出疑似是gay的传闻,后来虽然澄清照片是恶意p的,但依旧脱了不少粉。
其他练习生看见自己家被降维打击,脸色也不太好看。
纸鸢可没功夫关心他们的脸色,接完正主就又去忙了。
有女生问:“对了,咱们定做的话筒什么时候送给他呀?”
上官真砚一公拿了第一,几个站子又联合起来给他定制了一个纯金话筒,花了五十万。
“决赛夜,[砚穿秋水]已经在联系节目组了。”
……
后台。
导演刚把他们的演出顺序确定下来。
五个舞台,《僵尸新娘》排最后。
翟逸尘咂嘴:“又是压轴?”
姜颜熙说:“……压轴是倒数第二,大轴才是倒数第一。”
没文化,真可怕。
翟逸尘望向录花絮的摄影师:“这段掐掉,谢谢。”
出场顺序定下来后,练习生们先上台彩排了两遍,确定站位走位,调整音响,然后再换上演出服看整体效果。
《僵尸新娘》这一组除了蒋雪儿,其他人的衣服都是改良过的中山装,但在细节处略有不同,姜颜熙的领口上绣了暗纹,翟逸尘的把袖口上做了暗褶设计,陈旭寒他们把传统盘扣换成了金属扣,衣服颜色也比其他人的要深。
这些细节上的小巧思既守住了整体的协调,又让每个人好看得都各有特色。
姜颜熙换好衣服出来,翟逸尘眼睛就亮了,脱口而出:“你好像要去录春晚。”
姜颜熙身上这件衣服是正红色,颜色很鲜艳,版型也好,立领笔挺地贴在颈间,三颗盘扣从上到下抿得严实,衬得肩背线条愈发利落,既没有西装的拘谨,又比寻常的衣服多了几分端正气。
“太正了。”
一身正气。
主要还是长相问题。
他们一组不是皇族,就是上位圈的,道具组上心得多,在其他人的衣服上花的心思也并不比姜颜熙少。
但姜颜熙一开始就是靠脸出圈,那一张国泰民安脸,是谁也比不了的。
换完衣服,就要开始化妆做发型。
化妆间里的造型师分成两拨,一拨负责其他人,一拨负责姜颜熙。
翟逸尘初舞台染的蓝发早就掉成了黄色,发根也长出来了一大截,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干脆一并染回了黑色。只是还没固色,他这几天流下来的汗是黑的。
其他人也都染过头发。
苏浩鑫是金色、霍林深是银色、庞星南发尾挑染了。
姜颜熙还没染过头发。
他们的初高中学校,不仅不能染发,烫发、化妆、戴美瞳通通都不行,跟监狱也没什么两样了。
染发对她来说很新奇,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尝试一下。
关于三公的发型问题,姜颜熙也和造型师讨论过,她想要那种碎发斜斜扫下来,隐约能遮住半只眼睛,顺直发,不要用夹板烫。
造型师笑了笑:“顺产发型?”
“?”
造型师解释,姜颜熙说的那种发型一般头顶都很贴头皮,再上点发蜡或者发胶的话,发丝板结,油光发亮,因此又被称作牛舔头发型。
姜颜熙:“……”
不要,好丑。
造型师蠢蠢欲动:“不过你头发多,颅顶也高,先试试吧。”
“……”
她能拒绝吗?
不过这个发型做出来的实际效果要比姜颜熙想象中要好。发丝柔顺服帖却不失蓬松感,长度恰好盖住眉毛,发尾虚虚垂落在眼睛上方,搭配上苍白易碎的妆容,让她整个人透出一种孱弱、衰颓的美感。
是跟前两次公演完全不一样的妆容和人设。
姜颜熙问她的跟拍摄像:“哥,可以借一下手机吗?想拍照。”
“可以。”
她拿摄影师的手机自拍了好几张。
旁边的翟逸尘:“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那么臭美?”
姜颜熙:“因为现在有了想分享的人。”
“谁啊?”翟逸尘看她满脸甜蜜的样子,心中警铃大作。
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我靠,你谈了?”
姜颜熙:“……”
翟逸尘:“不会吧……你真谈了?”
上官真砚那么多梦女,谈恋爱就是找死。
庞星南给了他一记白眼:“翟逸尘,你脑子被吐司胀死了?”
