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二合一:儿臣想上五休二……

一场宫宴,赵砚成了个小富翁。

他抱着一堆的银子和压岁红包回去时,丽嫔和沉香都惊呆了,问他东西从哪里来的。

赵砚:“和哥哥们玩猜拳赢的。”

丽嫔:“……”

她儿子莫不是个天才?

玩猜拳还挣这么多?

待到了玉芙宫,丽嫔先把赵砚拉到书房,把赢来的银子先替他数一遍。陛下赐下的压岁荷包共五个,每个里头都装了些金豆子、金花生还有金叶子,每个荷包约莫有十两金,五哥荷包就是五十两金。散碎的银子一共八十两左右,再加上一块上好的玉环。

赵砚手上少说有两百两往上。

这笔钱对于小孩和现在的丽嫔来说都很多了。

赵砚原以为丽嫔会提出帮他保管,没想到丽嫔直接找了带锁的木匣子给他,同他道:“这是你自己的银子,你自己保管。”

赵砚有些诧异:“母妃不怕我弄丢了?”

丽嫔微笑:“我儿以后是做大事的,不过区区几百两银子,定能收好。”她边把银子放到木箱子里,边道:“匣子你找个地方藏好,钥匙贴身带着。

赵砚嗯嗯点头:能做什么大事?他只想攒银子躺平。

银子放好后,赵砚又跟着丽嫔一起出去正殿守岁。

玉芙宫的宫人吃了一顿好的,又各自拿了压岁银子,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偏殿的徐昭仪过来谢恩,也得了一个小红封。她连忙推辞,丽嫔笑着道:“是给小满月的,同在一个殿中,往后可带满月过来同小七玩。”

徐昭仪心下有些触动,但还是道:“满月喜欢哭闹,就怕惊扰七皇子。”

一旁的赵砚摇头:“不会,我喜欢妹妹,二哥也说喜欢妹妹,等妹妹长大,我带她去给二哥他们看。”

徐昭仪眼眸微亮,又道了谢,才离开。

快到凌晨十分,赵砚困得哈切连连。丽嫔就同小路子道:“你将小七抱回去睡吧,本宫几个在这守岁就行。”

沉香道:“主子,要不您也去睡吧,这儿有奴婢和半夏就行。”

丽嫔声音也有些困倦:“不了,本宫还要等凌晨替小七祈福许愿。”

赵砚已经困得真不开眼睛,小路子将他抱起,他迷迷糊糊又听见丽嫔在说:“满月公主喜欢哭的话,暂时还是不要抱来打搅小七读书了,等她再大些,能走路了再抱来……”

声音断断续续的,赵砚歪着脑袋睡了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完大年初一,大年初二,皇子们就要继续去上书房读书。

赵砚叹了口气,这寒假也太短了,加起来统共也就两天。得想个法子让父皇多休沐几日才行。

初二那日他到了上书房后,发现上书房只有他、太子和二皇子三人。

赵砚懵逼:“三哥、四哥他们呢?”

二皇子嗤笑:“他们被你气病,全都告假了。”

“我……气病?”赵砚更懵了。

二皇子提醒他:“大年宫宴,银子……”

赵砚啊了声:那也不至于四个都病了?

难道又想到什么好的逃课点子?

太子帮腔:“二弟,这怎么能怪小七,宫宴上是他们硬要拉着小七划拳,主意还是你出的。”

二皇子微恼:“什么叫主意是我出的?是老四提议的,他们要赌,关我什么事?”

赵砚连忙站到两人中央:“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等散学后,我去瞧瞧六哥他们。”

二皇子哼了一声,坐到自己座位上。

太子朝赵砚道:“你去瞧就罢了,莫要觉得自己错了。”

赵砚嗯嗯的点头,心里颇为感动。

待散学后,他让小路子先往许嫔宫中去。许嫔听闻他来,甚是高兴,端了上好的糕点来招待他。

赵砚摆手:“许娘娘,我不是来吃东西的,我是来看六哥的。”

许嫔不以为意:“只是小风寒,用不着瞧。谁让他同别的皇子合起伙来欺负你,活该受罪!”

真病了啊!

赵砚挠头:他早知道四哥打的什么主意,严格来说他是主动上套的。

也不算被欺负,而是他利用回档‘欺负’了几个哥哥。

见赵砚不说话,许嫔只得道:“李嬷嬷,你带七皇子去小六的寝殿吧。”

李嬷嬷应是,牵着赵砚往外走,穿过回廊,很快便到了六皇子的寝殿。

六皇子精神挺好,喝了药,躺在被子里玩玩具,看上去还挺高兴。看见赵砚来,就吧手里的九连环给他看:“这是在宫外买的,可好玩了,小七,你要不要玩?”

