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阐述的是某些破坏力最强、最激烈的爱的形式──露莎琳/克莉丝蒂的独生女。人心险峻不限于谋杀,光是家庭里、情人间的心里波澜就足以让任何一个故事惊心动魄,让你像读谋杀故事一样屏息以待。克莉丝蒂留给世人仅有的,也是她自称非写不可的六个爱的故事之一,是公认的克莉丝蒂前半生自传/私小说。
阿加莎·克里斯蒂
我曾经遇见过以渡过海峡为乐的人,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甲板的凳子上,船到港口时,他们静静地等船泊好,然后,不慌不忙地收好东西上岸。我这个人就做不到这样。从上船那一刹那开始,我就觉得时间太短,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做事。我把我的手提箱移来移去。如果我下去饮食部用餐,我总是囫囵吞枣,生怕我在下面时,轮船忽地就到达了。我这种心理也许是战争时假期短暂的后遗症。在那时,人们会觉得在靠近甲板处守住一个地点是非常重要的,能第一个冲上岸就可以减少浪费三天或五天假期中的几秒宝贵光阴。
阿加莎·克里斯蒂
《东方快车谋杀案》(Murder in the Calais Coach),又译作: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比利时大侦探波洛在叙利亚处理完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后,坐上了回国的火车。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转车时,波洛遇见了他的老朋友国际客车公司的董事布克先生,并且得知布克先生要到瑞士的洛桑去,他们正好顺路!而这时去订票的旅馆待者却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开往加来的东方号列车头等仓的铺位,已经被预订一空。这让身为国际客车董事的布克先生很没面子,在他万分沮丧时得知二等舱有一位旅客并没有来,就这样波洛踏上了开往法国加来的东方列车……在列车上,波洛结识了车上的其它乘客,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阶层。让这位来自比利时的大侦探感觉非常有趣。这其中就包括波洛在伊斯坦布尔的旅馆中见过的面目和眼神有些邪恶的雷切特先生。这时雷切特也发现了这位大侦探波洛先生,并告诉波洛先生自己正受到生命的威胁,有人给他寄了几封恐吓信想杀死他。波洛因着对他并无好感,面对他提出的用高额酬金让他保护自已的条件不为所动拒绝了他。第二天,波洛起床后发现列车因大雪被阻在了南斯拉夫的文科夫戚和布罗特之间。在议论纷纷诉苦的旅客当中,波洛发现了一脸愁容的布克先生,从他的口中波洛得知,昨晚列车上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被害者就是那位曾向他寻求帮助的雷切特先生……经过调查,波洛得知雷切特原名为卡塞蒂,是一伙绑架集团的成员。在一次绑架案中他们在得手之后把绑架对象——一位上校的女儿——残忍的杀害了。小女孩的父母阿姆斯特朗夫妇因为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双双自杀。他家的保姆也因不甘被警方怀疑为绑匪共犯而跳窗自杀了。而这位绑架案的主犯之一卡塞蒂(也就是雷切特先生)却依靠他大量的金钱和法律上的不完善逃脱了法律上的制裁。波洛面对这样一位罪行累累的杀人犯,本无意调查,可是不调查清楚就会直接影响老朋友布克的客车生意。波洛只得临危受命,开始了东方快车谋杀案的调查工作……
阿加莎·克里斯蒂
珍-玻波小姐坐在窗前瞧着前面,好久以来她已不再欣赏这片原是茂密的花园。但是什么也没去做。雷库克的藉口总头头是道,不是天气太干燥,就是太潮湿,或是泥土泡了水。雷库克自己栽花种菜的原则很简单,泡几杯浓浓的甜茶做为提神用,秋天来时扫落叶,夏天时种植他喜爱的鼠尾草和紫苑花。凭良心说,他喜爱他的主人,也迁就他们的喜好,对于蔬菜他知道得很清楚,什么是上好的香薄荷或是甘蓝菜绝不会弄错。他也是个有心人,然而必须面对的事实是:玛丽-梅德这地方已失去往日的光彩。就某种意义来说,它失去了一切,你可以诅咒战争或年轻的一代或是由于妇女外出工作,——但真正的理由是你自己老了。玛波小姐是个非常敏感的老妇人,对于这点她有自知之明,她对玛丽-梅德这地方感触甚深。
阿加莎·克里斯蒂
贝瑞福夫妇对坐在早餐桌前,他们和普通的夫妇没什么不同,这时候,全英格兰至少有好几百对像他们这样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吃早餐,这一天,也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一星期七天之中,至少有五个这样的日子。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会下雨,不过谁也没把握。贝瑞福先生曾经满头红发,现在仍然有蛛丝马迹可寻,不过已经像一般五六十岁的人一样,大部分都变成沙灰色了,贝瑞福太太一度拥有满头亮丽卷曲的黑发,现在却已经很不规则地掺了一些灰发,看起来实在不大好看。贝瑞福太太曾经考虑过染头发,最后还是宁可保持上帝给她的这副模祥,但是却换了一种口红颜色,是自己看起来有精神些。