“干嘛又骂我,是他说的要分享给别人看,我合理猜测。”
姜颜熙说:“分享给纸鸢。”
她之前逛微博,发现很多明星都会发自己的自拍照给粉丝看。
但是她现在没有手机,发不了微博,所以就先攒着吧。
翟逸尘忍不住感叹,不管做什么,上官真砚都惦记着粉丝。
怪不得人家死忠多呢。
陈旭寒来叫他们了:“都化完妆了吗,该我们上场了。”
“来了。”
露天场馆,练习生们顶着三十七度的高温在排练。
他们的衣服还厚,里三层外三层,跳了没一会儿就满身是汗。
导演苟仁打着一把遮阳伞站在舞台下面,拿着话筒说:“蔡希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蔡希杰手贱把嘴角的那两个水泡挤破了,结果又冒了几颗出来,有一颗还好死不死长在人中上,丑得要命。
苟仁说:“你这个样子怎么上镜,让化妆师给你遮一下。”
蔡希杰挠着脖子下台了。
明天就要公演了,他这几颗水泡肯定消不下去,烦死了。
翟逸尘说:“我怎么感觉蔡希杰脸上的水泡越来越多了。”
整张脸都是,密密麻麻的,像只癞蛤蟆。
庞星南也点头:“嗯。”
上午蔡希杰都还只是嘴上长了几颗,这才半天功夫,脸颊、脖子、手臂上也都有,越长越快,越长越多。
翟逸尘猜:“会不会是过敏了?”
姜颜熙想了想,说:“是水痘。”
“啊?”
水痘会成批出现,而且发展得很快,得了水痘的人浑身痒得就像有小虫子爬,忍不住去挠,但挠破就会留坑。
蔡希杰身上的水泡都符合水痘的特点。
周围几人都愣住,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半步。
水痘是会传染的。
……
姜颜熙把蔡希杰可能是得了水痘的事告诉了工作人员。
选管赶紧带着蔡希杰去医院检查。
结果出来了,还真是水痘。
蔡希杰当即被安排隔离,502练习室全面消毒,从地板、镜子到他们用过的把杆、置物架,连门把手都没放过。
姜颜熙他们几个和蔡希杰有过近距离接触的练习生,也做了检查。
宿舍里,蔡希杰急得想抽自己两巴掌。
他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得水痘?
明天的公演怎么办?
热搜都准备好了,不让他上台?
他越想越窝火,一股气全撒到了上官真砚头上。
都怪上官真砚!
要不是上官真砚多嘴,谁会注意到他长了水痘?
他本来可以瞒着所有人,顺顺利利唱完跳完!
水痘会传染怎么了?
又死不了人。
……
另一边,《僵尸新娘》组换了间练习室。
水痘的传染性很强,三公蔡希杰不能上台了,他的part就被蒋雪儿分给了霍林深他们。
所有的定点、走位都得重新排,今晚注定又要熬一个大夜。
他们刚练完一轮休息,翟逸尘一把扯掉口罩,脸上捂的全是汗。
他扯开衣领对姜颜熙说:“你帮我看看,我后脖子有点痒,是不是长水痘了?”
“……”
姜颜熙看着他们个个神色紧绷,随口提了句:“得过水痘的有抗体,一般都不会被传染。”
水痘也不恐怖,就算不用药,一两个周就好了。
“一两个周?”
那不都到决赛夜去了?
翟逸尘摇摇头:“好可惜。”
他倒不是心疼蔡希杰,而是惋惜这么好的机会。
第三次公演是35进20,就算蔡希杰是皇族,他没有舞台,公司也不敢明目张胆给他做票。
姜颜熙笑了笑没说话,她倒觉得明天蔡希杰一定会上台。
天然娱乐已经在给蔡希杰推流了,三公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洗白翻身局。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对方怎么可能甘心放过?
……
练习室里灯火通明,奥体广场附近的酒店也是。
因为三公,奥体中心周边的酒店价格疯涨,随便一间标间都要四位数。
所以来追线下的同担一般都是拼房住,四五个人挤一间是常事。
一群素未谋面的女孩,因为喜欢同一个人,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这种感觉是林霜之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也更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个男人把嗓子都叫哑。
“刷新了!八千万了!”
《星途璀璨》的投票主页刷新了,上官真砚第三轮投票破八千万了!
现在才周五!
等周六日学生党放假,还能氪一波。
纸鸢们亢奋得很,都在等票数破亿截图。
付伊曼抱着手机咯咯咯笑个不停。
为了上官真砚,她学会了翻墙。
樱花妹是真会做饭啊,充分发挥了小日子的产业优势,把二公上官真砚直播做饭(真的做饭)和演唱会抱孩子的视频剪辑到了一起——#上官真硯との婚後の生活#。
不梦不是人。
还有推特上的各种二创和同人太太们产的粮,太好吃了!