赵砚摇头,从小书包里拿出荷包递给他。

六皇子疑惑:“这是什么?”

赵砚解释:“父皇给的压岁钱和从你那赢来的银子。”

“不要!”六皇子笑容收敛:“愿赌服输,你赢了就是你的。”他说到后面,面色涨红:“而且,而且那日四哥和我们几个是故意想骗你钱的……”哪想小七运气那么好。

六皇子抿唇:“对不起……”

“没关系的。”赵砚又把荷包往他手里塞,六皇子接过荷包,直接塞进了他小书包里,认真道:“说了不要还我,三哥、四哥和五哥那,你也不用给。”

赵砚:“二哥说他们都气病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六皇子凑到他身边小声道:“他们三哥都是装病的,是四哥出的主意。他说父皇多半是因为你体弱才许你迟来读书的,他们都装病不去,父皇说不定就会松口。”

“啊?”赵砚目瞪口呆。

这是集体罢课?

可父皇是君王,这是变相的威胁吧。

父皇肯定会生气。

天佑帝确实生气,这群兔崽子,真当小七好欺负。

自找苦吃还敢集体装病,各个到他这里喊身体不好,当他好忽悠?

他转头吩咐冯禄道:“你让人带太医去几个皇子那,开最苦的药,扎最疼的针,谁明日没好,就让国师过去给他做法消灾!”

玉真国师做法消灾,要斋戒沐浴三日,还不许睡,一群人围着你跳大神,可受罪了。

三皇子和四皇子的病立时就好了,五皇子被扎了两针,疼得哇哇大哭,抱着云嫔一抽一抽的:“呜呜呜,母妃,父皇偏心……”

“同样是儿子,凭什么小七就能一晚再晚?”

他的银子啊!

五皇子越想越伤心。

“好了,好了,不哭。”云嫔边拍着他的背,边安慰道:“你同七皇子比什么?你父皇是不看重他,才对他不严厉。他每日晚去一个时辰,一个月就比你少学三十个时辰,一年下来,课业肯定要落后很多的。时日久了,人就废了。等你长大后,就会感谢现在用功读书的自己。”

五皇子听不懂他母妃的话,他只知道,他读书的时候小七在睡觉。

光这点就叫他足够难受!

不行,小七已经这么舒服了,银子绝对不能再给他。

五皇子整夜都在琢磨怎么把银子要回来,第二日,他就带着一盒围棋去了上书房。早膳时分,直接追到了赵砚休息的屋子,缠着赵砚要比试。

“就一局,你输了,压岁钱就还给我!”

赵砚反问:“要是你输了呢?你都没银子了。”

五皇子早就想好了:“我有银子。”他从袖兜里掏出一块金锁:“这是我生辰得的东西,可值钱了,我拿这个同你赌。”

赵砚劝他:“五哥,再玩就是赌博,这样不好,父皇会生气的。”他五哥的赌性还真重。

五皇子拧眉:“你不敢?你不说我不说,父皇如何会知晓?”

赵砚:“你不怕你母妃打你?”

五皇子不耐烦:“你来不来,你不来我就去告诉丽嫔娘娘,你上课日日睡觉。”

赵砚抿唇:这是掐他命脉啊!

“来可以,围棋太麻烦,我们来下五子棋。”

五皇子:“什么五子棋?”

赵砚拿出自制的炭笔,快速在宣纸上画了方格,然后掩饰给他看:“我画圈,你画叉,横竖斜只要任何的圈和叉先连成五个谁就赢。”这个比围棋简单多了,不用废什么脑子。

五皇子看了一遍也觉得简单,于是道:“我从未下过,先试几盘。”

赵砚点头,五皇子立刻拿起桌案上的毛笔,先画了个叉。

赵砚紧挨着他画了个圆圈,两人圈圈叉叉,第一句赵砚胜。第二局五皇子胜,第三局,依旧是五皇子胜。

五皇子眉开眼笑的,把金锁往案桌上一放,撸袖道:“来正式的,输了不许抵赖哦。”

赵砚嗯嗯点头:“你输了也不许抵赖。”他要一次把五哥输怕了,彻底戒了赌性。

两人各拿一支笔,趴在桌案上开始你来我往。

正式第一局,五皇子输,金锁归赵砚。

五皇子不甘心,又从身上掏出一串珊瑚珠:“继续!”他就不信了,这么简单的东西,赢不了小七。

然后,五皇子又连输十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给了出去。回去后又开始在屋子里翻找,第二日偷了值钱的东西,继续找赵砚下棋。

他越输越多,就总想着要扳本。

尤其是赵砚还老在他耳边说:“算了,五哥是赢不了我的。”

五皇子就不服气,自己屋子值钱的东西搬空了,就去云嫔屋子里找。不过十日的功夫,就把云嫔锁在寝殿床头柜里的首饰全拿了个干净。

某日,云嫔心血来潮,想选几样新的首饰戴一戴。宫婢捧着木盒就觉得不太对劲,打开一看,空空如也。

云嫔惊得差点当场晕厥,把云湘宫所有的奴才都聚集在了一起,令他们跪着招供,到底谁偷了她的首饰!