阿加莎·克里斯蒂
《褐衣男子》(The Man in the Brown Suit),又译作:穿棕色套装的人。年轻美丽的安妮带着对冒险的无限憧憬来到了伦敦。在一次地铁事故中,她目睹了一个人失足掉下车轨,并捡到了为他检查的医生身上掉下的一张纸条。次日她又从报纸上读到在屋主外出度假待租的磨房里发现一具无名女尸的新闻,曾有一个穿褐色外套的男人在她之后进入房子并在几分钟之后慌慌张张地离去。而前日那个死去的男人身上也有一张到这个房子里看房的凭条。一时之间,褐衣男子杀害了这两人的消息在伦敦传得沸沸扬扬。安妮意识到自己捡到纸条的重要性,她去苏格兰场去报告时却受到冷遇,一怒之下安妮到了报社老板那里谋得一份职位,自己开始调查并把调查结果送到报社。按照纸条上的提示,安妮搭乘kilmorden号开往南非的轮船,身上只有25英镑。在船上她认识了美丽迷人的布莱尔太太,并与她成为好友,认识了据说是为政府做秘密工作的雷斯上校,他给他们讲了许多关于欺诈间谍方面的故事,比如多年以前发生在南非的DE BEERS钻石掉包案等!还有风趣幽默的佩德勒爵士(磨房的屋主,事发当时他在戛纳度假),他亲切地称安妮为长腿美女,水灵眼儿。以及爵士那面目可憎的秘书彼吉特,他总解释不出他在案发那日做了些什么,而按照安排他应该在佛罗伦萨度假。按照纸条上的提示安妮住到了17号舱房,在纸条上提示的那天晚上,一个受伤的男子逃到了安妮的房间,他就是褐衣男子,但是安妮的直觉告诉她,他并没有杀害这两个人。褐衣男子并不领安妮的情,和她大吵之后离去了安妮把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告诉了布莱尔太太,住在71号舱房的布莱尔太太告诉她,就在那天晚上,竟然有人莫名其妙的从气窗扔给她一卷底片,当她们打开底片盒的时候,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钻石!在抵达开普敦前的那个晚上,安妮在甲板上遭到了袭击,一个人竟然想要把她扔到海里去,幸亏褐衣男子及时赶到救了她,当他们追上逃跑的袭击者时,发现他竟然是彼吉特!经过这几次经历,安妮和褐衣男子的关系密切了起来,她更加确信他不是一个凶手,虽然他是以爵士的第二秘书身份出行,但是安妮已经发现他的真实身份,那就是在数年前DE BEERS掉包案中声誉扫地的年轻人之——哈里·雷伯恩。到达开普敦以后,安妮更是霉运不断,先是中了人的圈套被绑在一所孤零零的房子里,幸亏她机敏地逃脱,随后又被人跟踪,她成功地躲开了追踪,在最后一刻跳上了开往罗得西亚(现津巴布韦)的火车。在布拉瓦尔的旅馆里,安妮收到了来自哈里的纸条,当她赴约的时候,却被人跟踪,她狂奔起来想要甩掉此日,谁知道一个山路竟然变了方向,她掉下了山崖。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住在一个孤岛上,哈里就在她的身边。其实那张纸条根本不是他送的,那么到底是谁处心积虑的要除掉安妮呢?哈里和安妮相爱了,但是哈里因为自己的名誉没有得到澄清,一直不敢也不愿向安妮表白,他给安妮讲了当年他和好朋友被诬陷的那一段故事。他和朋友发现了一个大钻石矿,他们兴冲冲地带着样品回南非来给专家检验,结果钻石却被掉包,他们被诬陷偷了DE BEERS的钻石。因为朋友父亲的影响力,他们没有被起诉。随后他们参加了战争,朋友在行动中牺牲,而他活了下来,隐姓埋名过了许多年,直到他发现了参与诬陷他的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他才起了为自己正名的决心。他知道他是一个犯罪组织为了夺取钻石而找到的替罪羊,而这个组织的首脑是一个外号叫做上校的人。但是上校是谁呢?没有人知道。据说现在南非进行的一次大罢工的幕后主使也就是这位上校。哈里坚持要送安妮回到英国,而由他自己独自去调查出真相。在送安妮离开之前,他们遭到了袭击,二人好不容易逃脱。经过这一番患难,他们再也离不开彼此了,哈里同意不送安妮回英国,而让她回到了朋友身边。没过几天,安妮又收到一封署名哈里的纸条,她知道这是上校伪造的,但是她还是走进了圈套,她发现,原来上校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在自传里提到,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试图把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人写到小说里,可是失败了。这个人就是她前夫的朋友,看得出来阿加莎·克里斯蒂并不喜欢他,并在小说中把他塑造成了有一副可恶嘴脸的秘书。该书出版于1924年。1989年改编成同名电影,但是剧情背景等都有较大改动。