付伊曼吃得满嘴流油。
昨天她和同担们布置了一整天的应援墙,裁海报、粘灯串、摆花束,忙得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了。
将近凌晨才回酒店,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累,一想到明天就要看公演了,更是兴奋得睡不着,一熬就熬到了四点钟。
林霜在p图,下午她给同担们拍了好多照片,想发微博来着,她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美了,还要还原一下大家的美貌。
突然,手机顶部弹出一条消息。
林霜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你们快看群聊!”
“怎么了?”
[砚穿秋水]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她们昨天布置了整整一天的应援墙,此刻像是被台风扫过,进口玫瑰被踩得七零八落,灯串扯成乱麻,印着名字的海报和立牌被划得满是裂口。
林霜的声音发紧,带着没压住的哭腔:“我们的应援墙……被人毁了。”
几个女生顾不上换衣服,抓起外套就往楼下冲,打车的时候手都在抖。
凌晨五点,奥体广场已经聚了不少纸鸢,有人蹲在地上捡着被踩烂的花瓣,还有人把脸埋在膝盖里哭。
付伊曼弯腰捡起一张没被踩脏的海报,眼眶酸涩,边哭边骂:“到底谁家这么不要脸?!”
“二公的时候就有人说我们欺人太甚……”
专挑凌晨没人守着的时候动手,一看就是早有预谋。
“太过分了……”
“自家比不过所以就要毁了别人家是吗?太龌龊了!”
广场上的咒骂声和抽泣声此起彼伏。
“现在该怎么办?”
“报警有用吗?”
“当然有用。”
冯梦玥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得惊人。
“这些玫瑰花是进口的,一朵14美元,折合人民币将近一百块一朵,这里少说也被破坏了四五百朵,毁坏私人财物五千元以上就能立案,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虽然她们一直都很核善。
“那应援墙呢……还来得及重新布置吗?”有女生问。
“现在花店都没开门。”
“开了门也没用,下午很多店都没花了,就算有,品种也不一样。”
“用照片墙顶一下?”有人提议,“我手机里存了好多他的图,附近有好几家24小时打印店,应该来得及。”
冯梦玥说:“可以,八点钟他们就要来,不要让上官真砚看到,更不能让他知道。”
纸鸢们想给他最好的,想让他走上舞台时,看到的是一片完整热烈明艳的应援墙,而不是这些狼藉和委屈。
冯梦玥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半。
“只有两个半小时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围拢过来的姑娘们:“大家……能做到吗?”
“能!”几十道声音撞在一起,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狠劲儿。
“辛苦大家了。”
林霜抹了把脸,望着眼前的背影。
明明她们前一秒还在哭,后一秒就像上了发条一样。
一股热血涌上来——
大家,真的好团结。
【作者有话说】
昨天我还在说工作轻松,今天就给了我一拳重击。
这是我第二次被挤掉榜单了,这本书去过最好的榜是书城红字,也收获了很多新的读者宝宝,我勤勤恳恳日6,以为可以上一个好一点的榜单,结果比不过砸霸王票的人名币玩家,有点道心破碎了。
晋江书城首页的霸王票榜是砸钱就能上的。
【我说这个不是在暗示你们给我打钱!!不要砸!!】上那个榜得砸好几万,而且还要分给晋江一半,划不来。
如果可以的话,宝宝们能在其他地方,比如小红书、抖音、B站这些软件上推荐一下我嘛。
万分感谢[鞠躬]。
还有昨天我说工作轻松,是真的对于我来说上班比上学轻松。
我研一暑假,导师就把我送到外面去联合培养了,打了两年白工,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们的,周末加班是常态(老师不加班,但老师想赚外快,所以让我们加班给别人做实验)。
两年,工资一分没有,宿舍是老师租的,8个人挤两室一厅。
我睡放洗衣机的阳台,没有暖气,没有空调,冬冷夏热,夏天三十七八度,根本待不了,经常凌晨12点、1点才从工位回去。
白天做完实验,晚上就码字,写上一本的时候真是苦的我自己都想哭。
25年4月份,开始准备这本书的时候左手出问题了,颈椎神经压迫,整只手都是麻的,做不了实验,我跟我学校导师说我生病了,要回家治病,不能再帮联培的老师工作了,我学校导师来了句:“那你赶紧把数据整理出来。”
那批数据,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做,从研一拖到我研三,他就是想pua我而已,老师都是没有人性的。
我师姐被他pua抑郁进医院了,他还在组会上说我师姐装病,所以他大概也觉得我在装病。
大论文、小论文都是我自己写的,我导师一眼都没看,第二篇小论文写了一半他又说要我带师弟的名字,凭什么?我直接不写了,说生病写不出来。
五月份底论文盲审结果出来后,我就自己出去租房了,学校不回了,组会不参加了,毕业照没拍了,毕业典礼也没回去参加。
叛逆,但爽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