奴才们皆是喊冤。

云嫔恼怒拍桌:“若是不说,就全拉到慎刑司大刑伺候!”那些个首饰除去陛下赏赐的,大部分都是她从闺阁带进宫的。不说价值连城,起码一件价值百金!

真真气死她了!

最后还是五皇子屋子里伺候的一个小宫婢哆哆嗦嗦道:“奴婢,奴婢瞧着五皇子近日不太对劲……”

“五,五皇子好像每日去上书房都偷藏东西在书包里……”

“小五?”云嫔拧眉,又让嬷嬷去五皇子的寝殿瞧。

嬷嬷瞧回来后,面色不怎么好看,凑在云嫔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云嫔蹭的站起来,怒道:“什么,生辰礼都没了?”她看向跪了一地的奴才,怒骂道:“你们都是吃屎的!小五偷拿那么多东西出去你们都不知道?还有本宫寝殿,谁让小五进去的?”

宫人委屈:云嫔娘娘的寝殿,五皇子不是一直可以进去吗?

五皇子是主,他们是仆,五皇子要支开他们太容易。而却,就算发现了什么端倪,也不敢乱说。

主子和小主子是亲母子,最后遭罪的都只会是他们。

云嫔见无人说话,气得胸口疼。让人把照看五皇子的奴才全都打了一顿,然后就黑着脸坐在主殿等自己儿子回来。

五皇子回来时,整个人如丧考妣。瞧见他母妃坐在主殿等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云嫔笑容渗人:“小五回来了?什么事让你不高兴,同母妃说说?”

五皇子舌头打结:“没,没有不高兴……”

“没有吗?”云嫔笑容一下子消失:“可是,现在母妃很不高兴!”她从身后拿出空的木盒,往地上一砸,咬着后牙槽问:“你同母妃说说,里面的首饰呢?还有你这些年收的生辰礼呢?”

木盒子砸在地上发出砰咚一声巨响,顷刻列成两半,盒盖子咕噜噜滚了两圈,躺倒在五皇子脚边。

五皇子吓得后退两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云嫔起身,朝他走来。

五皇子转身就跑。

“你个兔崽子,还敢跑!”云嫔真是气疯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她操起桌边的鸡毛毯子就追,直接从云湘宫追到了御花园,又从御花园追回了云湘宫。

云嫔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在一个时辰后逮住了儿子一顿胖揍。

她这次真是气狠了,下手非常重。五皇子被打得吱哇乱叫,屁股都肿得老高,连连讨饶,终于把事情的始末全说了出来。

云嫔咬牙:“又是七皇子那个贱种!定是丽嫔教他这么干的!”

她这次学乖了,不和丽嫔正面对上,而是直接把自己儿子往寝殿里一丢,交代嬷嬷好好看着他。然后跑到长极殿去求见天佑帝。一见到天佑帝就哭得梨花带雨,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委屈道:“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七皇子太过分了,上次在宫宴上骗小五的银子不说,再次直接教唆小五偷臣妾的私库!您若是不罚他,他下次就敢教唆小五去偷您的私库!”

天佑帝拧眉:“云嫔严重了,大年宫宴上的事朕也有听说。是小五联合小其他几个皇子强拉小七划拳,太子当时也在场,怎么就成骗小五银子了?”

云嫔哭道:“宫宴上暂且不论,那这次的事呢?若不是七皇子哄骗,小五能拿那么多东西去?”那些首饰金银玉器,少说也几万两了。

“他一个六岁的孩子,拿那么多值钱的,像话吗?”

确实有些不像话。

但天佑帝了解赵砚,这孩子老实良善,决计做不出主动诓骗的事。

他沉吟道:“你先将小五喊来,朕要先问问他什么情况。”

云嫔又哭道:“小五犯错,臣妾一时气愤,多打了他屁股几下,这会儿趴在榻上,恐过不来。”

天佑帝倒没有太大的意外:小五确实该揍!

这么小就这样豪赌,长大了还得了!

云嫔一直哭得他头疼,天佑帝安抚道:“你先回去,朕这就让人将七皇子唤来问问情况。”

云嫔这才擦擦眼泪,起身:“臣妾等着,陛下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她说完,这才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天佑帝揉揉眉心,朝冯禄道:“你现在派两个人去玉芙宫,把小七带过来。”

冯禄应是,刚要出去,天佑帝又补充了一句:“丽嫔那你安抚住,不许她跟来。”

丽嫔和云嫔一个德行,再哭他头都要炸了。

冯禄出去两刻钟后,又带着赵砚出现在长极殿内。见天佑帝正在批阅奏折,就小声同赵砚道:“七皇子,陛下在忙,要不奴才

先找个地让您坐着等?”

赵砚点头,坐到天佑帝左斜方的木凳子上。木凳子硬邦邦的也没个软垫,赵砚等啊等,又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御案前的天佑帝抬头瞧他。

赵砚立刻乖宝宝坐好。

天佑帝温声问:“小七可知父皇喊你来做什么?”

赵砚点头:“知道,五哥输了好多东西给儿臣……”

天佑帝把手上的折子一合,没好气道:“倒是通透,说说吧,怎么回事?”

赵砚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又道:“儿臣都同五哥说了,他非不听!儿臣觉得这样不好,就故意赢了五哥几局……”

“你那是赢几局?”天佑帝扶额:“你是赢了你五哥和云嫔的身家性命!云嫔方才哭到朕这里来,说你骗你五哥赌博,让朕严惩你……”

赵砚喊冤:“儿臣没有骗五哥,是五哥逼儿臣赌的,小路子可以作证!”

天佑帝嗤笑:他总算明白这孩子如何读书不行了,感情聪明都用在搜刮银子上了。大年宫宴得了那么多银子还不够,定是又用了回溯来搜刮小五。

小五这孩子虽欠揍,但小七也该好好教导。

“小路子是你的人,自然向着你说话。”天佑帝问他:“说说,什么是五子棋?你五哥能那么痴迷?”要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定是不能在宫里出现。

赵砚支支吾吾不肯说。

天佑帝见此,干脆道:“你过来,同朕下两局。”

赵砚为难:“还是不要了吧……”父皇能察觉他回档,他哪里是对手。

“让你过来就过来!”天佑帝不耐,直接道:“你若赢了,朕手上这个扳指就是你的了。”说着他摘下右手拇指上那枚时常带的玉扳指。

赵砚只看了一眼就挪开目光,表示不喜欢。

天佑帝无语:这孩子,究竟是聪明还是笨?明不明白帝皇随身带的玉扳指是什么含义?

赵砚显然不明白。

天佑帝很没面子的又把扳指套回到拇指上,改口道:“你若赢了,朕许你一个要求。”

“真的!”赵砚这下双眼发亮,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走到他面前,伸出小手:“纸笔,我来同父皇说规则……”

天佑帝将桌案上的纸笔推到他面前,赵砚很认真讲解了一遍规则,然后小先生似的看向天佑帝:“父皇明白了吗?”

天佑帝有些好笑,提袖拿起紫檀架上的另一只毛笔,在画好的格子里面先画了个叉。

如此小儿的东西,究竟有什么吸引小五的地方?

赵砚垫着脚,立刻跟着他画了个圈。你来我往十几次后,赵砚开始偷偷回档。

天佑帝挑眉,再他悔棋后,转了个空位继续画叉,两个方向同时出现四个叉。

赵砚回档十步,棋面又重新开始,他先把天佑帝的棋位占了。

天佑帝挑眉,不疾不徐继续下,二十步后,三个方向又同时出现四个叉。

兔崽子,以为能回档就治不了你了!

但显然,天佑帝低估了赵砚执拗的脾气。他能为了赢一直回档回档回档……

也不是争强好胜,就是想要帝王的那个‘要求’。

赵砚赢不了,但只要他想,天佑帝也别想赢,只能一直被困在这局棋内。

他笃定,日理万机的父皇没他这么闲,能一直和他玩这么幼稚的东西。

果然,回档到九十九次时,天佑帝眉眼里已经染上烦躁,。只觉得纸面上密密麻麻的圈圈叉叉似是活了,像蚂蚁一样在挪动,令人难受。

他揉揉眉心,干脆放水。

这次赵砚很容易就赢了,他握着笔,眉开眼笑的看向天佑帝,语气里带了点小小的骄傲:“父皇,我赢了!”

“嗯,你赢了。”天佑帝无比心累,这小子再不赢,他就要疯了。

他搁笔,看向赵砚:“说吧,想提什么要求?”

赵砚乌黑的眼珠看着他,期待的问:“日日读书有些累,我能读五日休息两日吗?”

小孩子怎么能没有周末呢?

天佑帝冷笑:“你可知朕一月早朝最多休沐两日?你五日就想休息两日?”

赵砚眨巴着眼睛和他对视:“可是,父皇方才说赢了就许小七一个要求……”

天佑帝被噎了一下:他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

“两日不行,最多一日!”

赵砚挠头,掰着手指开始数:五天一休沐,一个月就有六天,一年下来最少也有六十天了。

虽和他想的有差距,但有总比没有好。

做五休一有了,做五休二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